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間密室,曲非煙正在跟曲志陽三人說著什么。
“煙兒,你做的不錯,老祖宗聯系我們,稱贊你辦事得力,他讓我們配合你,全力幫助仙草宮遷移到天竹星,這樣,你把石樾約出來,咱們好好聊一下具體的細節。”
曲志陽有些興奮的說道。
曲思道剛才用傳影鏡聯系他們,稱贊他們辦事得力。
曲非煙點了點頭:“石樾剛剛回來,這幾天不太方便,我已經跟他說了,讓他自己定時間。”
“確實該這樣,非煙,你的面子不小啊!七叔我費盡了口舌,石樾就是不肯松口,你幾句話,他就肯做出讓步,雖說沒能遷移到玉嵐星,不過天竹星也有咱們的人,咱們可以立刻布置人手,看來以后跟石樾打交道,還要你出面才行。”
曲志鳴打趣道。
曲非煙潔白的臉頰頓時飛起一抹紅暈,曲志鳴費盡口舌都沒用,她見了石樾一面,石樾就答應遷移仙草宮,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石樾是給曲非煙面子,說不定石樾之前拒絕曲志鳴的要求,就是為了讓曲非煙出面。
“煙兒,這個石樾對你的態度好像不一般啊!你怎么從未跟娘說過這事!”
“娘,我們就是一般的朋友,您想哪里去了,不說了,我回去修煉了,要是石樾聯系我,我再出來。”曲非煙說完,便快步離開了。
曲志陽望著曲非煙離去的背影,輕嘆了一口氣,笑道:“女大不中留啊!”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很正常,要是遇到一個真心喜歡煙兒的,我倒是贊同,這么多年來,難得有煙兒看得上的人,哼,姜家主動退婚,好像煙兒沒人要一樣,希望這個石樾是真心喜歡煙兒。”
姜曲兩家聯姻,本來是一件好事,可是姜家主動退掉婚事,曲家臉上無光不說,曲志陽夫婦也被人暗地里說閑話,也有人說曲非煙品行不端,曲志陽動手斬殺了幾個說閑話的散修,這才消停了。
外人消停了,曲家內部卻議論紛紛,說什么話的都有,最后還是曲思道出面,那些閑言碎語才沒了。
“從目前的情況看,這個石樾對非煙,還是很不一般的,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不過咱們對他的了解太少了,先幫助仙草宮搬遷吧!這是當務之急,其他事情,都要往一邊放。”
仙草宮,地下室。
石樾跟逍遙子圍著一個精美的棋盤對弈,兩人你來我往。
“石小子,你打算將仙草宮遷移到天竹星,不知會黑蓮上人一聲?”逍遙子隨口問道。
“不急,等我跟曲家談攏再說,也是給曲家時間做準備。”
“黑蓮上人恐怕不會這么容易放你離開,曲家也一樣,你是剛從狼窩離開,又沖入了虎穴,現在你離開黑蓮坊市,或許比較容易,等你將仙草宮遷移到天竹星,想要遷移,恐怕就不容易了。”逍遙子提醒道。
石樾淡然一笑,說道:“曲家也好,廖前輩也好,都是為了一個利字,如何可以得到最大的利益?無非是實力,只要實力足夠強大,什么時候離開都可以。”
“這倒也是,對了,你已經是元嬰中期,以你的法力,驅使五品法寶也沒有問題吧!為何你不將本命法寶提升到五品?你不會想將本命法寶都煉制成通靈法寶吧!這里面的耗費,十億靈石都不止,就算你想,老夫也沒有適合你驅使的通靈法寶的煉制之法。”逍遙子有些駭然。
“將本命法寶全部煉制成通靈法寶,這確實不大可能,不過煉制出仿制品,還是沒有問題的,我知道你沒有飛劍類的通靈法寶的煉制之法,要是有,你早就賣給我了,不過我可以自己去找,五品法寶也好,六品法寶也罷,哪里比得上通靈法寶的仿制品。”石樾目中有精光閃動。
將本命法寶全部煉制成通靈法寶,這確實不可能,不過將焚天劍丸和虛空劍丸煉制成通靈法寶,這如果只要肯定用心,還是有很大可能的,至于其他的成套飛劍,煉制成通靈法寶的仿制品就夠了,不過逍遙子沒有煉制之法,他要自己尋找才行。
“聽你的語氣,似乎有把握能弄到飛劍類通靈法寶的煉制之法?”逍遙子心中充滿了困惑,通靈法寶的煉制之法,可不是一般的東西。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問道:“石小子,你不會是想讓穆夭夭和曲非煙背后的勢力幫忙吧!以他們背后的勢力,還真有可能拿的出飛劍類通靈法寶的煉制之法,不過他們肯拿出來的東西,肯定不會好到哪里去,你若是把希望放在他們身上,可就打錯了算盤。”
石樾淡然一笑,有些神秘的說道:“你就等著看吧!我肯保證,他們不會拿殘次品充數的,我要讓他們乖乖拿出珍藏之物。”
聽了這話,逍遙子滿頭霧水,腦子飛快轉動起來,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到石樾會怎么做。
“老夫越來越看不懂你了。”逍遙子搖了搖頭。
銀兒打開地下室的大門,走了進來,笑著說道:“主人,仙草宮關門了,可把我累壞了,我要去找石木他們玩了。”
說完此話,她直接化為一道銀光,一閃即逝的沒入石樾腹部不見了。
石樾也沒有在意,繼續跟逍遙子對弈。
他明面上是下棋,實際上是培養定性。
玲瓏屋,銀兒看到昏睡過去的石木,眉頭一皺,沖金兒問道:“姐,石木怎么了?”
“主人給了他好吃的,他吃完犯困,睡著了,你別整天就知道玩,多花時間修煉逍遙子爺爺傳授給你的《吞天寶典》。”金兒開口勸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上樓修煉了。”銀兒滿口答應下來,抬步往樓上走去。
“咦,怎么練功室關起來了?平時不是開著的么?”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銀兒推開了練功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這是什么東西?”銀兒好奇的望著紅色玉匣,揭下符篆后,從中取出一枚銀色令牌。
她嘗試著往銀色令牌注入一絲法力,銀色令牌頓時大亮,自動飛出她的手掌。
銀色令牌一個模糊,化為一件銀燦燦的甲衣,靈氣逼人,表面雕刻著大量精美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