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閣,周振宇坐在主座上,手上拿著一幅畫軸,畫上是一名五官清秀的青年,正是石樾。
余信坐在一旁,神情冷漠。
“余道友,不知你找石師侄有什么事情”周振宇沉吟片刻,開口問道。
“沒什么事情,就是找他問點事,周道友,在下不想為難你,只要你把此人交出來即可,若是你執意不交出此人,在下說不得要向你討教幾招。”余信冷冷的說道。
周振宇眉頭緊鎖,對方來勢洶洶,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煞氣,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太虛宗現在是多事之秋,他自然不想平白惹上一名強敵。
若是石樾還活著,他還會護著石樾,不過他知道石樾被魔道的一名元嬰女修用法寶收走了,石樾根本沒有存活的可能。
思慮至此,周振宇開口說道:“不瞞余道友,石師侄確實是我們太虛宗的弟子,不過很可惜,在撤離的路上,我們遇到大秦魔道修士的追兵,石師侄被大秦的一名元嬰女修士用法寶收走了,生死不明,你要是想找石師侄,恐怕找錯人了。”
“被元嬰修士用法寶收走了此言當真”余信皺眉道,目中滿是懷疑之色。
“老夫愿意以心魔起誓,剛才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周振宇鄭重的說道。
余信看到周振宇臉上鄭重的表情,眉頭緊皺。
他好不容易探查到太虛宗可能撤往飛仙城,千里迢迢趕來飛仙城,打算緝拿石樾。
卻沒想被告知石樾已經被魔道的元嬰修士用法寶收走了。
周振宇以心魔起誓,余信暫時沒有質疑。
“周道友,你可知那名元嬰女修的名字身份”余信思量片刻,這般問道。
“這老夫不清楚,只知道那名元嬰女修跟毒龍宗的人混在一起,至于她姓氏名誰,老夫并不清楚,這需要余道友去打聽了。”
“不知周道友可曾聽說過曲非煙這個人或者黑蝶仙子”
周振宇想了想,搖頭說道:“老夫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好吧!希望周道友句句屬實,我會在飛仙城停留一段時間,要是周道友有什么要補充的,可以到飛仙居找我。”余信說完此話,轉身離開了。
周振宇望著余信離去的背影,眉頭緊皺。
飛仙居,某間房間。
余信盤坐在木床上,手上拿著一面黑色法盤,一道法訣打在上面,無數符文狂涌而出,滴溜溜一轉后,化為一面黑色鏡子,黑光一閃,現出柳煬的身影。
“余道友,怎么樣找到石樾沒有”
“柳道友,我已經找到了太虛宗的元嬰修士,據他供述,石樾被魔道的元嬰女修用法寶收走了,當時是跟毒龍宗一起行動的,你去找毒龍宗的人問一下,盡快找到那名元嬰女修,詢問石樾的下落,我會在飛仙城呆一段時間,有什么消息,立刻聯系我,對了,謝統領有消息了么”
“有了,謝統領剛剛才聯系了我,謝統領已經滅殺了一只十級的妖獸,正在往回趕,我會盡快給你消息。”
說完此話,黑色鏡子便潰散不見了。
余信收起黑色法盤,閉目養神。
半個月的時間,眨眼即過。
石樾過得很悠閑,白天在仙草閣打坐修煉,晚上開店營業。
古劍門沒有再大肆收購百丹堂出售的丹藥,百丹堂的客人減少了很多,好在百丹堂出售的丹藥質量不錯,很快就積累了一批老顧客。
這一日酉時,仙草閣按時開門營業。
沒過多久,李彥便走了進來,陳三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李彥開口打斷了:“我要找李牧白談一筆大生意,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們不要跟上去了。”
陳三和魯二面面相覷,沒有跟上去。
到了三樓,李彥見到了石樾。
石樾一邊喝著靈茶,一邊看著書籍。
李彥一上樓,他就放下了書籍。
“彥兒,怎么了這么著急找我可是出什么事了”
“石大哥,真的出事了,慕容姐姐出事了。”李彥一臉焦急的說道。
石樾心中一沉,皺眉道:“怎么回事如實說來。”
“有個叫上官風的家伙,最近經常來百丹堂纏著慕容姐姐,因為此人是天云宗的少宗主,更是飛仙榜上的天才弟子,慕容姐姐也不好將其趕出百丹堂,可是上官風越來越過分,每天帶著一群天云宗的弟子到百丹堂,只看不買,嚴重影響百丹堂做生意,咱們剛來飛仙城,人生地不熟,不好惹事,慕容姐姐一再忍讓,我已經看不下去了,這才跑來跟你說,石大哥,你快想想辦法吧!”
石樾眉頭一皺,他聽說過天云宗。
飛仙城是東原修仙界最大的一股修仙勢力,不過嚴格來說,飛仙城是一個聯盟,由多個大宗門組建而成,天云宗也是其中之一。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飛仙城也不例外。
一些好事者弄了一個飛仙榜,上面記載了上百名年輕的筑基修士名字,能位列飛仙榜的筑基修士,個個都有過硬的本領,不僅天賦異稟,并且也異常年輕。
“彥兒,你可知這個上官風在飛仙榜上的排名此人是什么境界。”
“聽其他天云宗弟子說,上官風在飛仙榜上位列第十,修為是筑基大圓滿。”
石樾點點頭,吩咐道:“彥兒,你先離開,我晚點就過去百丹堂,會一會上官風。”
“好,石大哥你要快點來啊!那個登徒子做事越來越過分了,不給他一點教訓是不行的。”
李彥離開沒多久,石樾找了一個借口,沖陳三和魯二吩咐了一聲,離開了仙草閣。
他先在街道上閑逛了一圈,看似無意的走進百丹堂。
一進入百丹堂,石樾就看到十幾名身穿統一青衫的筑基修士三三兩兩圍聚在一起,他們身上的衣袖上都有一個云團圖案。
兩名修士進入百丹堂看到這一情況,還以為百丹堂出什么事了,轉身就離開了。
石樾眉頭一皺,正欲往樓上走去,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從樓上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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