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凡在津河打電話的時候,茶素這邊邵華和賈蘇越也接到了來自法蘭西的貴賓。
有時候,人真的很矛盾,或者說屁股在那邊就說那邊的話。比如開車的永遠會嫌棄走路的過馬路太慢,過馬路的永遠都會嫌棄開車的不注意行人。
比如歐洲這個小地方,有時候他們講究一個純種,甚至夸張到侄女和侄子結婚的地步,不管是為了保證財產的集中還是保證血統的純粹,反正人家就是這么干了。
這要是在華國,估計老先人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這不就有了德國骨科這個梗嗎,聽著好像很笑,其實華國人骨子里是排斥的,這都能算是亂a倫了,要是在古代,估計都能被剝皮。
可歐洲這邊竟然成了貴族的標志之一。張凡有時候也納悶,流血病在古代到底是怎么傳延后帶的,就算現代這個疾病也算是疑難雜癥,當年她們到底是怎么傳宗接代的呢?因為人倫大事也是要流血的,當然了,這種想法也就是偶爾冒出來。
但,歐洲有時候又追求一個多變。比如這個香水商人家就是這樣,聽說他們家里有十幾個國家的血統。聽著好像特別兇特別厲害,其實仔細想想,十幾個國家,要是放在華國,也就幾個省的事情,也沒啥大不了的。
不過法蘭西的這位姑娘是真漂亮,不管是用男人的眼光去看,還是用女人的眼神去審視,或者是用歐美的看法還是華國的審美,這位法蘭西的老板女兒是真漂亮。
身高估摸在一米七二,略微邵華和賈蘇越高一點,五官真的能用精致來描述,就像天生帶著一絲絲的光芒一樣,白嫩的膚色顯嫩而不顯倉白,絕對不是一般歐洲妹子那樣,猛一看挺白,仔細一看白的發紅,白的讓人覺得難受。
眼珠子微微帶著一點藍色,嘴唇點上發光的唇膏后,到底有多漂亮,說實話都不用廢話,華國一個成語就能表達清楚,這姑娘絕對是讓男人看的饞涎欲滴!
可偏偏不知道為什么,最后這朵花被慈溪的這位假小子給摘了。真的是…
法蘭西姑娘的老爸其實是奔著張凡來的,一呢算是為了感謝當初張凡的手術,最主要的是因為張凡現在名氣大了,他們搞化妝品的往往會很關注一些醫學方面的新聞。
當法蘭西參加了連大的商務骨科年會后,搞化妝品的嗅覺肯定好了,所以當有人找上門說是茶素張凡要賣一點薰衣草的精油,他想都沒想,就算張凡的精油百分之九十是水,只要有點味道,他就全包圓了。
他主要是來和張凡再次牽線的,當初手術結束后,老家伙在也沒聯系過張凡,看病掏錢天經地義,錢掏過了,華國小醫生就沒啥可聯系的。結果,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個小醫生不簡單啊,竟然在和特種骨科醫院的老大打成了平手,這就是需要重點維護的了,說不定哪天要求到人家門前呢。
很多人都覺得歐美的醫療體系多好多好,態度好的讓人覺得醫護人員那都是親戚,哪里想華國醫生護士一樣,稍微不慎,臉黑的像包公一樣,話硬的如同是吃鐵器活著的一樣。
其實,歐美的醫療體系,聽聽也就行了。別說大國了,就小國寡民的富裕的流油的國家都未必有多好。
其他都不說,就看看每年上了財富榜的大佬,年年幾億幾億美金的給梅奧給特種骨科醫院捐款,為的是什么,不就是為了第一時間能得到飛刀的機會嗎!
所以,這家伙就是奔著張凡來的,一聽張凡去了外地飛刀,他一點都不介意,一看都是幾個女生,也就不摻和進來,用年紀大了,坐飛機累了,帶著助理去了茶素目前最好的酒店,茶素醫院對面的五星級酒店。
這酒店老板其實也是奔著張凡和茶素醫院來的。
慈溪的女老板和邵華賈蘇越也算熟悉,所以也就沒那么正規。幾個人說說笑笑的上了車。
“我找了個挺有特色的飯店,咱們是先去酒店呢,還是先你去飯店。”邵華開車后,問向了慈溪的女老板。
賈蘇越這會忙著比較呢,“嗯,她的鼻子好翹啊,不過有點大,沒我的精巧。皮膚,嗯,不相上下。額,胸膛抬的太高,其實也不好。這個包包好像是限量的喲,不過不是真皮的。這個發卡不會是水鉆的吧…”
賈美女在其他事情上或許不是特別計較,可在容貌上,她可不會覺得自己比誰差,就算對方一身鉆石,她也覺得是水鉆,反正她也是公主!
慈溪的女老板以前認識邵華她們的時候,還有女人的意思,可現在不知道是不是漂洋過海泡了會妹子以后就變了,還是變了以后泡到了妹子,反正現在看著有點邪乎。
以前張凡說,邵華還不怎么在意,她覺得不就是個女的嗎,人家就是愛好不一樣罷了,可現在,邵華還真的不敢把對方當女人了。不光眼神邪乎、就連說話動作都明顯男性化。
這種感覺,女性特別明顯。
“去什么就酒店啊,找個火鍋店吃頓火鍋。我們從法蘭西飛刀首都,腳不沾地的就來茶素了,好久沒吃火鍋了,先吃火鍋。你們家張凡現在挺忙的啊。”
可以壓的低沉的女性聲音,怎么聽,怎么有點木頭在木頭上硬蹭的感覺。最最重要的是,她還能不停的開黃腔。
“你們兩盯著干嘛呢,蹭出火花了!小越越的皮膚越來越水靈啊,你看看!”說著還要上手摸一模。
賈蘇越一巴掌拍掉了她的手,“你少來!”說完就把頭轉一邊看向了車窗外。
因為她也看不下去兩個女人在一起秀恩愛。
“你們華國姑娘好纖細啊!”法蘭西的這位姑娘也會說華語,家里有錢,會好幾門外語,可惜學了華語倒是便宜了慈溪女老板。
她說的纖細也不知道說賈蘇越苗條呢,還是說賈蘇越沒有抬頭挺胸,反正女人氣質相近了,很少能成朋友的。
男人花心,可女人變成的男人其實也花心。慈溪老板摟著法蘭西的毛妹子,一邊還不停的和賈蘇越說話。
“你別把頭伸出去,這里面古人當年就警告過,要是個男人都知道。”
賈蘇越氣的喲,慈溪老板就是故意逗她的,可賈蘇越忍不住。“你現在怎么開始胡扯了。”
“嗨,是真事,我給你說啊,以前啊,有個男的出門去考秀才,坐著船去的。結果他在船上就把頭伸出去了,一不小心對面過來另外一個船,歘的一下,把他鼻子蹭破了。
回到家,他就把這個事情告訴了他妻子。他妻子趕緊看了看她丈夫,然后說了一句!”
“說了什么?”賈蘇越有點好奇。
邵華心里其實也好奇,因為這個慈溪女老板說話聊天相當有技巧,就是能讓你投入進來,聽進去。
當大家都好奇的時候,她邪邪的一笑“嘿嘿,她對著她丈夫說道,鼻子破了沒是,可你以后坐船啊,千萬不能站在船上小便!”
這種笑話,男人對女人說,就是調戲女人,可女人對女人說,賈蘇越沒忍住,一下笑了。
邵華也偷偷笑了笑。
邵華是真懂,賈蘇越就是隔著窗戶的懂。
法蘭西的毛妹子看著三個人,她很好奇,雖然會說,可終究話語里的內涵還是不懂。納悶的她問道:“甜心,你們華國人很好笑哦,妻子對丈夫交代安全事項,有什么好想的呢?”
不提幾個女人在一起的瘋勁。
在津河的張凡知都不知道的惹到人了。
津河當年衛生系統發起了一個百強計劃,就是培養一百個能在各個科室成為領頭人的計劃。當年真的是雄心壯志,大有超過魔都追上首都的架勢。
不過后來也不了了之了,效果不是太好。倒是當初派出去學習的人特別多,造成了津河醫療好像體系有點亂。有歐美系的,有丸子系的,本土系的,反正挺復雜的。
特別是骨科方面,更是有點戰國的味道在里面。
創傷骨科,被本土系的包圓了,關節和脊柱就成了幾大從國外回來的專家戰場。反正都是帶頭人,你說發展關節,他說發展脊柱,最后大家一拍兩散,別說醫院與醫院,就連科室與科室協調互助性都比較一般。
這一點,做為包圍了首都和津河的北河就有話說了。
人家在這方面做的特別好。
雖然很多省份的首府都不出名,比如早年間的江浙首府,西江的首府都不是很出名,絕對沒賣牛肉面的城市出名,可人家好歹也是有點名氣的。可北河的首府就是哭死在長城邊上啊。
它的存在感估計在華國各大首府中,是最低的。一提北河,都知道個北戴河一提北河都知道個軍事學院,就是不知道首府是誰。
但人家的醫療劍走偏鋒,大科室我搞不過邊上的首都,搞不過不太遠的津河,怎么搞都留不住病號。難道省會的三甲醫院就成了社區醫院?就看個感冒治療一個拉肚子嗎?
不能,所以當時人家的建院思想很明顯,我不和你們比大科室,我就弄小科室。
當年大家瞧不上,覺得小家子氣,結果十幾年下來,華國治療紅斑狼瘡最有經驗最有療效的醫院在北河,甚至于五官科這幾年,北河都相當的牛逼。
這就了不得了,一個科室帶動了整個省的醫療體系。當年北河的醫療老大估計是個牛人。
而津河就不同年了,張凡一個電話,讓強生的經理慢待了另外一個津河的骨科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