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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七章 你說的那個天庭,它厲害嗎?

  隨意搖晃了一下被抓住腦袋的氣運主宰者,唐洛手掌收攏成拳。

  當場捏爆氣運主宰者的腦袋。

  氣運主宰者身軀四散,想要趁機逃離。

  打是不可能打的,自己精心布置后的必殺一擊都被對方擋下。

  氣運主宰者很清楚彼此之間的差距,逃跑并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這叫做戰術性撤退。

  不寒磣!

  然而,生死佛國依然鎖定在氣運主宰者身上,面對再度消失的敵人,唐洛又來了一句嘲諷:“直視我,崽種!”

  嘲諷,需要確定目標才能夠釋放,但不受任何人數上的限制。

  感覺像是某種時光的倒流,氣運主宰者重新“匯聚”出現在唐洛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拳。

  極端的惡意隨著他這一拳迸發。

  洪流一般的厄運環繞著拳頭,不是單純的破壞性攻擊,這一拳更能引導出無盡的“附帶傷害”。

  除開這一拳本身的力量之外,這厄運的影響才是最為致命的。

  舉一個簡單例子,如果是一個受傷之人被打中,哪怕這一拳的力量不足以真正對他造成什么嚴重的影響,可自身的傷勢會因為厄運洪流瞬間爆發,加重。

  不是血色氣運之刀的那種持續性的緩慢影響。

  爆發傷勢極有可能達到讓對手自己殺死自己的效果。

  但前提是,這一拳多少能夠傷到對方。

  這樣才能把傷害從一擴大到十,乃至一百。

  如果連破防都不能,傷害是零的話,那么就沒有任何效果可言了,這一點也和血色氣運之刀不同。

  被唐洛嘲諷的氣運主宰者,厄運洪流之拳,毫無保留,威力僅次于剛才的氣運之劍。

  作為應對,唐洛還以一拳,雙拳對撞,天空的云層被外泄的力量驟然撕裂。

  整個世界,都在這一瞬間刮一陣狂風。

  氣運主宰者的右臂被唐洛一拳打爆,本身倒飛出去,再次分散,一方面把那股兇悍到極致的力量盡量散去,另一方面,清醒過來的氣運主宰者要繼續跑。

  盡管他心里已經有些明白,這次逃離估計又會被“抓回來”。

  嘲諷的效果一般會持續一段時間,通常會在嘲諷者對唐洛做出攻擊,結果被一巴掌拍醒(死)后結束,有一少數人可能會提前清醒。

  氣運主宰者不在少數人的范疇內。

  好在,他也不是那種會被唐洛一巴掌隨意拍死的角色。

  所以,他還能跑。

  于是,氣運主宰者跑了,又回來了,怒氣沖天地要和唐洛剛正面。

  下一息又被打得支離破碎,消失。

  又回來,送臉上門。

  反復五次后,氣運主宰者就沒有跑了,原因很簡單,他是真的生氣了。

  作為一個超脫者,真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可以將一個世界輕松納入掌控中的大人物,他也是有脾氣的人!

  可惜,脾氣和憤怒并不能增加實力,他又不是綠巨人,有著越生氣越強的設定。

  被貓抓老鼠反復戲弄再三,生氣又被活活打得清醒,能夠壓下怒火后,氣運主宰者“站”在唐洛面前,沒有再動手:“你贏了,沒想到,試煉者中還會出現你這樣的強者。”

  有一說一,盡管他在唐洛面前挨打的樣子很狼狽,但現在看上去依然頗為靚仔。

  只是紫金冠歪了,頭發散亂,臉色蒼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傷勢。

  其實嘛,能夠繼續站在唐洛面前,幾乎耗費了他剩余的所有力量。

  不斷被轟碎身軀重組可不同于主動分散。

  那是實打實的重傷。

  “你倒是直接,超脫者不是不能向我們這些行走…你所說的試煉者暴露什么重要信息嗎?”唐洛說道。

  “限制已經解除了。”氣運主宰者一笑,“你們的新手保護時間提前結束了,接下來,你們的任務中,我們可能會經常相見。”

  這里的“我們”自然不是單純指唐洛和他,而是指神魔行走和超脫者。

  “為什么會發生這種變化?”唐洛問道,“行走到任務中后期,都會這樣嗎?”

  氣運主宰者搖搖頭:“不會,這種變化是特殊的。”

  “這場悠久的試煉,其實一直在持續變化著。”氣運主宰者伸手指了指天空,“有一些比我們還要強大的存在,不斷影響著它。”

  “誰?”唐洛頓時來了興趣。

  敖玉烈他們也早就湊了過來,在旁邊聽著。

  “在我身后,就有這么一個強大的存在。”氣運主宰者說道,“能夠影響到你們的試煉任務。”

  “會讓任務變得很難,或者很簡單,確定任務內容,地點?”唐洛問道。

  這樣的話,就等于是任務發布者了。

  氣運主宰者只是輕笑,對唐洛的問題,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

  但他剛才的話和現在故作高深的反應來看,不能。

  只是影響,這影響的強弱,還不好說。

  不過能夠確定,某些強者對整個神魔游戲的影響,應該是在持續變強的。

  一代又一代,從最開始的野蠻生長,到后面的逐漸影響。

  說不定到最后,神魔游戲就變成了“主神空間”。

  “你說的‘一些強大存在’在里面,有如來佛祖,太上老君嗎?”敖玉烈問道。

  氣運主宰者不說話。

  可能是不想說,也可能不愿意說,他直接轉換了一個話題:“我見過不少試煉者,甚至是很多超脫者,都沒有你這么強。”

  再次肯定唐洛的強大。

  我輸了不是我太菜,是對手太強!

  同時,氣運主宰者還看了孫悟空和八卦爐一眼。

  這兩個,可是直接毀掉了他一開始的氣運化身。

  實力同樣極強,不容小覷。

  至于另外三個(他把哮天犬也算上了),就不足為懼了,也就那個陣法稍微有點意思而已。

  “加入我們吧,我們可以讓你提前脫離試煉,成為真正的超脫者。”氣運主宰者直接邀請。

  明顯,他屬于一個組織。

  “超脫杜蘭特?打不過就加入…不對,是打不過就挖角?比加入更厲害。”敖玉烈目瞪口呆。

  想不到你這個超脫者,這么沒有節操。

  其實也不是,如果稍微認真分析一下,就會發現氣運主宰者不是沒節操,而是驕傲。

  這份驕傲,并非來自于他本身的實力。

  在這方面的自信、驕傲已經被唐洛完全粉碎了。

  現在他表現出來的高傲,則是來自他背后的勢力。

  就好像神魔行走會抱團組成勢力一樣,超脫者也不例外。

  神魔行走之間有斗爭,超脫者之間難道就沒有?

  恩怨情仇和組織在一定程度上都是會延續,就算同一“時代”的神魔行走中最后只有那么一小撮人成功完成所有任務,成為超脫者,就足以延續下身為神魔行走之時的那些人和事。

  成為超脫者可不是那種飛升開個全新地圖的情況。

  就算昔日恩怨隨著死亡(消失)煙消云散,新的肯定又會產生。

  氣運主宰者并不是獨狼,他背后有著一個強大的勢力。

  對于正常神魔行走而言,這股勢力就好像是此世界的普通人面對他。

  這才是他站在唐洛面前的底氣,底牌。

  也是對方無法殺掉他的原因——至少氣運主宰者是這么認為的。

  “沒興趣。”唐洛擺擺手,他可是靈山大雷音寺的人。

  雖然地方沒了,但人還在,大雷音寺肯定也還在。

  “先別忙著拒絕。”氣運主宰者說道,“你不明白,我背后的組織有多強大。”

  “是,是。”唐洛敷衍兩句,“其實我只在意有沒有如來,太上他們。既然你不好說,那就算了。對了,成為超脫者后有什么好處?”

  氣運主宰者輕笑一聲,嘴上說不要,心里還是想要的。

  “普通的超脫者,不會再迷失在界外的混沌中,可以自由地穿梭于各個世界。”氣運主宰者說道。

  等了一會兒,不見接下去的話,敖玉烈問道:“然后呢?”

  “沒了。”氣運主宰者略微有些不屑,“還想要什么,還你們自由,又給了你們通行證,不對,應該說是安全的道路,還想要什么?”

  實力的增長,已經在神魔游戲中獲得了。

  剩下的,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盡管還有一些限制,可這種限制對針對他們和試煉者之間的直接接觸——現在連這限制都已經解除。

  “真是小氣啊。”敖玉烈嘟囔一句,當初取得真經,好歹還能有一些好處呢。

  結果神魔游戲就一個還以自由,外加安全道路。

  “但你如果愿意加入天庭,一切就會不同。”氣運主宰者看著唐洛說道。

  可謂“忍辱負重”,被人暴打成重傷,還要邀請別人加入。

  只是,當氣運主宰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突然發現周圍的氣氛變了。

  所有人,包括爐子都湊到了他的周圍,瞬間將其圍了個水泄不通,目光也變得灼灼起來。

  從原本的我們就隨便聽聽,現在我們要認真了!

  唐洛伸手一抓,抓住沒有反抗之力的氣運主宰者,看向八卦爐,一把將其塞了進去。

  其他人也跟著魚貫而入。

  天空中就只剩下一個八卦爐懸浮。

  “怎么回事?是我說了‘天庭’的緣故?”氣運主宰者心中一驚,“難道有其他人和他們見過結仇了,不應該,‘試煉’的變化近期才出現。而且就算如此,我們接觸到試煉者的概率其實也不高,難道是命格種子,的確有一些家伙喜歡這么干…”

  氣運主宰者思維如電,表面盡量保持淡定。

  “你說的那個天庭,它厲害嗎?”

  孫悟空看著氣運主宰者,主動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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