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哥,厲害啊!”
“蘇哥,您太牛了,穩到飛起啊!”
“蘇哥,您美聲唱的真好!”
蘇逸陽從舞臺上走下,頓時被后臺的眾多工作人員層層圍住,臉上皆是崇拜之色。
扭轉乾坤!
零彩排、零磨合!
三個小時內,將整臺節目直接換了個模樣,這種事情對于常年工作在央視的工作人員們來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會相信這樣的事情。
但現如今,他們都是親眼所見,也容不得他們不信了。
面對眾人擁簇,蘇逸陽面帶微笑的頷首致意,簡單寒暄了兩句,周圍的人也就散了。
白鈺兒和林汐竹依舊在他剛上臺時的那個位置站著,他笑著走了過去。
“怎么樣?是不是勉強還能入得了二位姐姐的法眼呀?”蘇逸陽嘿嘿笑道,臉上帶著些許的得色。
白鈺兒見狀,嘟囔道:“嘚瑟!”
林汐竹伸了個大拇指,稱贊道:“真的很不錯,和原來的那首歌完全兩種風格,就是讓我們有些意外的是,你居然會美聲,而且美聲還唱的那么好!”
“是啊,你什么時候會唱美聲了?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呢?”白鈺兒同樣疑惑道。
蘇逸陽斜睨了眼白鈺兒:“哥的實力,永遠不是你能揣測的,你沐浴在哥的光輝下,難道還沒有習慣嗎?”
“喂,不許用那樣的眼神瞅我!”白鈺兒輕踢了腳蘇逸陽,輕哼道:“夸你兩句就上天啦,不就是會個美聲嘛,有什么好驕傲的,我要是想學,我也行!”
“嗯?!”
白鈺兒說完,見蘇逸陽有反駁的意思,黛眉頓時蹩了起來,眼中流露出些許危險的目光,頗有種貓科動物要進攻時的感覺,雖然個子相較于蘇逸陽矮小,但卻威懾力十足。
蘇逸陽訕訕笑了笑,果斷秒慫。
口嗨一時爽,事后火葬場!
林汐竹看著白鈺兒和蘇逸陽互相調侃,臉上一直都啜著笑意,這段時間對于這不是姐弟但勝似姐弟的兩人,對于他們的扯皮斗嘴,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鈺兒姐,你和孫哥今年還來嗎?”蘇逸陽詢問道。
白鈺兒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當然,我和你孫哥商量好了,今年初三去探望師傅和師娘,我們早都和老師說好了。”
“行,那我初三開車去機場接你們倆。”蘇逸陽應道。
白鈺兒伸手摸了摸蘇逸陽的頭:“乖,姐姐沒白疼你!”
蘇逸陽滿頭黑線…
“行了,不和你扯皮了,我收拾收拾準備走了,婉儀那面還有很多人等我回去吃大飯呢,我得走了。”蘇逸陽沒好氣的將白鈺兒的手爪子拿下來。
看著蘇逸陽那郁悶的表情,白鈺兒笑的很是開心:“走吧走吧,別讓人家等你等得太久,早點回去吧,注意安全。”
蘇逸陽點了點頭,然后看向林汐竹:“汐竹姐,我就先走了,咱們有機會再聚,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林汐竹和蘇逸陽輕輕擁抱了下:“平時常聯系,回去時開車小心些。”
“嗯呢,我走了。”
“拜拜!”
蘇逸陽和白鈺兒、林汐竹道別后,就直接走出了后臺,然后來到導演室,和萬饒道別,該打招呼的蘇逸陽都打招呼后,蘇逸陽就離開了中央電視臺,開車向著云家大院駛去。
臨近十二點,燕京道路上無比空曠,蘇逸陽車速在規定限速內達到了最快,看了眼時間,才剛剛十一點半,應該能恰好敢在敲鐘前回去,蘇逸陽心里暗暗想著。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蘇逸陽依舊目視著前方,右手摸索著將手機拿了起來,瞅了眼來電顯示,發現是云婉儀的電話。
“喂,婉兒。”
“你還有多久能到家啊?我們看看什么時候下餃子比較合適?”云婉儀軟萌軟萌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讓蘇逸陽不禁嘴角挑起些許的弧度。
蘇逸陽笑道:“我剛下高架,應該再十分鐘就能到家了,你們現在就可以下餃子了。”
“哦哦,那好的,那我現在就讓媽媽她們下餃子,你回來咱們就能直接開飯了。”云婉儀說完,又叮囑了句:“開車小心些,不著急哦。”
蘇逸陽嗯嗯了兩聲,最后調侃了云婉儀兩句,才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蘇逸陽繼續開著車。
“嗯?”
沒過多久,蘇逸陽驚咦了聲,右腳猛地踩了下剎車,車速頓時放緩了下來。
蘇逸陽望向前方路邊不遠處,在某家餐館門前,正發生著一起惡性的斗毆事件,如果是尋常斗毆事件,蘇逸陽可能也就瞅一眼就過去了,畢竟斗毆事件每天都常有發生,蘇逸陽才不會去多管閑事,而且他也不知道哪方是對哪方是錯的。
但今天這件事,卻容不得他袖手旁觀。
因為那些人毆打的對象,是警察!
五個看起來明顯是喝大了的醉鬼,正圍毆著一名身著警服的中年警察,警察雙手護著頭,此時已經是滿身的鮮血,甚至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盡管是這樣,那五個年輕人還依舊在拳打腳踢,看那架勢,頗有種要將腳下警察活活打死的感覺。
這事能不管嗎?
不能!
如果熟視無睹的就這么過去,蘇逸陽恐怕這輩子都會活在愧疚的陰影中。
蘇逸陽是華國公安系統的形象大使,參加過最美警察的頒獎禮,參演了《使命》,扮演過緝毒警察,蘇逸陽早已和這么群體緊密的聯系在了一起,同樣對于這個群體很是了解。
每年犧牲在一線的干警數以千計,看著眼前的場景,蘇逸陽莫名聯想到了前幾年的發生的事情,除夕夜中,某值班干警接到報警電話后,出警后遭遇幾名醉漢襲擊,最終因頭部被重擊多次,造成了腦溢血死亡,年僅42歲,壯烈犧牲!
蘇逸陽很清楚的記得,當時他聽到這個故事時,心情是無比的復雜。
除夕夜,萬家團圓時,這名干警卻堅守在崗位,守護著廣大的人民和群眾,家里有著父母的等待,家里有著妻子的等待,家里有著子女的等待。
然而,那名干警卻以如此的方式走了,可想而知,其家中的父母親人當時將會是怎樣的肝腸寸斷,或許說是痛不欲生都毫不夸張。
而現在,如此相似的事情發生在蘇逸陽的眼前,蘇逸陽能不管嗎?
不能!
必須要管!
悲劇,絕不能在他的眼前再次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