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東看了飛狼提交上來的這些資料,他是沒有任何的懷疑了,那個匿名發布任務的人肯定就是了飛狼無疑。可是林正東他有一點想不明白,飛狼他為何要這么做。林正東首先第一個懷疑,飛狼他背后可能還有人指使他這么做的,因此林正東更想知道背后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飛狼:不為什么,就隨便發幾個任務。若不是我發的那些低級任務,今天我又怎么有機會再接到一個S級任務?你說是吧?至于后果,我可沒空知道,但你要不把賞金給我,我想你更應該知道后果!
帥帥少爺:臥草!你…飛狼你死定了!等著!
林正東這個時候感覺自己身體都要承受不住他的怒火了,既然這個S逼飛狼如此再三挑釁他,自尋死路的話,那就成全他!
同時,林正東他才感受到這隱藏版塊里的套路真的是深,這樣被套進去了都不知道。其實回想一下,只從飛狼他那對話里就應該能猜出,那個匿名者就是飛狼這家伙。仔細便能猜到,在這里沒人能窺視到后臺數據,唯一能完成這個任務的,很顯然就是只有發布任務的本人。
真的越想越氣,林正東覺得自己的智商遭受到了嚴重的戲弄。被坑了錢事小,被套路侮辱了智商,這口氣真的是沒辦法咽下去!
行!這飛狼你這么牛逼是吧,連自己的資料都給敢發來,就看你往哪跑!
林正東最后,還是咬了咬,讓飛狼他通過了這個任務!但林正東他發誓,以后再也不來這坑爹的幫幫易上發布任務了,這里的水太深,不適合他。不過林正東他這忙了一整天,還花了六百萬的巨款,但也并非是已無所謂的。他找到了飛狼這條線索,自信有辦法能夠通過飛狼這條線索,將飛狼后面的那個人找出來。
在幽靈工作室內,整個工作室的氣氛也是在起起落落中度過,尤其是老板幽靈他的心態感覺開始有些爆炸。
“老板!老板!我們的其它兩個小號又把那個S級任務給搶到了!”
剛剛在為錯失了一個S級任務而沮喪中,接單員他又跑來報喜!
“哦?那太好了!還好任務沒有丟!這次不用著急提交任務,相信要我們完成不了,也沒人能完成的!大家加油!”幽靈精神一震,剛才的沮喪一掃而空。
還有機會,那一百萬沒有丟!
“啊?老板!老板快看!那S級任務的賞金被修改了,修改到了600萬!!”沒多久,接單員又跑來狂吼。
“六百萬?快!通知所有人,放下手中所有的事,務必想辦法將這六百萬拿下!拿下!”幽靈聽聞賞金提升到了六百萬,瞬間整個人亢奮起來,也跟著大吼!
前不久錯過了一個五百萬的S級任務,這次說什么也不能再錯這個六百萬的S級任務了!
“啊?老板!不好了!那S級任務被人完成了…”
“老板?老板?快來人啊!老板暈倒了!”
“快!快叫救護車!”
然而幽靈他的高興不到一分鐘,那接單員又再一次跑過來。大喜大悲,情緒波動得太厲害,于是乎幽靈他當場就昏迷了過去。幽靈工作室的那些手下們,一個個手忙腳亂,各種驚叫,亂成一片!
“臥草!玩老子啊!誰他瑪德,又搶了老子的S級任務?!!”
“六百萬啊!我的六百萬賞金啊!又沒有了,又沒有了…”
“啊!!!五百萬加六百萬,這就是一千一百萬啊…臥草,全都沒有了,一分都沒有拿到!”
“我要查!快給我查清楚!到底是哪個混蛋,又截了我們幽靈工作室的任務!臥草!!”
幽靈在醫院里醒過來,一時間感覺整個世界好像都在針對他,非常的不開心。尤其是一想到連續錯失了兩個S級任務,心里面就在滴血!
好難受!好難受啊!
對于是哪個家伙,截了他的任務,真恨不得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至于幽靈他工作室能否完成那個六百萬S級任務,這個幽靈他已經不去想了,總之就是覺得那六百萬原本就應該屬于自己的,現在已經被別人搶走了!
“老板!老板!我查到了!好像又是飛狼那家伙搶走我們的任務,我有九成的把握肯定是他!”
幽靈老板發怒,下面的人戰戰兢兢地開始查,到底是什么人搶走他們的任務。本以為這樣的事情就是查一年半載都不一定會有結果,不料很快就有人來向幽靈匯報。
“飛狼?怎么又是他?你怎么查到的?”幽靈半信半疑,因為知道飛狼他單槍匹馬一個人,不應該兩次都能搶過他們幽靈工作室。
“剛剛我查了一下版塊上面的任務積分風云榜,飛狼他瞬間提升了幾十名,直接登上第一名!只有他一個人的名字發生了巨大變化,很顯然就是他再次完成了一個S級任務。”來人繼續說道。
“臥草!這飛狼,我要跟他勢不兩立!來人,馬上將飛狼這家伙的行蹤找出來!從我幽靈手上搶走多少東西,我就要從他手指中搶回來多少東西!”
幽靈一聽又是飛狼,又是這個搶走他上一個S級任務的家伙,這可算是新仇加舊恨,如何能忍啊!再認的話,他幽靈怕是沒有辦法在這個圈子內混了。
然而幽靈他并不知道,在他找人風風火火地在搜尋飛狼他蹤跡的時候,同樣是有另外的一伙人在找飛狼。幽靈他更想不到,他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也很快招惹上了另外一個更大的麻煩。
幽靈他想方設法要攀上林家的那條大腿,結果他們工作室貼小廣告和砸林正東家玻璃、炸糞池一事被暴露,迎接他的那是林正東他那滔天的怒火。一夜的功夫,幽靈工作室就從華夏的地圖上消失,包括幽靈他本人也同時消失。
只有少數幽靈工作室外圍員工跑掉,但再也沒人當中提起幽靈工作室幾個字,只要每每夜間的時候,一個人默默望著黑暗的墻角,追憶他們那位人生充滿著悲劇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