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已獲得永久副本世界:火影忍者。”
“叮,現開放連環永久性活動副本第二彈:漆黑的子彈。”
一共兩個提示聲。
一個代表著火影世界副本的攻略完畢,另一個意味著開放了新的活動副本世界。
漆黑的子彈么 沈河在腦海里快速的回憶了一遍劇情,除了各種虐殺蘿莉以外,似乎也記不得別的什么了。
只是,有個問題。
那個世界,似乎沒有自成體系的力量體系吧。
“每年的今天,我會回來一次。”沈河看著面前火影世界的眾人,“你們可以將天道規則運行中出現的問題總結起來,等我歸來后再解決。”
“是。”
齊聲的回應聲。
關于這件事情,沈河早就對他們說過了,因此也沒有誰感到意外。
簡短的停留之后,沈河直接帶著所有的從者返回到天空花園之中。
一到這里,那種無法掌控世界法則的滋味,頓時讓他感到一陣陣的不習慣。
接近四個月的時間。
這是目前為止滯留時間最長的副本,但是絕大多數的時間,卻都消耗在學習忍術,融合根源的過程。
“御主,是有新的副本開啟了嗎?”貞德將手中的長槍消散,走過來問道。
其余的從者也大多看向沈河。
之前的世界,老實說,還挺有意思的。
戰亂的氛圍。
不錯的敵人。
頗為漫長的旅途。
這些在以往的副本世界中都不曾有過。
“的確,是一個末日世界。”沈河輕點下頭。
“末日那么,迦勒底要出場了嗎?”貞德不由有些期盼。
人理保護機構迦勒底有一段時間都沒有正式出場了,之前的火影世界中甚至提都沒有提到這個名字。
“或許吧”沈河略有些猶豫,但是看著貞德期盼的眼神,最終,點點頭,“這一次,就以迦勒底的名義,去直接拯救世界吧。”
這句話,等同于為接下來的新世界攻略方式定下了基調。
其余的從者,表情各異。
不過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更不會有人反對。
畢竟她們中大部分人都只是在服從沈河的命令。
服從命令,然后和敵人戰斗。
“把賽米拉米斯叫過來,我們這次要召開作戰會議。”沈河拍了拍手,“大家都去會議室等待吧。”
“有這個必要嗎?”御坂美琴·alter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說是會議,其實除了賽米拉米斯外其余人恐怕都只是在豎起耳朵聽。
“為什么不?”沈河挑了挑眉毛,笑了起來,“好了,聽我的,等到了會議室你們就知道了。”
御主都已經這樣說了,從者們也不再說什么。
即便是胡鬧,也陪著御主就是了。
最終,除了還在星際操勞的魯路修外,所有的從者都匯聚一堂,甚至包括了作為廚娘而沒有什么存在感的薙切繪里奈。
“咳咳。”沈河站在臺上,輕咳了兩聲,確保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他,然后說道,“我宣布,迦勒底第一屆全體救世會議正式開始,我們的目標是一個被病毒性寄生生物‘原腸動物’擊敗的現代地球,這一次,我準備讓各位分散自主作戰。”
話音剛落,在眾人面前的虛擬投影上,浮現了一個星球的投影。
以及一些畫面。
那個世界雖然是二零二一年,但是科技水平卻根本不可能和漫威世界比較,憑借人工智能,沈河輕而易舉的收集到了不少信息。
畫面中的各種生物,猙獰而惡心,和過去看的動畫在視覺效果上不是一個級別的。
“自主作戰是什么意思?”艾斯德斯第一次開口,眼里閃爍著毫不掩飾的興致。
“這個世界的人類,被原腸生物驅逐至狹窄的領土,帶著恐懼與絕望茍且偷生。”沈河指著面前的投影,“我會將你們分派至世界各處,以迦勒底的名義展現支配性的力量,最終拯救世界——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會給予額外的命令。”
話說到這里,已經很清楚了。
這一次拯救世界的,不再僅僅是沈河。
而是迦勒底所有人。
“外派?”艾斯德斯的眼睛已經亮起。
在帝國的時候,相較于留在帝都,她還是更喜歡出去征戰,沒有人管,所以可以盡情的戰斗。
“可以這樣認為。”沈河點點頭,“任務就是拯救世界,只要不去大肆屠殺普通民眾就行了。”
“哇——”
原本安安靜靜的從者們頓時就喧鬧起來了。
“和怪物戰斗,然后拯救世界嗎?”
“無聊。”
“這不是普通的原腸生物吧,給我點時間,在當地建立一個實驗室,應該能夠研究出治療方案。”
“這種被毀滅的世界有什么好拯救的!”
沈河站在臺上,將各從者的反應都看在眼里。
基本上,正義陣營的從者都一副干勁十足的模樣。
混亂陣營的從者也一副戰意高昂的模樣。
邪惡陣營的從者,比如說黑貞和御坂美琴·alter一副嫌棄的模樣。
“這個世界的人類并沒有因為世界末日而團結一心,相反的,各種黑暗層出不窮。”沈河拍了拍桌子,示意眾人安靜下來,“總之,我們的目標只是保護普通人類,其余的無需糾結,此外,并不是說大家要各自為戰,我們雖然負責不同的地區,但依舊是率屬于一個統一組織”
沈河將自己的大概思路詳細的講解出來。
這不是一時的頭腦發熱。
隨著自己的實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待從者的心態也隨之而發生了改變,她們固然是自己的同伴,也是自己的部下,是迦勒底的一員。
單單向以前那樣僅僅是作為自己的武器,聽從自己的命令,是不行的。
她們需要有去做某些事情的思想和責任。
畢竟,自己的實力到了這一步,從者們的另一個無可替代的作用就凸顯出來了,那就是信賴和羈絆。
迦勒底應該成為一個團結的組織,而不是自己的組織。
“美洲區域,就交給我吧。”
賽米拉米斯主動請纓,那細長的柳眉似笑非笑的看向沈河。
“行。”沈河點點頭,
之所以將女帝也拉過來,就是因為這么多從者之間,她是少數有自己思想和職位的一位。
能夠給其余的從者做個榜樣。
至于說離開了天空花園實力會有所削弱在漆黑的子彈這種世界里已經是幾近無敵。
削弱了也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貞德,你負責華夏區域吧。”沈河又看向了貞德,“帶著黑貞一起。”
“是,御主。”貞德鄭重的點頭。
她當然知道沈河將華夏區域交給她的意義,即便是不同的世界,華夏終究是御主的故鄉。
“抗議,我為什么要和她一起!”黑貞舉起手大聲的抗議。
然而被無視了 “阿爾托莉雅,你和御坂美琴兩姐妹做搭檔,負責歐洲區域。”沈河看著早已經從阿斯加德歸來的騎士王殿下,見她起身行禮接令后,緊接著進行接下來的任命,“一方通行,你帶著休比負責澳洲,艾斯德斯,你獨自一人負責非洲大陸,萊茵哈魯特,你和式負責美洲。”
萊茵哈魯特也已經從騎士長的繁忙工作中解脫了出來。
總的來說,也就是齊木楠雄最咸魚。
不過作為殺手锏之一,而且還是幫助了自己許多的元老,沈河也不會過多的勉強他,基本上不都只是讓齊神擔任一個壓陣的任務。
分配完以上的這些人以外,
在座的就還剩下薙切繪里奈、呱太醫生,薇爾莉特,以及碧翠絲。
沈河沉思了一會兒。
“碧翠絲和薇爾莉特跟在我身邊吧,繪里奈,這段時間我們的伙食就交給你啦,呱太醫生,我會盡快的在那個世界建立一個醫療研究所,原腸生物的清除可以先放到一邊,但是還請盡快找到拯救那些孩子的方法。”
他已經去這個世界探查過。
雖然說是地球,但卻是一個完全架空的世界,動漫和中都未提過的華夏區域竟然是聯邦制度,而且各個地區之間的溝通逐漸限制在高層之中,人員交流幾近斷絕,根源雖然存在,一時間卻也難以找到掌控根源的辦法。
而且根源能不能解決掉女孩子們的感染度問題還不一定。
畢竟,這未必是“世界系統”內具備的功能。
“沒有問題,我會優先治療病人,再考慮其它。”呱太醫生點點頭。
就在這段時間內,他已經將沈河帶來的資料全部看完了。
那是些被詛咒的孩子。
“嗯。”沈河見已經安排好了,看向面前的所有從者,嘴角勾起期待的笑容,“大家,相信你們也猜到了,我準備好好的規劃一下我們的迦勒底組織,建立起組織內部的各個部門,所以,這一次的行動可以作為一個測試,如果的確是沒有興趣的,也不強求,我也只是想放心的將更多的事情托付給你們。”
現在的每一位從者,都是沈河一點點建立起羈絆的從者,說是整個迦勒底的元老也不為過。
但是也已經太多了。
沈河只有一個,他沒有辦法再如最初一樣時常為每一位從者著想就是最好的證明,而且沈河也不想讓陪伴和交談逐漸變為維持羈絆的任務。
甚至也是因為這個。
在召喚石現在已經積累了快一百五十顆的現在,沈河依舊沒有進行下一次的召喚。
所以,迦勒底的秩序必須要盡快的建立起來。
只有這樣,召喚出的下一位從者,才可以不用每一個都讓沈河親自攻略,他們可以按照既有的流程,以新人的身份獲得在迦勒底內部的地位,一點點的在與整個迦勒底相處的過程中獲得歸屬感和認同感。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真正放開來,無限制的召喚從者。
甚至,利用一百顆召喚石一張的契約卡,將托尼等人契約為永久的從者。
而不用擔心系統和迦勒底的秘密泄漏。
沈河在這一天晚上,和在場的所有從者,聊了很多。
關于他自己的想法,關于迦勒底的未來。
最終的結果就是,所有的從者,都開始正視其這次的“測試”。
哪怕只是將自己當作兵器的一方通行。
沈河想要一個規范的迦勒底。
那她們就會支持。
更重要的是,她們開始意識到,如果沈河想要的迦勒底真正成立,那即便是她們這些元老,也很有可能一點點變得默默無聞,甚至最后失去在沈河心中的地位,失去與沈河之間的羈絆。
這很可怕。
就連兩儀式都帶走了一份有關活動新副本世界的資料文件,想要看看自己和萊茵哈魯特負責的美洲是什么情況。
又應該怎么樣去拯救世界。
會議散去之后,偌大的一個會議室里只有貞德,沈河,碧翠絲三人。
“你給她們的壓力一下子太大了。”碧翠絲把玩著自己的發梢,“以前的氛圍是輕輕松松的,只需要聽御主的話,然后戰斗就行,但現在,卻到了不動腦子就有可能會被淘汰掉的地步。”
“我不會淘汰誰的。”沈河苦笑。
“可是你現在這么強,從者的數量也這么多。”碧翠絲一針見血的指出最大的問題所在,“你每天都會抽出時間陪薇爾莉特散步,但是你又有多久沒有和休比玩游戲了?有多久沒有和阿爾托莉雅甚至是御坂美琴·alter單獨相處過了?你自己也已經察覺到了吧,你已經漸漸的用不上她們了,只要再召喚幾位從者,讓戰斗力繼續增長,她們馬上就會被淘汰,甚至有可能一直在自己的世界里過自己的生活!”
沈河這次沉默不語。
因為碧翠絲說的是事實。
貞德、式、薇爾莉特,僅僅是她們三位就可以占據自己生活的全部。
其余的從者,也只有在刷日常副本的時候,能夠見一見,平時偶爾在城堡中遇到的時候,就聊幾句,送點小禮物,小吃食,然后看著她們高高興興的離開。
也僅此而已。
“單單靠我一個人的感情,靠我一個人與大家的羈絆,是支撐不起一個龐大集體的。”沈河最終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