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樾目中厲色一閃,雙臂一動,虛空扭曲變形,密密麻麻的青色拳影飛出,擊在金色蛟龍的身上。
一陣痛苦的慘叫聲響起,密密麻麻的青色拳影擊在金色蛟龍身上,金色蛟龍身上脫落多枚鱗片,鮮血淋漓。
它尚未站穩身體,一座五彩小塔出現在它的頭頂,滴溜溜一轉,瞬間漲大到百丈高,噴出一大片五色霞光,將金色蛟龍收入塔內。
從石樾出手,到他收走金色蛟龍,不到三個呼吸。
青色巨雕意識到不妙,翅膀狠狠拍打,化為一道青光向遠處高空飛去。
它的速度極快,一個閃動就在百丈之外。
它的速度是快,石樾比它更快。
石樾背后的火鳳翅光芒大漲,輕輕一扇,整個人化為點點紅光消失不見了。
下一刻,石樾出現在青色巨雕前方,攔住了它的去路。
青色巨雕頓時大驚失色,雙翅用力一拍,“嗤嗤”聲大響,無數的青色風刃擊向石樾。
石樾手上的玄元乾冰扇輕輕一拍,呼嘯聲大作,一大片白色寒氣狂涌而出,化為一只體型巨大的白色冰雕。
“轟隆隆!”
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響起,無數的青色風刃將白色冰雕擊的粉碎,化為一大片白色寒氣。
白色寒氣一陣翻滾,化為一張巨大的白色大網,罩向青色巨雕。
青色巨雕躲避不及,被白色大網罩住,身體快速結冰,變成了一具冰雕。
他法決一掐,五彩巨塔噴出一大片五彩霞光,將冰雕收了進去。
這兩只圣獸實在太弱了,若不是石樾想讓它們幫忙尋找李彥他們,早就動殺手了。
他收起五彩鎖靈塔,朝著巨型島嶼飛去。
島上有大量的人影走動,不過這些人衣衫襤褸,神色憔悴,修為最高的是一名結丹后期的中年男子,最低也是筑基期。
除了幾十名修仙者,還有十幾只五六級的妖獸。。
石樾降落在中年男子面前,嚇了中年男子一大跳。
“你是何人?你身為修仙者,怎么落得如此下場。”石樾冷冷的問道。
中年男子面露驚疑之色,欲言又止,似乎在懼怕什么。
“你是擔心那個自稱圣皇的家伙?他們已經被本公子擒獲了。”
中年男子還是不敢相信,他被囚禁多年,根本不敢忤逆那兩只圣獸的命令。
“老實回答本公子的問題,出身來歷,這里是什么地方,否則我立刻殺了你。”石樾喝道,身上沖出一股驚人的劍意,無數的紅色劍氣飛出,化為一把擎天巨劍,就要斬下。
看在同族的份上,石樾本來是想好好跟中年男子說,誰想到中年男子如此不識抬舉。
感受到擎天巨劍散發出的驚人劍意,中年男子臉色一白,連忙說道:“前輩,有話好說,晚輩葉棟,是東原修仙界天風門的弟子,多年前,跟隨師門長輩,出海獵殺妖獸,師門長輩被圣皇吃掉了,島上有幾十名修仙者,晚輩是修為最高的修仙者。”
“你們為何不逃跑?還有,你們的狀態為何這么差?”
葉棟一陣苦笑,解釋道:“方圓萬里的海域,都是圣皇的地盤,圣皇控制著十幾只八級以上的妖獸,還有十幾萬的低階妖獸,根本跑不了,我們身上都被種下了禁制,修煉到元嬰期,就會被圣皇吃掉,晚輩哪里敢修煉,其他人也一樣,茍且的活著而已。”
石樾恍然大悟,他祭出五彩鎖靈塔,瞬間漲大到百丈,一把抓住葉棟的衣領,飛入五彩鎖靈塔之中。
五彩鎖靈塔內,頂層。
一個寬敞的大殿內,金色蛟龍趴在地上,數十條五色鎖鏈鎖住了它。讓它動彈不得,一個巨大的五色光幕將它罩在里面。
“該死的人類,放開本皇,本皇要將你碎尸萬段。”金色蛟龍發出一陣憤怒的咆哮聲。
“圣皇?你也配?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再敢在本公子面前放肆,立刻殺了你,抽魂煉魄,真以為沒人能治的了你?”石樾冷笑一聲,譏笑道。
若不是石樾想降服此妖為所用,早就殺了它了,哪會跟它說這么多。
聽了這話,金色蛟龍不敢再放肆,葉棟目瞪口呆,不可一世的圣皇就服軟了。
“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是死,二是讓我種下禁制,認本公子為主,自己選擇,你可以拒絕,我也不介意用你的尸體煉制法寶。”石樾毫不客氣的說道。
金色蛟龍體表金光大放,化為一名金袍男子,金袍男子的手腳都被五色鎖鏈鎖住,動彈不得。
“就算我認你為主,你也無法帶我離開這片海域,若是能離開這片海域,本皇早就離開此地了,何必留在此地。”金袍男子不以為然。
“果然是這樣!”石樾暗暗想道。
高級修仙星的圣獸不上岸,主要是擔心人族修仙者,白沙星連化神修士都沒有,圣獸不上岸,肯定有隱情。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跟我詳細說說,興許我能帶你離開這里。”石樾來了興趣。
“你們人族的大能在這片海域布下了某種禁制,圣獸以上的妖獸無法離開這里,我和伴侶被困在這片海域千年了,一旦我們嘗試離開這片海域,禁制就會攻擊我們,我們擒獲了多位橫渡此海的元嬰修士,讓他們幫我們煉制防御法寶,可惜沒什么用,我們想要離開這片海域,結果觸動禁制,差點被殺了。”
石樾點點頭,接著問道:“那些元嬰修士呢!為何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你們為何不進入靈獸鐲,讓元嬰修士帶你們離開這里?”
“我們也想過這個辦法,根本行不通,那些元嬰修士被禁制殺死了,能想到的辦法,我都想了,沒用。”
石樾淡然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那些元嬰修士,不全是被禁制殺死的吧!”
金袍男子訕訕一笑,道:“我們無法離開這片海域,我一氣之下,吃掉了那些元嬰修士。”
“圣獸以下的妖獸能離開這片海域?”
“圣獸?”金袍男子微微一怔,他從未離開過這片海域,沒有聽說過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