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洞府。
當君常笑趕過來的時候,通古真人和棋野真人扭打在一起,旁邊石臺上的棋子散落滿地。
好吧。
肯定有一方悔棋了。
狗剩在極道洞府修煉過兩年,對兩人非常了解,只要下棋必定會悔棋,一開始會爭吵,最后演變為大打出手,然后第二天沒事人似的繼續下棋。
“夫君。”
花玫瑰低聲道:“兩位前輩在干什么?”
她選了一件青藍色的長裙,黑發自然散落,高貴的女皇范兒頓時被襯托起來了。
“修行。”
好吧,這種拽胳膊扯頭發的修行,實在有點另類。
“嗯?”
正在打架的通古真人和棋野真人發現了君常笑,瞬間落座石臺前,擺出一副風仙道骨樣子來,但看到花玫瑰的裝束后頓時瞪大了眼睛。
狗剩親自設計的禮服,參雜太多現代元素,所以兩個活了很久的老家伙根本就沒見過。
通古真人沉聲道:“你媳婦穿的也太花里胡哨了吧。”
棋野真人道:“有失體統!”
他們這種老古董很難去接受新鮮事物,所以對現代化風格的禮服持反對態度。
“師尊。”
君常笑沒去談論服飾上的事情,而是問道:“我們何時出發?”
“現在。”
“怎么去?”
“當然是乘坐你的通古戰船了。”
“師尊,能源不夠。”
“什么意思?為師做自己創造的戰船還要提供能源?”
“沒能源也飛不了呀。”
“你…多少?”
“一人一萬真石吧。”
最終,在一番交談過后,通古真人和棋野真人分別拿出一萬真石得以登上通古戰船,心里則在咆哮:“這小子太不要臉了!”
“咻”
前往神圣城的路上,通古真人低聲道:“徒兒,我聽說你成婚已經很久了,怎么到現在還沒孩子?”
這個問題問的太突然,直接把君常笑問懵了。
“呃…”
稍作考慮,道:“我現在的心思全在事業上。”
通古真人語氣深長道:“你現在很年輕,不受天道制裁,更應該考慮傳宗接代的事情,否則以后想要都要不上。”
君常笑崩潰道:“師尊,這事您老就別操心了。”
“你和你媳婦都是天資卓越之輩,生下來的孩子必然不凡,如果嫌帶孩子麻煩,沒事,生下來為師幫忙照顧,保證培養成頂天立地的大人物!”通古真人道。
君常笑明白了,這老頭是想做師爺爺啊。
先不說有沒有孩子,就算以后真有了,肯定也是自己教育,怎么能讓別人養?
“得。”
系統吐槽道:“被宿主培養,妥妥成為二號不要臉。”
通古真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都成婚了,就必須要孩子,這樣才能算得上一個完整的大家庭。”
君常笑無語了。
通古真人靠過來,傳音道:“還是說,你有病”
“噗通!”
君常笑直接癱在甲板上。
“有病不害怕,積極治療就好了,千萬別為了想過無憂無慮的生活,到頭來只能孤獨的去面對余生。”通古真人道,從言語間似乎有點后悔自己年輕時不懂得珍惜。
師尊!
我沒病,你有病!
兩人雖然在私下交談,但花玫瑰偶爾聽到一兩句,臉頰漸漸紅了起來。
神圣城。
單聽名字就知道很神圣!
上界城池不少,真正算得上頂尖級別的,必然有神圣城一份。
“咻!”
半個時辰后,通古戰船飛來,懸在城池上空,透發一股極其囂張的氣息。
可能有人會說,狗剩不裝逼會死。
他本來打算落在城外,規規矩矩進城,但通古真人卻道:“徒兒,直接把船開進去。”
“這有點囂張呀。”君常笑道。
“年輕人。”
通古真人道:“就該囂張。”
站在旁邊的棋野真人瞪大了眼睛,這完全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曾經一邊下棋,一邊擔心徒兒會惹麻煩的老頭子呀!
師尊有令,莫敢不從。
所以,君常笑駕駛通古戰船浩浩蕩蕩飛過去。
神圣城內有禁飛的規定,突然有人開著戰船囂張而來,自然引起了身在其中的武者不滿,但確定是通古戰船后,心態立馬變成尊敬。
整個上界都知道,萬古宗以犧牲一名長老的代價毀掉了九艘戰船,如今宗主到來,自然給足敬意。
更何況。
上面站著兩名真人。
“呼!”
“呼!”
城池中央區域的廣場上,通古戰船徐徐落下。
“切。”
君常笑剛跳下來,遠處便傳來了冷哼聲,于是順著聲音來源看去,就見曾經出現在萬古宗的孤鴻真人立在小亭內,臉上掛滿了不屑。
旁邊,站著一個黑袍人。
因為全副武裝又低頭,難以分清是男是女。
君常笑下意識釋放靈念去探查,剛靠近就被某種力量彈回來,于是暗道:“還挺神秘。”
“孤鴻老兒。”
通古真人道:“這莫非就是你的徒弟?”
“不錯。”
孤鴻真人抬起頭,言語間和眉宇間無不透發強烈傲意。
“嘖嘖。”通古真人道:“連護身鏡都給了,看來,很看重這個徒兒呀。”
護身鏡是孤鴻真人的一件標志性高品至寶,不僅有防御作用,還可以隔絕境界氣息,讓外人無法真正窺探出實力。
“你不也把通古戰船給那小子了么?”
聽到這句話,狗剩想哭。
認了這個師尊后,雖然培養自己兩年,但什么至寶都沒給,就連通古戰船也是自己在位面戰場找到的。
“怎么?”
通古真人挑了挑眉頭,道:“在這里等我,是要讓兩人切磋切磋?”
“正有此意。”孤鴻真人淡然道。
通古真人道:“出戰吧。”
君常笑一本正經道:“師尊,我是來參加會議的,不是來打架的,再說,要打也得等約定之日打。”
“小子。”
孤鴻真人淡淡道:“這次只是切磋,約定之日才分勝負。”
君常笑看了一眼通古真人,見神色異常認真,于是只好攤了攤手,道:“既然如此,那就戰吧。”
“夫君。”
花玫瑰傳音:“這人有點古怪,不可掉以輕心。”
“切。”
君常笑不以為然的走出去,當他剛剛穩住身子,那名黑袍人突然出現在身前。
“不好!”
“轟”
寬大的廣場上,突然傳來炸響,一塊塊石板迅速崩裂。
氣浪呼嘯的區域內,黑袍人立在君常笑所在位置,以他為中心的地面往下凹陷,形成約莫數丈的圓形小坑。
狗剩呢?
躺在幾十米開外。
他艱難抬手豎起大拇指,虛弱道:“你…你…贏了…”
能不能演得再假一點?
ps,看了一下后臺,這個月才寫了不到18萬字,感覺有點拉胯,給自己立個flag,月末最后兩天必須達到20萬,達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