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個優秀的女人。
對于花花公子托尼來說,這個女人無疑就是精明能干、性感迷人的女助手“小辣椒”,佩珀·波茨。
所以如果說托尼會害怕誰生氣的話,佩珀能算一個。
“你在開玩笑嗎?”
佩珀用拖車拖著一個箱子直接走進實驗室,帶著怒氣的聲音大老遠都能聽得見,“你在想什么?丟掉公司,丟掉工作,縮在實驗室整整四天沒有出門,你知道外面已經變得有多亂了嗎?公司門口每天都擠滿了記者!”
“好吧,好吧,先冷靜一下。”托尼下意識的抬起手,“賈維斯,搜索一下子最近的有關斯塔克工業的新聞。”
“是,先生。”
在實驗室四周安裝的投影操控界面上,首先浮出的是那天在街道上的戰斗場面。
主要的鏡頭一直被放在“蜃氣樓”上,各種各樣的報道不斷刷出。
“先生,這幾天的新聞主要是關于您的客人,所有的記者都在猜測大型機甲駕駛人的真實身份,以及他和您的關系,因為有無人機拍攝到大型機甲最后是降落在您的住所。”賈維斯把所有的信息收集篩選了一遍,挑選最典型的列舉出來。
“所以那臺機甲究竟是怎么......哦,天啊,這就是那臺機甲嗎?”
佩珀直到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被擺放在實驗室明顯位置的蜃氣樓。
“沒錯,是的,我這些天一直在研究。”托尼把新聞關閉,他根本不在乎這些。
“所以里面的駕駛員呢,你把她留在這了?”佩珀下意識覺得沒這么簡單,“難道真的和媒體說的一樣,里面的駕駛員其實是個金發碧眼的大美女?所以才能夠在托尼·斯塔克的別墅里待這么長時間?”
“哦,如果你是說河的話,他就在你身后。”
“嚇——”
佩珀嚇了一跳般的轉過身。
因為一個人端著酒杯,穿著睡衣的男人的確就站在實驗室門口的位置。
“你好,波茨女士,我是沈河。”沈河走進去打了聲招呼,“現在暫且是這里的住客。”
“沒錯,就是這么簡單。”托尼手指在虛擬投影上操控著,四處懸浮的都是有關蜃氣樓的結構數據,“佩珀,不要管那些媒體怎么說,他們總是喜歡唯恐天下不亂的捏造一些新聞,你看,我很忙,真的非常忙。”
“所以你留在這里,只是為了研究這個機甲?”
波茨一下子似乎泄氣般的,她知道托尼對機甲有多么熱愛,一旦全身心投入到研究中,像這樣好幾天不露面也是正常的。
更何況現在還有外人在場,即便是有一肚子的牢騷,在不熟悉的陌生人面前,她還是會給托尼留些面子。
“當然,這可不是普通的機甲。”
說到工作上,托尼的神色也有些興奮,他帶著驚嘆的站在蜃氣樓面前,“雖然完全無法與我的馬克相比,操作系統垃圾到一塌糊涂,但是那種防御力場非常強大,再給我一個星期,我就能將它縮小加載在新一代馬克戰甲上。”
“好吧,也就是說......三天后的酒會你也不去了?”
“不去,你替我去就行了。”托尼無所謂的擺擺手。
“我?我只是個秘書!那場酒會全是大公司的執行長!”佩珀深呼吸,才把內心的憤怒壓下去。
“是嗎。”托尼頭也不轉,“那你也是了。”
“......”
佩珀帶些憤怒的表情一下子凝固在臉上。
“你......說什么?”
“我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斯塔克工業新的執行長,CEO。”托尼轉過身來,看著這個從父親還在開始就一直在斯塔克工業工作的秘書,“或許還有法律上的事情,但你知道的,我有這個權利決定我的繼承人,那就是你了,恭喜你,你現在就可以尖叫,或者去舉辦一場升職派對。”
“但是我,我......”
佩珀一下子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可是臉上的笑容卻怎么也止不住,她望著托尼,托尼也望著她,這一刻,佩珀感覺自己這么長時間來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沈河就站在一旁,小口喝著美酒,感覺自己被喂了一嘴的狗糧。
但他更關心另外一件事。
如果他這些天的資料沒有查錯的話,三天之后的酒會似乎是一個劇情點,那一天還有一個賽車比賽,覺得自己快死了的托尼會去賽車放縱自己,然后第一次遇到了這場電影的大反派。
而現在,托尼不打算去參加酒會。
那可憐的大反派,伊凡·萬科要怎么辦?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托尼好似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一樣的,整個人都輕松了些,他這才看著佩珀拖過來的箱子,“這里面是什么,看起來挺沉的,粉絲送來的禮物嗎?”
“不,這是科爾森探員拜托我帶給你的。”佩珀還有些沒有從驚喜中緩過神來,只是下意識的回答,“聽他說這里面是你父親的遺物。”
“我父親的遺物?”托尼一愣,“我父親的遺物為什么會由他們交給我?”
好吧......
愣住的還有沈河。
亂了,全亂了,托尼的生日宴會在半個月以后,而他從神盾局那里得到他父親的遺物,并且找到解決鈀中毒方法的劇情應該還要在更后面的時間點。
這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么。
沈河在心里嘆口氣,插口道:“你的父親,霍華德·斯塔克,是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他是一個很偉大的人,托尼,你也是他最大的驕傲。”
“你......說什么?”托尼難以置信的望著沈河。
在他的印象里面,他一直不受到他父親的喜愛,他的父親只是整天忙于工作,直到忽然出車禍死在某個無人的道路上。
“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這個箱子里。”沈河望著地面上的箱子,“他把他一生中最大的成就送給了你,而這也成為拯救你的關鍵,托尼,你的父親不過是不善于表達自己對子女的愛意,這一點就和很多人的父親一樣。”
“聽起來你比我還要了解我的父親…”托尼蹲下身子,打開箱子,里面看上去都是一些老時期的東西。
“我不是說過了嘛。”沈河聳聳肩,“我們一直在觀測,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