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么大事兒了?”我喝了口水后,不以為意的看向鄭田森。
“那會你是不是跟著魏顧海走了?”他問。
“我問你發生什么大事兒了,你說就行了,問我干嘛。”我白了他一眼說。
“你手機關機,我還以為你出事兒了呢!今晚可是發生了一起命案!”他說著,一屁股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直接端起我剛用過的水杯,將里面沒喝完的水喝掉后,一本正經的說:“你知道嗎?是金門跟何氏集團的火拼。”
“哦…那應該是何鴻梟干的。”我說。畢竟今晚我一直都跟魏顧海在一起,他肯定是沒有時間去做哪些事的。而何鴻梟吃了點兒飯就走了,后來又給魏顧海打電話,肯定就是因為兩邊火拼的事情。
“何鴻梟?他敢來京都?”鄭田森很是意外的說。
“對啊…今晚晚上我還跟他一起吃飯了呢。那人一看就是個特別霸道、特別強勢的人。”我說著,心里不由便想到了他那血腥的模樣。
“你竟然見過他?”鄭田森吃驚的探過身,“今晚上嗎?你見過何鴻梟了?”
“很奇怪嗎?我跟何百合關系很好,她當然愿意讓我見他了。”
“那就對上號了…今晚晚上金門一個小頭目被人家在夜總會干死了,人們說看到何氏集團的人在那邊,我以為你也在里面,生怕你被牽扯的給你打電話結果卻打不通…”田森一臉認真的說。
“那么擔心我啊…”我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想逗逗他。其實,我知道他一直都很擔心我,也很在乎我,但是,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配合他演戲的人了。
現在的我,對情愛有著異常敏感的排斥里,除了魏顧海的男人,我都會很排斥。
“我怎么覺得你跟魏顧海走的太近了?你真不怕何百合發現你個魏顧海的私情?我可是看出來,魏顧海對你是有想法的。”鄭田森異常嚴肅的說。
說實話,我非常擔心。
我現在實力去對付何氏集團的話,無異于螳臂當車,肯定會被秒殺。
“我跟魏顧海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說著,站起身說:“好了,我要睡覺了,你早點回去吧。”
“喂…”鄭田森很是警惕的站起來說:“你要小心啊!你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嗎?你現在是徐志峰的未婚妻!”
“田森…我看你是想報仇想瘋了吧?”我直接靠前兩步的盯著他說:“我知道你想盡快的救你爸出來,但是,你爸當年也是犯了很多的罪才會被捕入獄的!不要想著把陸鳳玲扳倒之后,你爸就可以放出來!”
“這些東西不需要你提醒我,我現在只希望你能盡快的跟徐志峰確定關系,而不是跑去找魏顧海!”
“我說了,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而且,我們現在才多大,我才十八歲啊!你讓我去給人家當兒媳婦嗎?你覺得靠譜嗎?我看不是我有問題,有問題的人是你!你走!趕緊走!”我說著,就推著他往外走!
“你!”鄭田森想要反推我,但是迎上我那冷冷的眼神時,又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鄭田森,很多事情都是計劃不如變化快,所以,我們要安安穩穩的走好我們現在的每一步。當前,我要做的事情是在模特大賽上比一個好成績,其他的,我暫時都不想管!而且,你也不要管我,你這樣來命令我,只會讓我越來越反感!”
話畢,直接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而后,脫了衣服,直接進了浴室!
嘩啦啦的水流下來的時候,感到異常的疲憊。對所有事物的疲憊。
曾經高中時代,早熟的我還幻想著快點長大,覺得長大之后就可以用成年人的身份去做事時,會方便與成熟很多。
可是,現實是成年之后所碰到的問題更加的復雜。
年輕的時候,做事可以做錯,可是成年之后,做錯事的代價是無比巨大的。一如,我現在經歷著的一切。
高中時的自己,看似柔弱實則大膽,那時候都敢拿著槍去南山賭場去開槍。
而現在的自己,卻越活越小膽了。或許,也是因為碰到了最思念的人。
愛情,確實會讓人軟弱。
第二天,訓練場里聚集了非常多的人。
原本想著開機的,但是考慮到徐志峰那蠻子勁,我還真不敢開機。
不過,我并不關心金門跟何氏集團打架的事兒,畢竟我是個局外人,貿然進去只會讓人家懷疑。
我今天,就好好的比我的賽就好。
上午舞蹈訓練,下午衣服到位之后便開始帶妝走秀。
有個女場務在我整理東西的時候,走到我身邊笑著問:“你最近是不是戀愛了啊?”
“怎么這么說啊?”我好奇的問。
“我看過你很多的比賽視頻,但是,感覺今天你真的超在狀態,這種變化肯定是有原因的。”她很肯定的說。
“呵呵…”我笑著說:“好啦,我先去忙了,今晚的比賽我會好好發揮的。”
“那你到底有沒有戀愛啊?”她在我身后問。
我回過身,笑著說:“有!”
其實,那種感覺我自己都能感覺到,今天走秀的主題是愛之永恒,所以服裝以婚紗為主調。
當初知道這個題目的時候,許老師還為我惋惜,因為她看到我眼中沒有那種愛之永恒的樣子。
當時,我對鄭田森雖然有感情,但是,遠遠沒有達到真愛的地步。甚至,連愛情都談不上。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或許,身體的改變,也是一個原因吧。
總有人說,通往女人心里最近的距離是Y道。曾經不相信,但是,現在卻感覺挺對的。
我說的對,不是說那句話很精準,而是它背后想要表達的東西是準確的——當一個女人真正的將自己身子交給對方,可以讓他通過最柔弱、最敏感、最疼的地方碰觸自己內在時,當他沖破那層象征著少女的膜時——便是發自真心的與對方融合了。
即便現在有很多煩惱纏繞著我們,
但是,毋庸置疑的是——我真的開始戀愛了。
當晚的決賽,我中午開機跟付香芹與父親打了電話之后,便又一次關機,現在也沒想開機。
我不想讓別人打擾我,也不想聽到任何會擾亂我心智的消息。
這場決賽,我不是為別人比的,更不是為了陸鳳玲所謂的考驗而非要拿第一。
我是為我自己比的,事兒只要開始做,做到現在就該給自己曾經的付出一個交代。
因為是決賽,第一場的素質問答難度加大了很多。可是,我的成績毫無疑問是第一名。
第二場的才藝表演,我穿上了那件稍作改良的舞蹈服,將后背直接開到了腰,上身幾乎是一種包裹的形態,將自己的曲線完全展現。
雖然到了全國十強,身材比例上幾乎是一頂一的高配,但是,我并不是為了凸顯我的身材,而是為了體現我的柔韌性。
這次的孔雀舞,是雀之靈的雙雀踏泉。
我長長的雙臂,一高一低,隨著泉水叮咚的聲音開始,便慢慢的展現出三段姿勢。
那刻所有的音符,都像是圍觀的精靈,每一次的響動都會引起身體的律動。
這次沒有上次那種復雜的動作,但是,卻顯示出了舞蹈中要表達的雙雀之戀,在泉邊靈動起舞、展屏、踏腳,相戀…
心中有愛,與心中無愛不同;經歷過戀愛的陶冶后,我感覺身體更能隨著心動去表達,而不是單單的肢體律動。
才藝展現,第三名勝出!但是總分是三人并列第一名!
主持人在臺上,驚呼這屆的水平太高,全模大賽第一次出現總分三人持平的情況。
如此的設置,并不是為了提高收視率,而是決賽的水平確實高。
當然,或許是因為魏顧海與陸鳳玲都打電話給組委會。
可是,在這十個人里面,至少有九個人都已經對組委會進行了打點。
最后,“愛之永恒”走秀。
使壞的人來了…
這個女人,我至今不知道是誰,她害了不止我一個模特,還害了其他的六名模特。
當時主持人提醒我們去后臺換裝之后,我們十位模特轉身齊齊走進后臺,當我們看到場務坐在椅子上“睡覺”的時候,我隱隱感覺出事兒了。
走過去戳了她一下,她手中的對講機,忽然掉落在了地上…
轉頭看到她旁邊的可樂時,我心頭一緊。試探到她呼吸正常之后,立刻沖向了后臺服裝間。
“誰干的啊!?”一個女模幾乎是哭嗓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