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王比較早獻唱,他唱的還是那首《世界第一等》,這首歌算是他今年最拿得出手的一首歌,只要登臺,必唱的歌曲。
將一首閩南歌唱遍全國,他還是第一個人,深得閩省民眾的喜愛。
可以說這么說,劉天王如今在閩省的歌手地位,絕對是最高的,人家祖籍本身就是那邊的,有親切感,加上一首唱出他們祖祖輩輩努力奮斗的閩南歌,哪位歌手還能和他比聲望?
周文海忙完之后,他來到鄭銳的身邊,和鄭銳聊幾句。
“還要恭喜周哥高升了。”鄭銳笑道。
周文海連忙擺手:“咳!別打趣我了。只是部門之間的調遣,算不上什么高升。”
話是這么說,可周文海臉上的笑意遮不住。盡管只是兩個平級的部門,但視頻那一塊要比音樂龐大得多。
“而且,現在的部門壓力大,上頭老盯著。最近兩三個月,視頻門戶的流量下滑,也讓許總很不滿,我能呆多久,還是一個未知數。”周文海說出自己的擔憂。
本來就忙得讓家里女兒有意見,現在連老婆都有意見了。
在他接手視頻門戶之前,情況已經有點不樂觀,不然也不會把他調過去。但他調過來也有一兩個月,好像也沒有太大的起色。
周文海想了好久,打算策劃一個綜藝節目,不上電視,專門放在自己視頻門戶獨播,希望用這種辦法,將用戶人流吸引回來。
他對音樂比較熟悉,所以有打算做音樂節目,人選也有了眉目,鄭銳就是他準備說服的目標之一。
因為不上電視,所以對一些大牌歌手而言,可能吸引力不大,有點難說服。
“起起落落,在所難免的,以周哥的能力,也遲早會好起來。”鄭銳說了句恭維話。
周文海苦笑道:“我現在也很頭疼呀!電視劇、網劇、電影這些,每個月砸出去的錢看得我都心驚肉跳,而這一兩個月的效果確實也沒有達到預期的結果。接下來,準備做一個獨播的音樂綜藝節目,想請你來幫忙。”
鄭銳沒有說話,考慮了一會周文海的話。
半餉,他才詢問:“準備什么時候開始?是個怎樣的模式?”
其實,說到綜藝節目,鄭銳在聊天群了解過另一個世界的一些節目,感覺挺有意思的。一些創意,拿出來放在自己這個世界,應該很不錯。
他嫌麻煩,不會自己去弄,但可以當成順水人情,給熟悉的人用。
聽完周文海的描述,他想弄的音樂節目,其實也沒有什么新意,有點仿照《我是歌手》的模式,但一些環節改動比較大,否則會被人告抄襲。
鄭銳搖搖頭,感覺這個節目沒有什么搞頭。
“周哥,等新年晚會節目錄制結束,我們找個時間聊一聊,我有點不是很成熟的想法,可能對你會有點幫助。”
“哦?那好,等結束后,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談談。”周文海對鄭銳的點子還是蠻重視的。
《音樂最前線》就是按照鄭銳的建議進行改版的,現在人家的口碑多好?
不久后,輪到鄭銳上臺演唱,無論是歌手,還是觀眾,或者工作人員,都認真聆聽起來,竟然又是新歌。
鄭銳轉讓給別人唱的歌,都那么好,自己唱的肯定不會差吧?
“菲姐說過一下銳哥的新歌,雖然只是聽到兩三句,但肯定那是一首經典金曲。”周不悔說道。
她的經紀人,已經和公司談妥,只要歌曲質量可以,可以付出趙菲他們一樣的代價,也就是百萬筆費,加上兩成的電子版權收益。
“銳哥兒的作品,肯定是精品無疑。”周不悔的經紀人也點頭。
這時候,現場傳出來電子琴和弦樂的聲音,如流水聲一樣,流淌在大家的心田,好像整個人都被洗滌了一遍。
在場很多歌手一聽這伴奏,都忍不住無比欣賞起來,暗道:不愧是鄭銳,玩音樂真是厲害。
“就算沒有歌聲,這伴奏聲就足以讓這首歌登上經典。”劉天王評價道。
他的經紀人點頭:“他作曲確實一流,國內很多老前輩都沒有這份功力,沉淀了八年,真把他的才華給沉淀下來。星浩娛樂現在還想搞人家,也不看看形勢。”
這邊剛說完,舞臺就傳來鄭銳有磁性的歌聲:
“帶走一盞漁火讓他溫暖我的雙眼留下一段真情讓它停泊在楓橋邊無助的我已經疏遠那份情感許多年以后才發覺又回到你面前 在場的,無論是歌手、觀眾,還是工作人員,都微微瞪大眼睛。
“這…”
“我的天呀!太好聽了。”
什么漁火、楓橋邊,這些詞就像是詩歌一樣,讓很多人立即想起古代的一首描寫風景的詩。
“我沒得救了,鄭銳作詞確實牛,難怪人家音樂協會副會長都著迷。”
“后面的顫音,我感覺心都被顫出來了。”
“歌寫得好,唱得也好。”
“我最喜歡的歌手,沒有之一。”
“留連的鐘聲還在敲打我的無眠塵封的日子始終不會是一片云煙 鐘聲、云煙這些,貌似又和《江南》一樣,都是煙雨江南的情景,讓人不知不覺就陷入了江南的幻想之中。
歌曲非常優美、意境深遠,蘊涵著一種淡淡的溫婉和憂愁。
鄭銳唱得,仿佛讓人走進白云波濤,那波濤聲如萬馬奔騰,奏響生命的樂曲…
沒有刻意去追求那份悲傷,也沒有刻意去渲染那份錯過的無奈,在灑脫的歌聲中,如怨如訴,淡淡的遺憾,淡淡的失落彌滿了空中,伸手一抓,是大把大把的感動和惆悵。
“月落烏啼總是千年的風霜濤聲依舊不見當初的夜晚今天的你我怎樣重復昨天的故事這一張舊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 聽到月落烏啼、客船這些詞,大家瞬間明白,鄭銳這首歌,確實脫胎于一首唐朝的詩歌《楓橋夜泊》。
有些人還記得那首詩的內容: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鄭銳的歌,就是對那首詩的擴充,進一步的描寫。
怔了好久,劉天王才重重地呼了口氣:“小鄭是越來越厲害了。我敢保證,這又是一首紅遍大江南北的百年經典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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