這一覺鳴人睡得特別香,夢中還遇到了周公的女兒,身姿曼妙,素衫半透,看起來極為誘人,嘴里叼著個四方小袋說要和鳴人大戰三百回合,鳴人興奮的搓搓手,一轉身,點開電腦打開了文明六,別問電腦哪來的,夢里啥都有。
好久沒玩到了,鳴人玩得這個開心,奇觀遍地開花,正當他點擊下一回合時,周公忽然來了,手里卷著書說鳴人帶壞他女兒,鳴人這個不服氣,結果一瞪眼,醒了,正看到卡卡西卷著書走進來。
“干嘛那個眼神,我惹你了?”卡卡西眼中也帶著困意,半瞇著的死魚眼預示著他今天的含鹽量更上一個檔次。
看眼表,發現已經六點多了,鳴人趕緊去終結谷沖了個澡,回來就看到其他幾人正坐在桌前等他,主要還是等開飯,佐助眼睛都餓紅了。
奇觀誤事啊。
吃完飯,剩下的邊角料往鮫肌嘴里一倒,鳴人批上大袍,扛起呸呸吐碎盤子的鮫肌,跟著小隊一起出發,沒帶門,門被分身送走了。
從遠處看起來,就是一個不算健壯的人扛著一個比他人還打的黑色狼牙棒,狼牙棒末端不斷飛出白色的碎片。
這就是鮫肌目前的體型,事實上從到鳴人手里它就時刻處于這種撐到吃不消的狀態,鮫肌是痛并快樂著。
主要還是鳴人不像它其他主人那樣會從他那索取查克拉,鮫肌撿多少都是它的,自己都用不完鳴人也不想從鮫肌那里調,權當儲備糧。
進到土蜘蛛一族的村子,螢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眼睛在幾人中和天上掃了好幾圈,低落的說道:“我師傅呢?”
“想他師傅呢。”鳴人接了她的問題,怕師兄搞偷襲,鳴人昨晚安排了分身看著羽高,此時的羽高正在氣泡了盯著紙發呆,人和氣泡都是透明的,分身看不到,但是能通過氣流感知到。
螢頓時來了興趣:“那不就是我師祖,他在哪?”
“死了。”
“誒....怎么死了?”
“被你師傅家扶不上墻的爛泥砸死了。”
螢滿頭問號,爛泥怎么還能砸死人呢?
卡卡西若有所思。
又一番瞎扯,幾人得知到了螢和富勇今天的大概行程,他們要去祖地祭祖,一是處理螢的事情,二是帶富勇去看看,昨晚他們已經測試過了,發現富勇還真是土蜘蛛一族的,可惜離開時年齡太小,啥都不記得了,土蜘蛛一族的人想著帶他去祖地試試能不能想起些什么。
村子都不讓待,祖地就更不用想了,而這次更絕,而且為了防止幾人跟蹤,土蜘蛛一族還留了四個人看著鳴人他們。
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就這樣的你看得住么,在你眼前跑你都看不見。
螢還為鳴人留了紙條,說等她師傅回來幫忙轉交給他,不讓他擔心,粗枝大葉憨氣十足的小姑娘也有細心的一面,可惜沒用上,因為等到下午隊伍回來了羽高也沒出現。
隊伍從村尾走來,當走到視野范圍內時,在村口電樹的佐助愣了一下,隨后小酷哥也繃不住自己的面部神經,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以為我之前沒動手是沒看到你,你還敢來?
小櫻感覺這輩子值了。
鳴人也差點笑出了聲。
只見遠處的隊伍人員竄動,中間卻始終有一塊空地,這也不算什么嚴重的問題,畢竟土蜘蛛一族人也沒多到跟鄭州火車站似得,有空地也正常,但在佐助眼中,能看到那里有一道人影,和之前在樹林里看到的那個是同一人。
看住第七班的土蜘蛛族人往大部隊走,第七班對了對眼神,不動聲色的跟了過去,剩下的三人不怎么愛接近人多的地方,只是停留在外圍,卡卡西擠進人群來到富勇身旁,將他從隊伍中拉了出來。
邊走卡卡西邊問道:“老先生遇到什么了么?”
“遇到了很多啊,可惜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他們說每一位族人每年都會被帶去祖地,孩子也不例外,可我不記得我去過那里。”富勇嘆氣道。
卡卡西意味深長的說道:“沒關系,多走走,多看,總會認出來的。”
這時,人群并未散去,而是跟在卡卡西的后方,路過墻根的人還會順手抄起農具人群內部傳遞,沒一會兒功夫,手持鐮刀鐵鎬錘子等武器的人群以半包圍的姿勢環繞住第七班。
他們的眼睛毫無黑色,帶著紅血絲的眼白充斥整個眼眶,和鳴人媳婦兒的娘家人有些像,不過眼睛周圍沒暴起的血管,而且他們身上裸露出的皮膚都浮現出一個大大的黑色字體·操。
這不是罵人,而是它就是這個字,即使中國的小學生也能認出來,因為它是中文的。
每一人都有,甚至連之前留下看住第七班的四人身上也有。
這就很有意思了。
是螢的叔叔知道這四人已經被下完控制才留下這四人,還是背后的人知道他們會被留下才提前下的咒術。
亦或者,這一村人都被提前下了咒術?
前者是螢的叔叔叛變了,后者是敵人情報好,最后一種,就有些恐怖了。
鳴人只來得及想到這,第一個村民已經舉起手里的鐵鎬砸了過來,速度比普通人快,但對上鳴人還不夠看。
剛一抬腳,耳邊卻傳來卡卡西的聲音:“鳴人,忍者是不能對平民動手的。”
這什么狗屁道理,壞人為所欲為,好人束手就擒?
鳴人扭手躲過鐵鎬,回了一句:“那我辭職了。”
人家都要砍我了還不讓我還手,這職業有個屁的前途,老子不知道哪來的這個規矩,老子只知道無限防衛權。
一閃身,鳴人看著眼前這群人手里的武器,鐮刀鐵鎬錘子,他都有,而且比他們的還好,可對付這幫人上武器有些大材小用了,把鮫肌往后一丟,鳴人從倉庫里取出了一截長一米八的路燈,在頭頂一轉卷飛所有砸來的農具,一步跳到來到最近的一個男人的身旁,路燈前伸到他身后,向后一帶。
男人直接被砸了個狗吃屎在地面滑出十幾米。
“櫻,交給你了,你們都別動手,放著我來。”
鳴人再次來到一個人的旁邊,同樣姿勢將他挑到后方。
老子沒動手,動的是路燈,你愛上哪說就上哪說去吧。
一路砸飛一群人,鳴人拎著路燈直奔被一圈人圍在中間的隱形人和螢而去,一股你奶奶正拎著棍子趕來的氣勢崩騰而出。
“別躲了,惡心人的東西。”
“我沒想到你們真敢下手,本想再拖一會兒的。”隱形人顯出身形,是一名年輕的小伙子,短發白膚,看著有些陰冷。
“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時間夠了。”男人腳踏大地踩出一個陣,攤著的手迅速結出一個印,然后一把扯掉螢的衣服。
鳴人直接后跳退到小隊旁邊,遠離。
“自然能量?”佐助盯著螢上空,眼睛跟隨著每一道氣流。
“嗯,還是瘋了的自然能量。”
感知中,這一片空間的自然能力瘋了一樣往螢背后涌去,吞吐量和鳴人進仙術時都有一拼,不過鳴人有承受的底子,螢可沒有,讓她再這么吞下去,當能量積蓄到極點,化為藝術是遲早的事。
正在這時,小隊中央的富勇突然搖搖頭,接著身體晃晃悠悠的,最后一頭栽向地面。
旁邊的鳴人下意識去扶,然后兩人的手抓在了一起。
瞬間彈開富勇的手,鳴人低頭看向自己手心。
一個大大的操躍入眼中。
我扌...what's誘rproblem??
我這任務委托人又叛變了?
你們這幫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人這么愛叛變的嗎?
想著,鳴人身體不受控制的對著旁邊的佐助就是一腳,速度很快,但沒達到極限速度,佐助能直接躲開。
“抱歉,身體不受控制。”
佐助:“???”
不受控制你倒是調動查克拉反抗啊,你這查克拉跟鐵坨子一樣沉著是幾個意思?
你是不是就像借個苗頭踢我?
鳴人又對著卡卡西踢了一腳。
嘴上同樣說道:“抱歉。”
你別抱歉,你反抗啊!!
卡卡西自然也能看到鳴人體內那沉的跟鐵托子一樣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