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云清被一群男人抓了去,甚至被下了那種下作的藥,容誠便恨不得殺死眼前這個女人。
太后冷笑著看著他:“皇帝,你可真讓哀家寒心啊!莫說哀家,就算你母妃在世的時候,也不知一次教過你,不要為女人所迷惑,你看看你如今的所作所為,不寵幸其他妃子,不讓她們皇家開枝散葉也就罷了,還準備立一個根本不夠資格的女人為后!為了那個女人,你就這么對哀家,你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皇么?!”
先皇若真是泉下有知,單憑這個女人這些年來在后宮害死的人,就足夠帶走她了!
更何況,云清是什么樣的女人,容誠比誰都清楚,他問心無愧。
容誠看著太后,涼涼的開口道:“看在昔日種種,朕留著你的命,今日起會派人看著壽康宮,您便在此頤養天年吧!”
太后聞言,一臉震驚的看著容誠:“陛下,這是要囚禁哀家么?!!先皇在上,你怎么敢!!哀家是你的養母啊!!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么!!”
“您若是再多說一句,朕一定會殺了你!”
太后立刻噤聲了,因為她看得出,容誠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至此,她才徹底的意識到,自己大概真的觸及到皇帝的底線了!!
容誠離開后,便命人看守好了壽康宮。
至于昨夜抓走云清的那批人,也都被輕易抓了回來,容誠沒直接殺了他們,而是命人施以酷刑,一個個死的慘不忍睹。
就算如此,也難消容誠的心頭之氣!
容誠將太后囚禁的事也不算什么秘密,很快便傳開了。
幾個老頑固再一次上書,大概就是說一些容誠此舉動不妥,有違人倫之類的。
為首的幾個便包括中書令,容誠覺得這老東西大概真的以為自己對朝中有些功績自己便不會動他了。
因為容誠一直以來給人的都是明君的形象,甚至在朝堂之上有大臣反駁他,只要是對的建議,他都會接納。中書令莫不是以為,這樣便證明容誠可以接受朝臣打著某些名義來插手他的家事!
對于這些老古董的上書,容誠沒急著直接駁回,讓他們散了后,單獨傳了中書令入宮。
這種時候中書令還是心虛的,既不能借酒裝瘋,身旁也沒人陪他一起,看著陛下冰冷的面龐,這老東西還是有些害怕了。
“陛下單獨叫臣來,有什么事么?”
“中書令大人在朝為官也有二十幾年了吧?”
“回陛下的話,臣入朝二十七年了!”
說這話的時候,中書令底氣還是足的,畢竟,他可是在容誠還沒出生之前,便入朝為官了,兩朝元老,也從未背叛過容誠,資歷夠足了!
容誠笑道:“朕今日有份兒禮物送給你!”
“什么?”
“大人隨朕來,便知道了。”
中書令滿腹狐疑的跟在容誠身后,二人穿過了假山,來到了宮中一處鮮為人知的地方。
剛靠近,便聽見一陣陣不可描述的聲音。
容誠將中書令帶到了高處,冷笑道:“大人請看!”
中書令順著容誠的目光望去,昏黃的老眼猛然睜大。
就見他那寶貝女兒,此刻正在一個侍衛身下婉轉承歡。
容誠派人打聽清楚那侍衛的身份,自然也將二人私會的時間搞清楚了,這二人不敢隨意碰面,每隔半月,這侍衛輪崗的時候會被人掩護著,走小路偷偷來到此處。
那二人正忘我呢,陡然傳來一聲暴呵:“賤人!!”
二人一驚,同時抬頭望去,就見一臉冷漠的容誠和中書令站在那里。
琪嬪陡然白了小臉,和那奸夫匆忙的將衣裳穿好,一時之間方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
中書令來到了琪嬪身前,顫抖著伸出手來指著她:“你,你…”
“父親,您怎么會在這兒…”
中書令重重甩了她一巴掌,將其扇倒在地,指著她怒罵道:“賤人!我,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知檢點的!!”
中書令是個思想極其頑固的人,如何接受的了自己女兒做出這等事?此時此刻,他甚至連死的心都有了。
這讓他以后如何面對陛下!!
一旁的那個奸夫也意識到大事不好,抽出了隨身佩戴著的刀劍,對著容誠砍了過去。
反正今日之事曝光,他注定活不成了,倒不如拼一把!
容誠冷笑了聲,一腳便踹飛了這個侍衛。
這種尋常的帶刀侍衛,十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容誠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對著趴倒在地的男人一丟,那把刀便輕易的刺穿了男人的喉嚨。
一旁的琪嬪嚇的連尖叫都忘記了,只是面色慘白,呆愣的站在那里。
中書令跪地給容誠磕頭道:“陛下,臣教女無方,讓您蒙羞了!”
容誠對著元七使了個眼色,命他先將嚇傻了的琪嬪帶了下去,自己則看著中書令道:“朕念在你是兩朝元老的份兒上,便不敗你們家族的臉面了。”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
中書令沒想到出了這等事,陛下還能顧慮著他們家,對于一個君主而言,這是多么大的仁慈啊!
他此時此刻,感激涕零的就差已死謝罪了。
容誠并未多說什么,中書令的脾性他還是清楚的。
果不其然,翌日,中書令便一封信件上書,聲稱自己要告老還鄉了!
容誠批準后,便有人私下里去查了一下此事,他們所知的,便是中書令辭官前一日,被陛下單獨召入了宮里,至于發生了什么,眾人便無從得知了。
緊接著,琪嬪便得了失心瘋。
容誠沒直接處死她,而是將瘋癲的琪嬪打入了冷宮,由著她自生自滅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兩件事絕對不是巧合。便也沒人在敢提太后被禁足一事了!
云清見他不動聲色的將這些人事處理掉了,私下里同他道:“其實,太后也是為你好。”
“為朕好?真以為朕心中不清楚,她一心盼著自己娘家人坐上后位,她想的倒是美!朕很快便立你為后!免得夜長夢多!”
云清嘆了口氣:“你是氣糊涂了?你這剛將太后囚起來,中書令又告老還鄉了,這種時候便立我為后,傳出去別人怎么想?太后母家的勢力依舊不小,再緩緩吧,我做不做皇后都一樣的!”
虛位而已,云清想做的,不過是容誠的娘子。心里唯一承認的那種,看樣子自己如今做到了,至于那些莫須有的位份,云清倒真不在意。
容誠嘆了口氣:“是我不好,身為皇帝,總是要顧慮這個顧慮那個的,一味的讓你跟著我受委屈!
云清倒沒覺得有什么委屈的,她許是前世今生各種委屈受慣了,其實她想說,跟了容誠是她這兩輩子以來,最開心的日子,這么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實在談不上什么委屈。
不過云清不擅長說什么煽情的話,伸出手指來挑住了他清瘦的下巴道:“在這宮里吃得好穿得好,還有你這么個俊俏的夫君伺候著,日子舒服的很,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云清這話就是隨口一說,容誠卻敏銳的從其中聽出一些別的意思:“朕伺候的你很舒服么?”
云清老臉一紅:“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少在這里斷章取義!!”
“朕什么意思?朕說的就是你那個意思啊!你在想什么,臉怎么這么紅?要不要朕繼續服侍你啊?”
“不必!”
這幾日容誠索求無度,云清當真有些吃不消了:“我,我近幾日真的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容誠想了想,試探著問道:“哪里?是…那里么?”
云清的臉不可控制的刷一下子紅了,因為和他縱欲過度,會出問題。
容誠想了想道:“朕瞧瞧!”說罷,便去伸手解她的衣裙。
云清一驚,立刻躲開了。
她臉皮可沒有那么厚,雖說兩人坦誠相對不知道多少回,該看的早被看光了,可是這光天化日,兩個人還都是清醒的情況下,云清心理上實在接受不了這個。
“沒什么大事兒其實,我休息幾日便好了。”
容誠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的看著她道:“該看的朕都看過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朕不親眼瞧瞧不放心!”
說著,便又要去抓她,云清連忙道:“好歹等晚上再說!”
容誠見她真的害羞的很,也沒繼續強迫她,只是到了晚上,在燭光的映襯下,他到底還是檢查了個遍。
云清原本是拒絕的,被他強制性的按在床上。
“是朕不是,最近,咳咳,有些不節制了!”
云清臉快要紅透了:“你,你檢查完了沒啊?”
容誠見她難得害羞到這種程度,突然起了壞心眼兒,準備逗弄她一番。
“你放心,朕今晚不會碰你的!”說罷,卻低下了頭去…
云清:“…”
身子不可避免的一陣顫抖,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容誠在她面上輕輕落下一吻:“為夫服侍的可還好么?”
云清耳根子都紅了,徹底說不出話來,一頭撲倒在了容誠懷里。
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