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樾讓蘇勝給風笑笑和雷坤安排住處,便告辭離開了。
回到住處,石樾見到了逍遙子。
“你今天的表現挺惹眼的,不過恰到好處,用不了多久,圣虛坊市發生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各個大勢力耳中,如此一來,其他勢力不好說,四海宗肯定不敢動你。”逍遙子笑著說道。
石樾笑了笑,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萬靈大會結束后,過一段時間,我打算回一趟仙草坊市,把非煙接過來,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她要是過來幫忙,圣虛宗會更強。”
“讓她過來?她不會暴露你的身份吧!要是她向曲家人說漏了嘴,你的身份一旦暴露,想要再弄出一個合適的身份,就難了。”逍遙子皺眉道。
“我對她還是比較放心的,放心,我會看看她的態度,看她愿不愿意跟我走。”
曲非煙身具太陰之體,身份敏感,如果她愿意跟著自己,他可不放心讓其他人接送。
一陣急促的尖鳴聲響起,石樾取出一面傳影鏡,他恢復真容,往傳影鏡打入一道法訣,很快,沈玉蝶出現在鏡面上,她的神情冰冷,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石小友,羅師侄突然消失不見了,我也無法聯系上曉曉,你是不是應該給本宮一個交代?”
羅浮海畢竟是天靈根修士,他一失蹤,沈玉蝶很快就得到消息,她并不傻,連忙聯系慕容曉曉,可是也無法聯系上慕容曉曉,她哪里不清楚,自己被石樾耍了。
她好歹是合體修士,何曾被人如此戲耍過,慕容曉曉到了仙草坊市之后,一直住在仙草宮,沒過多久,羅浮海就失蹤了,要說兩者沒有聯系,她第一個不相信。
她感覺石樾一開始就預謀帶走慕容曉曉和羅浮海,如此一來,沈玉蝶要想跟石樾預訂靈藥,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要不是估計石樾背后有真龍一族的背景,她早對石樾不客氣了,而不是興師問罪。
“沈前輩不要誤會,我只是把慕容師姐和羅浮海帶到我身邊,小住一段時間。”石樾不卑不亢的說道。
他早就料到沈玉蝶會發現,不過他不會承認戲耍沈玉蝶,只能找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一來,他不想答應沈玉蝶的無理要求;二來,他也不想跟沈玉蝶鬧翻。
“小住一段時間?石小友,你直接說清楚,本宮會不答應么?何必要偷偷摸摸?”沈玉蝶強壓下怒氣,沉聲說道。
石樾微微一笑,說道:“這不是怕沈前輩誤會嘛!沈前輩放心,你預訂的靈藥,很快就到貨了,以后想要預訂靈藥,派人聯系我就是。”
沈玉蝶眉頭緊皺,她不是笨蛋,石樾已經把話挑明了,可以讓她預訂靈藥,不過慕容曉曉不會回到她的身邊。
說實話,沈玉蝶還真的拿石樾沒有辦法,她也不可能為了兩個無關要緊的弟子就跟石樾交惡,況且石樾的行蹤不定,閻羅殿當初幾乎傾巢出動,都沒有殺死石樾,北寒宮就更難辦到了。
最重要的是,石樾滿足了她的要求,依然賣給她珍稀靈藥,無緣無故的,她沒必要針對石樾。
她現在最大的籌碼慕容曉曉已經失去了,只要能繼續訂到自己需要的靈藥,沈玉蝶目的達成,她自然順著臺階就不去計較了,畢竟以后她還想石樾合作下去。
沈玉蝶沉吟片刻,說道:“石小友,本宮之前托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樣了?真龍一族能歸還本宮的冰屬性蛟龍么?”
“沈前輩,晚輩最近手里有點急事正在處理,還沒有來得及調查,等我忙完這件事后,就去給您查清楚,您放心,一有消息,馬上會通知您,不會耽擱太久。”石樾只能寄望于銀兒了。
“好吧!要是有消息,馬上聯系本宮!”
“一定,沒其他事情的話,先這樣了!”
石樾掐斷聯系,輕松了一口氣。
“差點被這個老女人看出破綻,不愧是老妖婆,羅師弟一失蹤,她立刻就知道出問題了。”
逍遙子笑了笑,說道:“人老成精,活了幾千年的修仙者,哪一個簡單?”
“這倒也是,只要慕容師姐和羅師弟到了我的地盤,就不怕她耍什么花招。”
石樾法訣一變,往傳影鏡打入一道法訣,很快,鏡面上出現慕容曉曉的身影。
“石師弟,師傅一直在聯系我,我不敢回應,這可怎么辦?”慕容曉曉有些緊張的問道,美眸中滿是恐慌之色。
她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跟叛變北寒宮沒有太大區別,就看石樾跟沈玉蝶之間的交易了。
“慕容師姐,你不用太擔心了,沈前輩剛剛聯系我了,我已經和她說明情況了,她沒有怪罪你,不過謹慎起見,你最好把北寒宮的東西全部毀掉,包括身份令牌、衣服、法寶等等,以免被北寒宮的人順藤摸瓜,追查到我身邊來。”石樾鄭重的說道。
“什么?毀掉?”慕容曉曉面露難色。
沈玉蝶賜給她兩件五品法寶、三套四品法衣,這些東西都比較珍貴,讓她丟掉,她有些舍不得。
“一些財物而已,等過陣子我回來后,我給你更好的,北寒宮的東西留著是麻煩。”石樾大方的說道。
聽了這話,慕容曉曉再也沒有猶豫,答應下來:“好,我盡快毀掉北寒宮的東西。”
石樾點了點頭,叮囑了幾句,切斷了聯系。
沒過多久后,一陣急促的尖鳴聲響起,石樾打入一道法訣,曲非煙出現在鏡面上。
“守財奴,你最近好么?”曲非煙滿臉相思,關切的問道。
“還行,你呢!最近有沒有努力修煉啊?”石樾笑著說道。
曲非煙一陣苦笑,說道:“還不是因為你,我都沒辦法修煉。”
“因為我?”石樾滿頭霧水。
.曲非煙嫣然一笑,仔細的解釋了一遍。
得知因為自己,太多修士想要交好曲非煙,石樾淡然一笑,說道:“這也沒什么,你直接閉門謝客就行了。”
曲非煙點了點頭,她似乎想說些什么,可是有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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