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浮尸還在,那問題就沒有徹底解決,流言不是空穴來風的,夏主星界的大劫應該還沒有結束,說不定還會有更可怕的劫難來襲,當然是否與天音浮尸有聯系,這就不得而知了。
周凡收斂心思,做好準備之后,他就穿梭間域到了金竹林。
金竹林不是一個竹林,而是一個龐大地域名稱,統治這個地域的是竹家,竹家是夏主星界頂尖世家,其家主竹上箭早已踏入通玄境多年,是周凡這次的目標。
周凡把天地小挪移球藏好,他拿出玉簡地圖確認了一下他的位置后,往西方飛去,飛了一小會,就看到一個金燦燦的竹林,竹身與竹葉都是金黃色澤。
這是竹家所在之地,金竹林也是因為這片竹林而得名。
周凡降落下去,他尋到了竹林入口,入口處有著守衛把守,他走近時,守衛們立刻警惕起來,“來人止步。”
周凡停下了腳步,“我是周凡,來尋竹上箭道友切磋交流,麻煩你們通報一聲。”
守衛們面面相覷,不過他們之還是有人把消息傳了上去,消息傳上去后,那邊很快就有了回信,一名守衛對周凡恭敬道:“家里說請前輩稍等。”
周凡臉色平靜,但心里感到有些訝異,這竹家比起圣雪宮要有禮貌多了。
周凡只是等了一會,竹林入口就有個年男子走了出來,他們的視線很快落在了周凡身上,人都是朝周凡拱行禮,當那個年男子笑道:“前輩大駕光臨,是金竹林的榮幸,晚輩竹銳陽,家已備好簡陋酒水,還請前輩不要嫌棄…”
周凡不耐打斷道:“你們家主呢?我趕時間,讓他出來與我切磋。”
“這恐怕不行。”竹銳陽一臉歉意道:“前輩來得不巧,自與那怪譎天音一戰后,家主突然有所領悟,已經閉死關,我們也不敢打擾家主。”
“這么巧嗎?”周凡臉色立刻冷了下去,“如果我把你們竹家拆了,他會不會出來?你們以為我好騙嗎?”
竹銳陽苦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前輩就算把我們竹家拆了也沒有用,家主的確是正在閉死關。”
周凡見竹銳陽這么堅持,他感到有些頭痛,除非他想把竹家滅了,否則拆了竹家只會把竹家往死里得罪,他表現得蠻橫不講理,但又不是真的不講理。
周凡冷冷盯著竹銳陽,“你們家主閉死關要多久時間?”
“這個可說不準,前輩應該知道這種事是很難確定下來的。”竹銳陽還是客氣道:“不如這樣,前輩留下聯系方式,等我們家主出關,我們再通知前輩。”
“那你立下道誓,證明你沒有騙我。”周凡又冷著臉說。
竹銳陽沒有太猶豫,果然立下了道誓,當然他道誓說家主是這樣告訴他的,至于家主的話是真是假他就不知道了。
周凡心里明白,這竹銳陽可能就是一個不知情的,這道誓根本沒用。
“我會再來的。”周凡冷哼一聲,轉身就飛走了。
竹銳陽人見周凡走了,頓時如釋重負。
飛離竹家的周凡眉頭皺了起來,如果這竹上箭不是真的閉死關,那就是竹上箭知道他的存在,所以才會避而不見,就是不想跟他切磋。
這并不奇怪,畢竟他已經接連揍了陳九典、褚冷竹兩個通玄境修士,他們肯定會把這事告訴交好的通玄境修士,讓他們提防他。
“這個不行,那就再換一個好了。”周凡沒有多想,他把自己的天地小挪移球取回,通過間域穿梭來到了煙氣縹緲的國度。
這是佛國。
佛主的信徒遍布廣泛,蠻星界有,其他普通星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夏主星界當然也有,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佛主信徒也算是跨星界組織,不過他們聯系不夠緊密,主要靠的是佛主。
比起佛主的信仰范圍,周凡的小綣大仙就是一個小老弟。
夏主星界佛主信徒建立了佛國,當然佛國并沒有國王,統治佛國的是萬佛寺,萬佛寺首座玄玄大師同樣是通玄境修士。
周凡這次的目標當然是這位玄玄大師。
“出家人不打誑語,他們應該無法騙我。”周凡來到萬佛寺門前心想,他還是似之前那樣,把名字目的都告訴了門前的知客僧。
知客僧把這事往上報,過了一會,門口處出現了一個白眉白須的老僧人,他雙合十道:“阿彌陀佛,老衲玄玄見過周施主。”
周凡連忙客氣回禮后笑道:“大師,我們這就到外面切磋去。”
“好。”玄玄大師剛說完好字,他嘴里就吐出了一口血。
周凡怔了一下,“大師,你這是…”
玄玄大師勉強笑道:“讓周施主見笑了,其實老衲之前與天音一戰受了傷,不過不礙事…”
寺內這時又走出一個老和尚,他扯著玄玄大師的袖子滿臉悲戚急聲道:“師父,你傷這么重,要是傷上加傷,你讓寺上下弟子如何是好?”
玄玄大師沉默了一下道:“阿彌陀佛,我的傷只是小傷,周施主都親自登門了,要是不迎戰 ,被人說我膽小怕事事小,但這可是會毀了萬佛寺聲譽。”
那老和尚又看向周凡怒道:“這位周施主,你就不能再等等,等我師父傷好再來,乘人之危…”
“住口。”玄玄大師厲聲道:“怎么能對客人說這樣的話?”
周凡眼角跳了跳,他嘆氣道:“大師不必責怪他,是周某唐突了,既然如此,周某等大師傷好再來吧。”
周凡說完就毫不猶豫飛走了。
周凡一走,玄玄大師面露微笑,轉身走入寺內,那老和尚連忙跟上諂笑道:“師父,你看我演技如何?”
“不錯,這次多謝你了。”玄玄大師笑著說。
“我一俗家弟子剃光頭說謊騙人沒什么事。”那老和尚摸了摸自己的禿頭,“可是師父你怎么可以騙人?”
玄玄大師搖頭道:“我可沒有騙人,我是在天音一戰受了傷,我也跟他說我的傷不礙事。”
“那你吐血這還不算騙人?”老和尚嘲笑道。
玄玄大師瞥了一眼自己這個俗家弟子,“我什么時候說我吐血與受傷有關了?”
“師父就是師父。”老和尚佩服道:“師父其實你跟他打一場也沒什么,為什么如此抗拒呢?”
玄玄大師嘆氣道:“贏了沒有好處,輸了說不定會受傷,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就算我是和尚,我也不愿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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