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師父就可以了,師父,里面也有個父,你已經不虧了。”呂超苦口婆心地忽悠著姚承洲。
“有點兒道理。”姚承洲一臉欲求不滿的表情。
“對了,師父,你進入了煉魂境,魂力和魂技是什么樣的?很強大嗎?”呂超聽到姚承洲剛才幾次提到魂力、魂技之類的,順口向姚承洲問了起來。
同時也是轉移話題。
“魂力是用來發動魂技的,就象內力用來發動武技一樣,武技攻擊的是對方的身體,而魂技攻擊的目標是對方的神魂。就象我,現在可以一巴掌拍死你,也可以用魂技讓你魂飛魄散。”姚承洲很得意的表情,晉入煉魂境之后,他面前仿佛又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魂力和魂技,只有成為煉魂境的宗師才能擁有嗎?”呂超很羨慕的表情。
“魂力在洗髓成功,晉升副省級宗師的時候就有了,但一般只有一、兩百點的樣子,無法修煉魂技,可以沖擊震懾一下低級別的武者耍耍酷,和同級別的宗師戰斗時,實戰意義并不是很大。但到了煉魂境之后,魂力大增,可以修煉魂技并且對敵人造成甚至比武技還要大的傷害!”
“到了煉魂境以及更高境界之后,必須要修煉魂力,否則在同級別的戰斗中會很吃虧,身體還沒受傷,神魂就已經被擊潰,同樣會死得很慘。”
“魂技的修煉是很難的,比武技還要難上十倍!你梁師兄還沒有到煉魂境就擁有了魂技,雖然現在不能使用,但一旦他晉入煉魂境,就會因為這項很強悍的魂技讓他在煉魂境初段甚至中段和高段中無敵!只要對方的魂技沒有他厲害,就都有可能死在他的魂技攻擊之下。”
姚承洲向呂超詳細解釋了一番。
“很不錯的機緣啊!我也進去試試,看看我的機緣是什么。”呂超向認證艙走了過去,卻是被姚承洲伸手拉住了。
“你進去之前,有件事我必須得提前告知你,不然你拿到了機緣,也可能會象紀掌門那樣,追殺了我半年多…”姚承洲說到這里本來很嚴肅的臉卻是突然繃不住了,明顯要笑場的樣子。
“紀掌門為什么要追殺你?”呂超很是不解,體質和內力值翻番,很大的機緣了,紀夢涵為什么會不滿足?
“這個機緣呢,是有副作用的,在得到機緣的同時,也會失去一些珍貴的東西。所以,你在進去之前,一定要考慮清楚了,是否要拿取這份機緣。”姚承洲重新嚴肅了起來。
“會失去什么?”呂超感覺出了事情的嚴重性。
“當初我得到了隱形50點天賦的時候,同時也提示我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
“只是失去生育能力,但那方面功能還是很正常的,你別想歪了,我不是太監。”
“年輕的時候我還不覺得,現在年紀大了才發現,膝下無子、無法享受天倫之樂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現在甚至有些懷疑,當初我的選擇是否正確。”
“我其實…應該等到生養了孩子之后,再過來拿取我的機緣的。悔不當初啊!”姚承洲長長地嘆了口氣。
“紀掌門和梁師兄呢?都沒有生育能力了?他們好象已經有孩子了。”呂超想了想向姚承洲又問了一聲。他對此倒是無所謂,有了丫丫,他要把所有的愛都給她,也不想再有別的孩子了。
“紀掌門…”姚承洲又有些繃不住了。
“紀掌門不會是直接那東西都變沒了吧?”呂超感覺姚承洲笑得很詭異。
“不是,給你看他以前的照片。”姚承洲拿出了手機,把里面儲存的一些照片給呂超看。
“紀掌門以前長得好帥啊!”呂超感嘆了一聲。
“嗯,硬派帥哥,這也是他最引以為豪的。當初我帶他進來之前,特意問過他還想不想生更多的孩子,他表示絕無可能,所以我覺得就算他失去了生育能力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沒告訴他有懲罰。”
“誰知道他的懲罰是…修為只要提升,就會比之前變得丑一些。結果…帥了幾十年的紀掌門,修為越高就變得越丑,都不愿意呆在楚宗了,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殖民星…”
“雖然我覺得他的機緣不錯,但是在他看來,他得到的機緣遠不如他受到的懲罰,他覺得我坑了他,所以追殺了我大半年,后來認命了,才沒再追殺我了。”姚承洲向呂超解釋了一番。
“每個人受到的懲罰都不一樣啊?那梁昊師兄受到的是什么懲罰?”呂超決定問清楚了再做決定。
“你梁昊師兄以前是個脾氣很大的人,他受到的懲罰是不能生氣,如果生氣就會流眼淚流鼻涕大哭不止,為了不在人前丟形象,他現在完全不敢發脾氣了,讓認識他的人還以為他性情大變,只有我和紀掌門知道他不敢發脾氣。”姚承洲回憶起當初梁昊發脾氣時眼淚鼻涕齊流的場景,不由得又想笑。
“師父年輕的時候一定很風流吧?”呂超想到了一件事。
“嗯?你怎么知道?”
“我發現了,這些懲罰,似乎都是每個人最大的特點,師父是風流,所以被絕育,紀掌門是帥,所以變丑,梁昊師兄脾氣大,結果不讓發脾氣…受到的懲罰,都與身體的功能有些關系。”呂超若有所思的表情。
“那你最大的特點是什么?”姚承洲現在對呂超會得到什么機緣不太感興趣,而是對呂超會受到什么懲罰很感興趣。
“師父你覺得我最大的特點是什么?”呂超現在很想提前推斷出他得到機緣之后會受到什么懲罰,但總結了姚承洲、紀夢涵和梁昊三人的懲罰之后,還是沒有什么頭緒。
“你要說帥吧?沒有紀掌門年輕的時候帥,風流吧,也談不上,脾氣也不大…你最大的特點…師父還真說不清楚。”姚承洲搖了搖頭。
“我最大的特點…應該是我很宅,心防比較重,不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呂超終于總結出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