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葬禮上人群排隊獻花。
鳴人被雛田扶著前行,前面排著的同樣是一男一女,女的粉色頭發,男的獨臂,另一邊肩膀還纏著繃帶。
女的還回頭瞪了鳴人一眼。
鳴人莫名其妙。
“狗零,看開些,生命終將消逝,但總會有新生命將其意志傳承下去。”女人一手扶著男人,一手撫摸著小腹安慰道。
狗零將花放在三代的遺像前,注視良久道:“是啊,無論是意志還是姓名,都將傳承下去。”
“那經歷呢?”女人也將花放在靈位前。
“也會傳承下去。”
狗零用僅剩的手臂擦去眼角的淚水:“走吧,龍二。”
“嗯”
兩人從小被三代從孤兒院選中,訓練后加入影衛隊,代號是三代取的,同樣也是名字。
二人從小青梅竹馬卻次次失之交臂,本以為一生終將如此,直到某天她被任務目標一整天的爆炸聲震得苦不堪言,在路邊喝醉酒時遇到送信歸來的他。
鳴人同樣放下花,抬頭看著影巖上那個小黑點,回想起剛才聽到的話,喃喃自語道:“意志和姓名么…”
“雛田,你先回去吧。”走到樓下鳴人讓雛田先回家,他要去看看那個小黑點了。
“鳴人君你自己…”
“放心吧,我不瞎走。”
“好吧。”
望著雛田遠去的背影,鳴人直接傳送到影巖。
“大哥…”木葉丸眼睛紅紅的,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繼續哭吧。”鳴人揉了揉木葉丸的頭發。
木葉丸淚崩了。
過了好一會兒木葉丸強擠出一個微笑:“大哥,我沒事了。”
木葉丸是個堅強的孩子,原著里在三代葬禮第二天就笑著和太子說要為村子重建幫忙,雖然也有悲傷,但這孩子看的特別開。
“真沒事了?”
“嗯。”
“再哭一會兒吧。”
“哇…”木葉丸又淚崩了。
鳴人實在是不會安慰人,所以這種事只能用這種笨方法解決。
讓他哭,哭出來總比憋心里強。
天晴好久后,木葉丸終于不哭了:“大哥,這回真沒事了。”
兩只眼睛腫的像饅頭。
鳴人拿出冰塊,用布包著敲碎:“敷一下吧。”
“謝謝大哥。”
“大哥,我是不是很丟人?”木葉丸問道。
“不丟人,誰小時候都哭過”
“可是爺爺曾經告訴我遇到事情要堅強,勇敢面對。”
鳴人又揉了揉木葉丸頭發:“我相信你以后會學會這些的。”
“真的么?”
“木葉丸…”伊魯卡聲音從遠處傳來。
他剛才看影巖上那兩個人影感覺眼熟,跑近一看,果然是這兩人。
鳴人感覺伊魯卡真是個救星,自己正愁嘴遁沒詞,板磚無用呢。
“伊魯卡老師,木葉丸交給你了,我先走了。”鳴人記得伊魯卡嘴遁也挺厲害的。
“嗯。”
鳴人直接傳送回床邊,費了半天勁才把衣服脫了躺下。
另一邊,伊魯卡開始嘴遁:“木葉丸,其實三代大人他…”
“伊魯卡老師,我沒事了。”木葉丸把敷眼睛的冰換了一面,爺爺雖然不在了,但依然有人在關心自己,自己要堅強,不能讓他們失望。
“???”伊魯卡一頭霧水,鳴人和這孩子說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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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經過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恢復,鳴人身體總算是恢復差不多了。
吃過早飯,鳴人來到小樹林開始修煉。
剛要開始跑,就看到佐助來了。
“你怎么來了?”鳴人驚訝道,你不是應該去找卡卡西去么?
“怎么了?”佐助疑惑道。
“沒事。”
“哦。”
鳴人上午沒練忍術,今天一整天的計劃都是鍛煉身體。
雖然恢復力強,但經脈還是沒好完全,還要再養養,預計今晚睡一覺就差不多了。
晚上回到家,剛要躺下,就看到自來也站在窗口。
“好色老頭,你大半夜來我家干嘛?”
“鳴人,明早跟我出村一趟。”自來也扶著窗說道。
“干嘛?”
“別廢話,明早村口見”自來也瞬身走了。
鳴人知道自來也來意,把自己帶離權利真空期的木葉,遠離團藏,同時把綱手找回來接替火影位置。
知道歸知道,但你能不能別大半夜趴窗戶說,要不是我把玻璃柜蓋上了,我老婆就被你看光了好么。
第二天一早,鳴人在日向家后門和小樹林留了張紙條就和自來也出發去尋找傳說中的肥羊-綱手。
綱手,初代火影孫女,木葉三忍之一,愛好賭博,除了遇到重大變故,那就是逢賭必輸。
最恐怖的是其胸前掛著的厄運項鏈,送誰誰死,原著太子要不是主角命硬,基本也掛了。
炎炎烈日下,兩人走的很慢,鳴人喝了好幾瓶冰水才走到一個小鎮。
鳴人一路上都在想遇到鼬和鬼鮫到底怎么辦。
首先自來也是肯定不能讓他跟小姐姐跑的。
只要自來也在,那就沒多大生存壓力。
剩下的,就看怎么玩了。
小鎮大門前,鳴人沒等進去,就聽到身后一陣響動。
一回頭,就看見佐助飛奔而來。
“宇智波鼬在哪?”佐助氣喘吁吁道。
“???”鳴人一臉懵逼,兄弟,你怎么速度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