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瀾星,曲家。
千靈峰,曲思道正在跟石樾說著什么。
曲思道的目光充滿了贊賞之意,化神期豆兵和通靈法寶,這份聘禮太貴重了。
“石樾,好像還沒有聽說過你的父母,有空的話,讓他們到我們曲家做客,我們曲家隨時歡迎。”
石樾搖了搖頭,有些傷感的說道:“他們遭奸人所害,已經不在了。”
他不想跟別人說起他的父母,這是他心底永遠的痛。
“是老夫多嘴了,以后你可以把這里當成你的家,對了,聽非煙說,閻羅殿上次派煉虛修士襲殺你,你這一次出行,閻羅殿很可能再次對你動手,這兩張七品符篆你收下,這是老夫的一點心意,太乙化靈符,可以釋放出合體期的妖獸對敵,可以使用多次,還有一個是蛟甲符,縱然是合體修士出手,也可以包你無恙,不過驅使太乙化靈符需要消耗大量的神識,以你化神期的修為,恐怕無法驅使,這枚九轉神元符是六品符篆,可以在短時間內,將你的神識提升到煉虛期,不過是一次性用品,你留著護身吧!”曲思道取出三張靈光閃閃的符篆,遞給石樾。
石樾拿出兩枚化神期的豆兵和一件通靈法寶做聘禮,曲家應該給一些回禮,否則容易讓人小瞧了。
七品符篆十分珍貴,縱然是曲家,也沒有幾張,若不是石樾拿出的聘禮過于貴重,曲思道也不舍得拿出這三張符篆。
石樾面露喜色,道了一聲謝,收下三張符篆。
他拿出兩枚化神期豆兵和一件通靈法寶,一來是顯示自己的身份,二來,他也是希望曲家的回禮大一些,別說七品符篆,六品符篆在市面上就不多見。
一個人的見識,取決于他們的身份。
化神期修士參加大型拍賣會,或許可以拍買六品符篆,不過那個要看運氣,不是任何大型拍賣會都會出現六品符篆。
高階的制符師本來就少,到了高階,秘術神通可以排山倒海,很少有高階修士特意花時間去修習符篆之術。
六品符篆已經是少見,更別說七品符篆。
石樾手底下的化神修士比較少,想要競買六品符篆比較困難,他只能把希望放在曲家這樣的大家族身上。
沒有辦法,之前遭遇了煉虛修士的襲殺,誰敢保證不會出現合體修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石樾現在成了驚弓之鳥。
“老祖宗,仙草宮那邊,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我不便久留,改日有空,我會再來。”石樾向曲思道辭行。
他在曲家住了小半個月了,目的已經達到了,繼續留在曲家,也沒有什么意義。
他還有大量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現在比較著急的事情是加大手下的培養力度,盡快提升他們的實力,也是提高自己的實力。
“沒問題,聽志陽說,翠云門是你扶持的小門派?需要幫忙就直說,咱們是一家人,有些事,打聲招呼就行了,我們曲家,在天瀾星域還是能說得上話的。”曲思道沉聲說道。
石樾跟曲非煙訂婚了,曲家跟石樾徹底捆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曲思道自然希望石樾好好的,曲家現在比任何人都擔心石樾出事。
“好,若是需要曲家幫忙,晚輩一定會開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晚輩知道該向著誰。”石樾爽快的答應下來。
“我們曲家有直屬傳送陣,可以傳送到另一個修仙星,只有我們曲家的高層才能使用,路上不安全,你就傳送離開吧!”
石樾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多謝老祖宗了。”
“謝什么,如你說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三日后,石樾和逍遙子出現在一座戒備森嚴的山峰,此地布下了重重禁制,光是煉虛修士,就有十名之多。
曲志陽帶著他們來到一座氣勢恢宏的宮殿門口,宮門自動打開了,三人走了進去。
大殿內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中央有一座十余丈大的傳送陣。
“石小友,石道友,你們站到這座傳送陣上面吧!可以直接傳送離開。”曲志陽指著傳送陣說道。
石樾和逍遙子站到傳送陣上,曲志陽取出一枚方形令牌,一道白色靈光飛射而出,一閃即逝的擊在傳送陣上面。
傳送陣劇烈的晃動起來,一道粗大無比的白色光柱從他們腳下的傳送陣亮起,淹沒了他們的身影。
兩個呼吸過后,石樾和逍遙子消失不見了。
某個未知星域,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島嶼。
銀兒打了一個哈切,突然睜開了雙眼,睡眼朦朧。
“銀兒,你醒了,你這次可是睡了十幾年,你居然從化神初期晉入化神中期了,不枉你吃掉那么多靈果。”白袍老嫗慈眉善目的說道。
“才十幾年?好短啊!我還有能睡個一百年呢!我在主人身邊都是一睡······睡個幾十年的。”銀兒撓撓頭,笑著說道,拿起身邊的一枚果子,吃了起來。
白袍老嫗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你既然醒來了,跟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里?去看我主人么?我都好久沒見到主人了,好想主人啊。”銀兒吃了一個果子,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
“主人主人,你的奴性太重,為什么要叫人族主人?”白袍老嫗皺著眉頭說道。
銀兒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我說過了,主人很好的,我和姐姐從小就是主人撫養長大,從一出生就是如此,婆婆要是不說主人的近況,我哪里也不去。”
她一直被人限制自由,她想要知道石樾的消息很困難,只能出此下策。
“你主人剛跟天瀾星曲家的曲非煙訂婚了,他現在過得好著呢!恐怕已經忘記你了。”
“婆婆騙人,主人不會忘記我的,他一定會來找我的。”銀兒認真的說道。
白袍老嫗搖了搖頭,說道:“好了,你已經知道他的近況了,跟我走吧!咱們有事要做。”
銀兒咧嘴一笑,收起屋內的果子,跟著白袍老嫗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