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快說!肖經理到底發現了什么?”
司馬王才他身軀一震,急迫地問道。
那個背后的黑手,司馬王才比什么都想將他給找出來。
雖然司馬王才不認為昨天和今天在他身上遭遇的各種意外不測也是那個黑手所為,但是這筆賬他是一并都算到了那個黑手的頭上了。
“老板,你先看看這個視頻…然我再跟你說!不過老板你一定要保持冷靜,別要生氣。”
肖強拿出手機給司馬王才他看,看之前一再提醒他要保持冷靜,很擔心司馬王才一生氣又把床捶爛。
“哼!現在都已經這樣了,還能有事能氣到我?有什么給我看,就快打開!”
司馬王才十分不耐煩地吼道,他可不認為還能有什么事情,能刺激得他更生氣。
肖強心想司馬王才他都這么說,自己也不好小瞧,畢竟人家可是老板,忙點開視頻。
旺財?小強?
“啊哈哈…這個是什么電影?挺搞笑的,是今年新出的電影嗎?不對,肖經理你給我看這個干什么?難道你懷疑的是上面的某個人?開玩笑吧?上面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
司馬王才看了下,意外發現心情好了不少,竟然讓這短片里的幾個傻雕逗樂。不過很快回神,發現不對勁,他現在只想知道那個對他下黑手的人是誰,其他東西沒興趣。
“是的,我懷疑是這個人,他名字叫宮吉,這個視頻就是他上傳的!”肖強看見老板他的反應似乎與他想像的不太一樣,有點奇怪。
“宮吉?這個名字聽著有點耳熟,我好像在哪里有聽過,不過我肯定不認識這個人…”
司馬王才突然一呆,感覺宮吉這個名字聽著好熟悉,像是什么時候有聽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咳咳…老板,你注意一下這狗的名字,沒看到什么嗎?這個宮吉發布這個視頻的用心險惡啊!”
肖強不得不再次提醒司馬王才,一開始他也是一樣沒有感受到這視頻內隱藏的惡意。
“險惡用心?旺財…旺財…王才…小強…肖強…混蛋!!!這個視頻是在罵我是狗?還是一只死狗?好啊,是這個傻逼宮吉嗎?那他死定了!呃?不對,我們跟他有什么過節嗎?他要拍這樣的短片來罵我們?”
司馬王才終于是反應過來了,這視頻是在罵他的。想到剛剛自己看了還笑出聲來,不由得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很快司馬王才又納悶了,想到自己并不認識這個宮吉,他怎么會拍這么一個視頻來罵人?
這雖是短片,相信這花費錢和精力并不少。真是有恩怨,直接在微博上嗎就好,多省功夫啊!
“老板,這個小子跟我們還真是有過節,他是染墨直播的大主播。他發布這個視頻,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結果都是蹭著老板你的熱度,給染墨帶過去一大波的流量。老板你看,旺財和小強這個關鍵字已經被炒上了熱搜!現在的網民,都把老板你叫旺財,把我叫小強。這宮吉,他真的該死,在帶我們的節奏。”
肖強怕司馬王才不清楚,忙又點開他的微博號,下面評論都是一片叫司馬王才做旺財的,都說來圍觀旺財。
“啊!!!混蛋!”
司馬王才這才知道,原來他已經多了一個外號,這些網民還真是將他名字和宮吉的那個視頻里的那只狗聯系在一起。
旺財你妹!
司馬王才怒吼又一拍床板,才想起手的傷,痛得他險些要暈倒。
真龍不發怒,什么爛魚臭蝦都都跑到頭頂上來拉屎撒尿!
“老板,這小子多半是來碰瓷我們的,我們魔音要繼續在羊城發展下去,這風氣不能長啊!我也覺得應該要殺雞儆猴,否則以后肯定還會有第二個宮吉跑出來!也許那黑客與他沒關系,但是他敢發布這樣的視頻來罵老板你,單憑這一點,我覺得就算當他是那個幕后黑手也不冤,假如我們最后真是沒找出真正黑手的話。”
肖強在旁推波助瀾地說道,他可是正愁如何給外界一個交代,那黑客必須要得到解決。可現在來看,那黑客神出鬼沒,一點頭緒都沒有,那最簡單,也是最快有效果的辦法,那就是找一個人出來背鍋。
那這個宮吉,顯然看起來就非常的合適,不二人選。
可能這樣看起來有些自欺欺人,但是憑肖強他多年甩鍋的經驗,找宮吉這種沒什么背景的家伙最適合不過。發動水軍洗一波,再請媒體多報道兩天,帶帶風向,到時候那個宮吉就百口難辯。
“呃?他是染墨的主播?幫染墨引流?就憑這點,那他就必須死!老肖,這個你懂的,這個小子就交給你了!我說這小子聽著怎么那么耳熟呢,原來是他這個跳梁小丑!”
聯想到染墨直播,司馬王才他終于是想起宮吉這個名字在哪聽過了,這不就是黃思聰說得神神秘秘的那個宮吉嗎?
司馬王才還真是不信了,真就弄死這宮吉給黃思聰他看。不管他跟染墨,與江雪玲什么關系,只要有人還敢呆在染墨直播,那就是跟他司馬王才作對。
“老板,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宮吉這個小子能不能交給我?我已經把我最兇殘,最狠毒的超級整蠱霸王箱帶來,要是我不整得他生不如死,我南風愿意提著腦袋來見老板!”
肖強他正要應答司馬王才時,突然一個人影沖進來,手提著一個黑色的大皮箱,無比激動地說道。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號稱整蠱大師的南風,他又跑來了。
“南風你…走開,別要靠近我,把你這個破箱拿遠一點!”
司馬王才當看見是南風這個家伙,臉色瞬間大變,急忙制止南風他靠近自己。一朝被蛇咬,可謂是十年怕井繩。
司馬王才真的很怕,再整出一件升仙紙那樣的玩意,他可真的是頂不住了,一看到南風手上拿著東西,他就感覺心慌慌,不準南風靠他太近,尤其那個又不知里面裝著什么東西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