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霍少你說什么?賭術?我什么時候有說要教你賭術了?你可是賭王的兒子,還需要學什么賭術?霍少你別要說笑了,我可當不起你的師父。”宮吉假裝聽不懂,詫異地望著霍文耀說道。
“宮吉你該不會是想反悔吧?你明明答應過我爸,說教我賭術的。我不學賭術,那來你這學什么?宮吉你別要跟我開玩笑,我是認真的!”霍文耀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感覺自己是不是被耍了。
“我是答應過霍先生說教你點東西,霍先生也說要我隨便教你一點就可以,可沒說要教賭術啊!霍少你怕是有什么誤會吧?不信的話,那你這打電話回去問霍先生,問他當時是不是這么跟我說的。”宮吉早就料到霍文耀他早晚是會這么問,因此他也早有準備,搪塞回去的理由完全沒有毛病。
“什么?宮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除了賭術之外,難道不成你還能教我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是國內的二流大學畢業的文盲。你可知道,我是什么學校畢業的嗎?我可是米國哈佛大學博士…”霍文耀倒是知道他老子的為人,肯定是不會直白地懇請宮吉,要宮吉叫賭術。
都已經說是讓我來跟你學習了,難道不學賭術,難道還學你那狗(屁pì)直播不成?霍文耀好氣,感覺都快要氣得吐血了。宮吉這是在玩文字游戲,這樣有意思嗎?
“除了賭術之外,我會的東西可多著呢,一時還真是數不完!這與什么學校畢業有什么關系?不服氣,田徑還是游泳,唱歌還是跳舞,游戲還是直播,霍少你隨便選一個,你要能贏我的話,你別說想賭術,你想學生孩子,我都可以教你。”宮吉可不管的霍文耀他的感受,很直白地說道。
霍文耀他想來學賭術,那宮吉偏就是不教他。霍文耀他心(情qíng)不好,宮吉看著就很開心,誰讓他是與林正東一伙的呢。
宮吉的這話,卻是引得華菲幾女的白眼。話說她們真的很好奇,宮吉他打算怎么個教人家霍文耀生孩子。
“你…哼!誰跟你比這些,我對你說的那些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只想學賭術,宮吉你到底是教還是不教?”霍文耀他惱怒地說道,他可不傻,才不會跟宮吉他比試那些,比也純粹是找虐。
“教啊!誰說不教?只不過我的賭術可不是這么好學的,若是霍少你真是想學賭術的話,那就必須要達成我的一些基本考核。我想霍少你應該很清楚,所謂賭術其實說穿了也不過就是一門手藝活,只是入行的門檻比其他行業都要高很多,需要足夠天賦的人才能學得會。我這個說法,不知霍少你是否認同?”宮吉既然是答應過賭王,若是不教一點小賭術給霍文耀,也說不過去,但宮吉并不打算這么輕易讓霍文耀他學到賭術。
宮吉所說的小賭術,那不過是相對在四哥那個時空來說,但在本時空已經是非常深奧的賭術了。
“這個自然,賭術可是看個人悟(性性)的。悟(性性)不夠,哪怕苦練一輩子,也都是枉費。但我不明白宮吉你說這個是什么意思,難道你還懷疑我的悟(性性)不成?不是我吹牛的,年輕一輩人當中,這方面的天賦比我高人絕對不超過一只手。當年我爸教我移花接木這一招,只用不到一個星期就學會。宮吉你說,我的悟(性性)行不行?”霍文耀自信地冷笑,連他老子賭王都稱贊過,說霍文耀他的天賦比他都要高的。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沉淀,遲早會超過霍中天他,因為霍文耀他天生就是吃這一碗飯的。
“呵呵,過去的事并不能說明什么,在我這里有我的判斷標準。移花接木這么簡單的手法,并不能說明什么的。”宮吉搖頭,霍文耀他那不過是矮子里選將軍而已,真不算有什么悟(性性)。
“還說那個什么移花接木?就那還要練一個星期啊,我一天就學會了。霍文耀你那也算是有悟(性性)的話,那我這算什么?”梅安蓮妹子這一聽就笑了,她就看著宮吉的那個教學視頻,學一天就學會了呢,這霍文耀他還老掛在嘴邊,好似非常自嗨的樣子。
“你…你那根本就不算學會,根本是破綻百出,在行家眼里一看就穿了。”霍文耀那個氣啊,這個八婆好多事,沒事插什么嘴?
“我學的哪有問題?老板可是都覺我學得好的,就霍文耀你一個人說不行。真是不行,那也只是你們霍家那手法有瑕疵,跟我可沒有一點關系。”梅安蓮她可不認同,真是有問題,她也是將鍋甩給霍家那移花接木手法。
“移花接木手法不行?八婆你不懂就別亂說,這可是我爸賭王集畢生賭術所創的,全世界獨門手法。道歉,八婆你要給我道歉!”霍文耀一聽就炸了,這打工妹懂個毛線,竟然也來質疑他霍家的獨門手法。現在是什么阿貓阿狗的,模仿了幾下也就蒙騙一些普通人而已,卻也敢跳出來自嗨,實在可笑。
“呵呵,我有說錯嗎?不需要道歉!它真要厲害的話,那你爸怎么會輸給我老板?它真要是厲害的話,那你為什么還要來這?回家練你們的移花接木不就行了嗎?切!”梅安蓮呵呵一笑,鄙視霍文耀他又說道。
“你…八婆你閉嘴!我懶得跟你說!宮吉,那你的標準又是什么?什么條件你說,我肯定能做到!”霍文耀內心瞬間遭受到百萬點傷害,決定不再理會這個打工妹,轉頭詢問宮吉。
“我的標準嘛,那霍少你可聽好了!第一點,頭腦要靈活,遇事要臨危不亂。第二點,雙手要靈活,反應快如閃電。第三點,觀察力,明察秋毫,洞若觀火。暫時先這三點吧,說多了怕打擊到霍少你。我想的這三點,對于一名合格的賭徒來說,沒有毛病吧?”
宮吉豎起三根指頭,逐一地與霍文耀他分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