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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與托尼的交談

  波多黎各,這是一個在美國歷史中處于特殊地位的地方。

  因為它是美國通過與西班牙的戰爭而搶奪來的領土,其居民雖然在一九一七年被賦予了美國公民的身份,但是卻不享有總統投票權。

  這種特殊的歷史原因,使得美軍在這里并不算受歡迎。

  而現在,美軍已經包圍了這里,并開始驅散居民,理由是位于地下的外星人遺跡極度危險。

  羅斯將軍甚至親自抵達此處。

  但他卻發現,遺跡被迦勒底的戰爭機器人和特工小隊們圍住了,而軍隊被擋在外面。

  “科爾森,你們是什么意思?”羅斯見到科爾森后,臉色很不好看,“這里是美國的領土,誰給你們的權利限制軍隊?”

  “羅斯將軍,這里現在已經不是我說了算了。”科爾森恰到好處的露出無奈的表情。

  “那是誰說了算?”羅斯冷笑一聲,“就算是沈河站在這里,也得給我讓開。”

  “我會把你的話轉告給御主。”

  冷不丁的,旁邊忽然出現了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

  那是一位一身哥特公主服的小女孩,懷中抱著一個毛茸茸的呱太玩偶。

  “現在,主事的人來了。”科爾森微笑道,“介紹一下,這位是御坂美琴·alter,我想將軍應該已經在戰爭中見到過。”

  “主事人?”羅斯臉上有些陰晴不定,“你可真會開玩笑,她還只是一位十幾歲的小孩吧,我女兒都要比她打了一輪。”

  “是嗎?”御坂美琴·alter抬起眼眸,冰冷的眼神注視著羅斯,“但是你的女兒,絕對沒有我殺的人多。”

  毫無理由的,羅斯直接打了個冷顫。

  身為將軍的他,竟然不由自主的挪開了眼睛,不敢和這個女孩對視。

  那種眼神,只有曾經陷入過無邊的仇恨之人才會擁有。

  迦勒底的從者,都是一群這樣的怪物嗎?

  “廢話不用多說。”

  一位白發的瘦弱少年從不遠處走來,但是手上卻好似玩具般舉著一個巨大的石柱。

  轟——!

  石柱直接被倒立著橫在軍隊的面前,激起的石灰展現了它的重量。

  “越過此界者,死。”

  一方通行平淡的眼神,好像就在述說著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甚至似乎還有一點點的期待。

  羅斯將軍張了張口,但是完全無法說什么,他看出來了,這兩個年幼的“青年”就是瘋子,根本不可能溝通。

  偏偏還擁有恐怖的實力,在軍方的資料中,這兩人都是極度危險的等級,羅斯也親眼看過他們是怎樣輕易的屠殺奇瑞塔人的軍隊。

  “迦勒底這是打算做什么?”他只能將視線重新看向科爾森,“沈河真的打算與全世界為敵嗎?”

  “我不知道。”科爾森搖了下頭,“但是,長官肯定不會懼怕與全世界為敵。”

  去過沈河城堡中的科爾森,比面前的羅斯更能明白這一點,就實力而言,沈河已經可以無懼全世界。

  區別只在于他是否愿意這樣做。

  羅斯將軍臉色鐵青,深深的看了科爾森一眼,轉身離開。

  沈河不來,面對兩個只會服從命令的瘋子,根本沒有交談的可能。

  除非他們能夠說服科爾森。

  但這也不是他能做到的事。

  當迦勒底封鎖遺跡的消息傳上去的時候,世界安理會先是有些意外,隨后有種恐慌感,他們不明白迦勒底的態度為什么一下子就好像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雖然從實力上來說,他們有肆無忌憚的能力,但是從以往的觀察來說,沈河并不愿意發動與他們的戰爭,也比較重視他在地球上認識的這些“朋友”。

  “那個遺跡,這可能是導致沈河態度變化的原因。”

  “附議,那個遺跡中必然有什么是他必須得到的。”

  “如果沈河真的不顧一切,托尼與史蒂夫他們都會站在我們這邊,這或許是一個機會。”

  “必須要明白遺跡里有些什么。”

  “找誰去......”

  世界安理會迅速進行了簡短的討論。

  他們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在遺跡上。

  按照迦勒底傳出的消息,克里人現在是宇宙中最強大的帝國之一,很有可能比阿斯加德還要強大,那么他們留下的遺跡中或許有什么強大的東西,比如說武器,技術,而正是這些東西,才讓沈河不惜態度強硬。

  但這一切都只是猜測。

  世界安理會有海量的謀略人員,不可能為了一個猜測去賭什么。

  所以他們需要更多的信息。

  當世界安理會的資金,人脈開始全力運轉時,能夠發揮出恐怖的效率,所造就的結果,就是一個最能夠從沈河口中得到信息的人找到了他。

  ——托尼·斯塔克。

  老實說,當沈河看見托尼來到他的辦公室的時候,稍稍吃了一驚。

  因為戰爭結束后的托尼,一直在瘋狂的收集外星人武器的殘骸,研究外星人的技術,然后改革自己的武器。

  “你看起來......有點憔悴。”

  沈河望著面前的托尼,他甚至從托尼的頭發上看見了不少的白發,好像就是在這幾天內冒出的。

  “當你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的時候,你也會這樣的。”托尼還是第一次來到沈河的辦公室,正在打量著四周。

  “不,我不會。”沈河放下文件,站起來從柜子里取了點茶水,“我的身體已經超出人類范疇了,睡覺不過是一種習慣,而非必需品。”

  “......好吧。”托尼直接坐在沈河的座位上,轉動了下椅子,“你成功的讓我羨慕了,我可是很少會羨慕別人。”

  “我覺得,你或許時候強化一下自己的身體了。”

  沈河將剛燒好的開水倒進茶杯里,注視著茶葉沉浮,然后遞到了托尼的面前,就這樣坐在桌子上。

  “我可以找到不少方法,科學的變異,或者魔法,其實我覺得你挺適合學習魔法的,你那個天才的大腦,說不定會幫助你成為一位偉大的法師。”

  “我覺得很難,我沒辦法接受自己不能理解的東西。”托尼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年輕的時候,這個大腦曾經差點把我逼瘋掉。”

  “知識的詛咒?”沈河挑了挑眉毛。

  似乎原本的電影中,滅霸也這樣形容過,他將托尼與自己歸為一類人。

  “不錯的形容。”托尼嘗試著喝了一口茶水,然后五官都糾在了一起,“我果然還是不習慣這東西,喝起來就像是在吃草。”

  “茶水可是和咖啡一樣風靡全世界,對于睡眠不足的人來說尤其有效。”沈河聳聳肩,“那么,可以說說你過來有什么事?”

  “......這幾天,我一直在做噩夢。”托尼低頭注視著茶杯,沒有看沈河,“我夢見了滅霸來到地球,我們試圖阻止他,但是失敗了,我們死了很多人,地球上也死了很多人,然后......你們出現了,你們擊敗了滅霸,卻取代他征服了地球。”

  “所以,我們的力量,讓你恐懼了?”沈河面無表情。

  “我不知道。”托尼抬起頭來,注視著沈河,“但你們比滅霸更強大。”

  其實托尼一開始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夢意味著什么,他甚至不知道夢的結局是好是壞。

  但是他卻深陷于此,難以平息。

  那是種無論怎么努力,也無力改變的感覺。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沈河望著托尼,在心里面嘆了口氣,“那個遇到車禍的心臟病患者。”

  “當然。”托尼已經知道沈河想說什么,“我救不了他,而你們救了他的命,所以你想說,我可以像以前一樣繼續把一切都交給你,對嗎?”

  “不。”沈河搖了搖頭,“我是想說,即便是現在,我也依舊會像那個時候一樣堅持到最后一刻,這一點我想從未改變。”

  這也是沈河在那一夜所思考的東西。

  他的確改變很多,變得見慣死亡,變得漠視生命,但如果再一次在街頭看見這樣需要救助的人,而他又有這樣的能力,他依舊會插手,并努力到對方死亡為止。

  不是因為于心不忍,單純是因為這二十多年來形成的基本的做人素質。

  托尼沒有再說什么,他在思考沈河這句話的含義。

  看的出來,他的心情似乎輕松了不少。

  “所以你過來,就是為了這個的?”沈河無奈的問道,“我好不容易才想明白自己究竟改變了什么,沒有改變什么,要是換做前幾天,還真不能跟你打包票不會傷害這個世界。”

  “每個人都要有這么一個過程。”托尼抬起手搭在沈河的肩膀上,“孩子,你還很年輕。”

  “去。”沈河沒好氣的甩開他的胳膊,“沒什么事就快點讓開,我還有很多要忙的事情。”

  “實際上,我還想問問那個遺跡是怎么回事。”托尼的表情變得正式起來,“有人告訴我,那里面有很危險的武器,足以毀滅世界的危險,而你想要占有它。”

  “我如果想要毀滅世界,根本不需要任何武器。”沈河露出玩味的笑容,“看來你是被當槍使了,也罷,我就告訴你吧,那里面除了一些外星人的神神秘秘的東西,根本什么都沒有,那只是一個克里人為他們的實驗體修建的住所。”

  “就這樣?”托尼睜大了眼睛。

  “就這樣。”沈河很肯定的說。

  “那你公布出去,然后又封鎖不允許任何人靠近,是為了什么?”托尼完全不理解。

  “不為了什么。”沈河搖了搖頭,表情平淡,“我只是想通了,不想在和這個世界玩什么陰謀游戲,也受夠了那些無所謂的試探,我倒要看看,那些人是否真的有撕破臉的勇氣。”

  托尼不得不承認,沈河的確改變了。

  以前的沈河可是非常忌憚會突然間與整個世界為敵。

  “那如果他們真的撕破臉呢?”托尼忍不住問道。

  這與實力強大與否無關,純粹是價值觀的問題,因為不是誰都能享受被無數人恐懼和厭惡的感覺,正如不是誰都會習慣囂張狂妄式的龍傲天風格。

  “他們不會的。”沈河對此很有信心,“他們只是一群受利益驅使的人,托尼,我們不能夠再和這樣一群人糾纏不清了,他們會拉低我們的格局。”

  沈河以前就是太過于糾結這樣的一群人了。

  所謂的世界安理會,利益團體等等。

  以迦勒底現在的實力,完全沒有必要太過于在意他們的行動。

  “總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托尼認同的點點頭,“我以前就覺得,有些人簡直愚不可及,見到什么好東西就想搶,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也就是說。”沈河清脆的打了個響指,“我們在這方面達成了一致。”

  “沒錯。”托尼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一把箍住沈河的肩膀,“打個商量,河,你們去阿斯加德時候能不能帶上我,托爾那個家伙一直在臭屁的吹噓那個地方,把我們當成鄉巴佬一樣,我也想看看所謂的神域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這個你應該去問問托爾。”沈河聳聳肩,“誰讓人家是王子呢。”

  “那就沒問題了。”托尼信心十足,“那個傻大個,只要和他喝杯酒,就會把你當兄弟,我真擔心他當上王之后阿斯加德的未來。”

  “你先擔心你自己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吧。”沈河擺擺手,打開抽屜遞給他幾張紙,“這上面記載了這個世界的一些魔法,你有時間的話研究一下,我們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那群法師卻毫無反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在把自己的注意力從那群“凡人”的身上跳出了之后,沈河也開始關注更高一級的勢力。

  比如說至尊法師。

  比如說惡靈騎士。

  還有數年后會出現的多瑪姆。

  “好吧,我去試試。”

  托尼拿著這幾頁紙看了眼,收起來,轉身離開沈河的辦公室。

  與沈河好好的聊了一次之后,他也明白了沈河這段時間以來作風改變的原因,心里面的擔憂也減弱了很多。

  托尼想了會兒,直接聯系了佩珀。

  “親愛的,對,我已經問了河,他封鎖遺跡,只不過是因為那里面可能會有些危險的東西,他擔心會被一些傻蛋惹出麻煩來,放心,我們沒有打算和美軍開戰,根本就沒有的事,你可以對媒體直接這樣說......”

  即便在安全防御上再怎么密集,只要人還在從外界吸取信息,就很容易被引導。

  而一般人,都不會擁有與世界為敵,成為大反派的勇氣。

  這一次,那些人就是抓住了佩珀對托尼的關心和擔憂,成功的將一些信息傳達到托尼的耳中,并驅使著他去尋找那些人想要知曉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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