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峰叔他這也夠孟浪的,還好人沒事。狂沙文學網這么看來,還真的是要同類的英雄卡才能進化,冒然硬來的話,是要出事的!”宮吉撿起英雄卡,搖頭嘆息道。
賀峰他用血的經驗來證實了,這英雄進化是有兼容(性性)的問題,需要相同英雄的精英卡才行吧?這點非常容易理解,也合(情qíng)合理。
很遺憾的是,賀峰他太沖動了!
“哼!活該!這就是沒有自知之明結果!精英卡的能量是何等的強大?區區一個下等的殘缺英雄,還妄想跨職業進化,沒有被精英卡上的能量反噬而亡,那算他命大!這精英卡可不是你們能夠消化的,快把卡留下。它帶在你們的(身shēn)上,只會給你們招來殺(身shēn)之禍!”
這時伊桑他又說話了,冷聲嘲笑賀峰的不自量力,并警告宮吉他們別要去碰那張精英卡!
“還能在說風涼話,很顯然剛才那個石像不是這個嘴炮桑的,那我繼續砍!”
瑪麗見賀峰只是暈倒,這一聽伊桑在嘲諷,頓時就怒了!
起(身shēn),又是一道劍氣砍向第二座石像!除了那蛇女和楊虎的石像之外,還有五座。瑪麗真不信了,把五座石像砍碎掉,這伊桑他還能繼續說話。
“吼!吼!”
小白看見瑪麗拆石像拆得好玩,它也沖過來,一掌拍飛一座石像,學著瑪麗一樣,幾掌同樣是把一座石像給拍碎。
幾乎同時,又兩張銀色的英雄卡掉落在宮吉的腳底下,撿起來果真又是兩張精英卡,分別是皮城女警和琴瑟仙女,兩張女英雄卡。
“哇!這些石像竟然都是英雄所化的?而且都是完全進化后的英雄,這蛇女石像能石化如此強者,真是恐怖!已經有三張精英卡了,還有三張!瑪麗繼續!看看你運氣好不好,若能打掉落一張銳雯的精英卡,那就爽了!”
宮吉沒想到這精英卡比想象中要來得容易,數量也比預料中要多。那張什么絕品精英卡有沒有找到都已經不重要,從這些石像里面能爆出三張已經是大賺,若剩下還有三張的話,那這次還不賺得盆滿缽滿?如果其中出一張銳雯的精英卡,讓瑪麗實力一個檔次,那就牛((逼逼)逼)了!
“希望吧!不過我想應該不會這么巧吧?”
瑪麗也壓抑不住的激動,有師父在旁邊運氣加持,應該能掉她的本命英雄卡吧?好期待啊!
“啊?宮吉,瑪麗,你們快看!瑪麗她爸這是醒來了還是沒醒啊?他這是要在(胸胸)口上畫什么?”
正當瑪麗想要繼續對剩下三座石像下手時,突然聽到胡飛雪驚叫。
只見賀峰他不知什么時候悄然坐了起來,眼神呆滯,(胸胸)口處的衣服被撕破一塊。右手食指滴著血,在(胸胸)口處緩緩地畫著一個圖形。
“啊?這,這是嘴炮桑他說的那個傻((逼逼)逼)魔法符印!有古怪,這有古怪!快,快打斷峰叔!別要讓他畫完了!我擦,力氣好大啊,瑪麗快來,我拉不住!”
賀峰這已經畫好了九成,僅剩下中間的字母s已經寫完,最后那個字母b還差最后一個‘3’,宮吉感覺這事不對勁,忙沖上去一把拉住賀峰的右手,阻止他完成最后的一筆。
雖然宮吉不知道這符印畫了之后會有什么后果,但絕對不會是什么好事,這點肯定不容置疑。
“師父,我來!”
“爸你醒一醒?醒一醒?”
啪啪!啪啪!
瑪麗這也感覺到賀峰的狀態不對勁,伊桑說的這個不知什么鬼的符印,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愧是親生的,在這個關鍵時刻,瑪麗出手真的是一點也不省力,在賀峰的臉上狠狠甩了七八個耳光。
每一巴掌都響亮無比,旁邊的宮吉和胡飛雪聽著都仿佛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
但既是如此,似乎賀峰依舊還沒醒過來的跡象。
“吼!吼!”
啪啪!
正當瑪麗著急,沒能抽醒賀峰而擔憂時,小白它大概是看見瑪麗抽賀峰的樣子好玩,它跑過來有樣學樣,也抽了賀峰兩巴掌!
這雖只是兩巴掌,可小白的力氣是要比瑪麗大多了。兩巴掌下去,直接是把賀峰的人扔給抽飛出去,朝著其中一座石像撞去,瞬間是撞倒一邊。
“啊…誰…誰打我?剛才誰打我?”
賀峰痛叫,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問道,卻是看見宮吉等人都用震驚的目光在望著他。
“爸你可終于醒了?太好了!醒過來就好,現在沒事了!”瑪麗大大松了一口氣,看來剛才自己出手還是不夠重,真以為是叫不醒賀峰了呢,要嚇死她了。
“我剛才…小麗,剛才怎么啦?啊?我的衣服是被誰撕破…啊?是誰在我(胸胸)口上話了這種惡心的東西?怎么還擦不掉?”
賀峰一臉懵((逼逼)逼),一時真想不起來,自己剛才是做了什么。這低頭一看,看見自己(胸胸)口的衣服破了個大洞,還有一個非常難看,紅色的圖案。很眼熟,再一細看,這不是嘴炮桑叫他畫的那傻((逼逼)逼)魔法符印嗎?怎么會出現在自己的(身shēn)上?而且還擦不掉,這是最氣的。
“剛才發生了什么事,峰叔你真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你(胸胸)口上的圖形,是你自己畫上去的啊,不信看你自己的手指,還在流血呢。”宮吉很驚訝賀峰的這反應,感(情qíng)剛才賀峰他做的事(情qíng)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是啊!賀峰你好好想一下,是什么原因,你會自己在自己的(胸胸)口上,用血畫這么個圖形?”胡飛雪覺得賀峰他剛才肯定是中邪了,不然怎么會昏迷的狀態下,還能畫這種奇怪的圖形?雖然還差半筆沒畫完,但是也很明顯看得出來,上面兩個清晰的s和b字母。不是親眼所見,都還以為賀峰在昏迷時被人惡作劇畫上去的呢。
“我自己?真的是我自己畫的?該死的!是那個嘴炮桑,我剛在夢里遇到了他,他…是了,是他強迫我畫這魔法符印的!這其實是一個奴仆契約,誰簽下就會變成他的奴仆!這個混蛋!我們差點要被他給騙了!”
賀峰抓了一下腦袋,臉上露出驚駭和憤怒的表(情qíng),終于是回憶起來了一段不愿意想起的噩夢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