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了也簡單。
不過是小命玩完了,但是…
若是將他給閹割了。
只是想想,葛金就瑟瑟發抖。
葛金是如何的害怕,容卿忱看在眼里。
心里更是多了一種算計。
寧宴瞥了一眼說道:“把衣服穿上,我要見你小姑父,領著我過去。”
“…”葛金老實巴巴的把衣服穿好。
至于寧宴要去見寧朝陽為了什么。
葛金是想都沒有想,他有時間還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的好。
其余的,跟他有什么關系。
穿好衣服在容卿忱怪異的目光下往外走去。
路過容卿忱身邊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
什么叫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這就是了…
又軟又聽話的女人不好嗎,為什么要惦記這個男人…
早晚得屁股開花。
揉揉屁股,葛金走出院子。
寧朝陽居住的地方距離他這里有些遠,畢竟他風評不好,煮的院子比較偏僻,至于寧朝陽那就是葛家的功臣。
葛家大多數的男兒都是在朝堂當官的。
用度不管如何都有些捉襟見肘。
但是…
自從家里多了這么一個有膽量的小姑父之后,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過。
到現在為止,還從沒有為了花費發愁呢。
一路上,葛金時不時的往寧宴看去。
見寧宴板著個臉。
心里有些沒底。
問道:“你找我姑父做什么?”
“給你當姑母怎么樣?”
寧宴幽幽的聲音傳到葛耳朵里。
葛金…
葛金哆嗦了一下,這話怎么敢說呢,若是傳到陸將軍的耳朵里,葛金只是想想,都覺得結果會慘絕人寰。
“你說話注意點兒,還好是我聽見了,如果陸將軍聽見了,肯定…”
“你放心,他沒有那么蠢!”
傻子才會對身體的父親有性趣呢。
她這是冷笑話…
打算堵住葛金的嘴,但是…葛金似乎當真的。
葛家這么多聰明人,不管是楊太傅的大兒媳婦,還是大理寺的那位葛銀葛大人,都算得上人中龍鳳了。
怎么就出了葛金這樣的人呢。
狼群里多了一只哈士奇…
寧朝陽的小院,在寧宴嫌棄葛金的時候,出現在眼前。
小院里葛顏正在跳繩子。
看見葛金…
葛顏撇撇嘴。
“表哥你怎么又來了?”
“來找姑父。”
“你這個月找了我爹好幾次了,該不會又在外面惹禍了吧。”
葛金伸手蹭蹭鼻子。
余光往寧宴身上看去,有些擔心被寧宴小看了,畢竟,在家里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欺負,是件很沒臉的事兒。
但是…
葛金發現,寧宴連個余光都沒有給他。
視線落在葛顏身上。
眼神有些探究有抵制還有些奇奇怪怪,他看不懂的眼神。
“大娘子,這里就是我小姑父的院子了。”說完葛金往葛顏身邊走去,伸手在葛顏腦袋上拍了一下:“沒大沒小的,對表哥尊重點,不然我去找你父親告狀去。”
“略略略…”
葛顏對著葛金做了一個鬼臉。
隨后,小姑娘的目光落在寧宴身上。
“你是誰呀?”
“我找你父親。”
“…”葛顏頓時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目光在寧宴身上徘徊,盯著寧宴的時候,葛顏的表現請極為純粹。
“你,你是不是我爹在外面搞的外室。”
“…”葛金伸手就把葛顏的嘴巴給捂住了。
小祖宗誒,這話能夠隨便說嗎?
眼前這個寧娘子,可真的是個狠人啊!
若是把人惹得不開心了。
會發生什么…
他是一點兒也不知道,更不想知道的。
葛顏正說著話,被葛金捂住嘴巴,太監在葛金腳上踩了一下,趁著葛金吃痛的瞬間,尖利的小牙齒對著葛金的手指咬去,一點兒也沒有留手。
葛金細白跟女人一樣手指瞬間就流血了。
“你…”捂著自己的手,葛金委屈的看向葛顏。
“不識好人心。”葛金生氣了,看向寧宴說道:“大娘子,我已經把你給帶過來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寧宴擺擺手,葛金就離開這里了。
他是一點兒也不想呆在女人身邊了。
女人都是魔鬼。
葛金灰溜溜的離開。
寧宴瞥一眼葛顏。
沒有說話,邁步往里走去。
葛顏很少美人忽視,就算葛銀看見她,也不會這無事。
被寧宴刺激的…
伸手就把寧宴給攔住:“不要臉的騷狐貍,我爹才不會喜歡你。”
葛顏的話說萬,寧宴皺起眉頭。
對于葛顏,寧宴的態度與對顧小妹一點兒也不一樣。
對于顧小妹,或者跟原主一樣被拋棄的經驗,多了一些耐心,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教導。
但是對于葛顏…
瞧著葛顏紅潤飽滿的精神與皮膚,嬌俏的臉蛋,一看就是在蜜罐子里長大的。
而原主呢…
被所謂的爺奶叔嬸欺負的,日子過得連葛家的狗都不如。
盯著葛顏瞧了好一會兒。
葛顏鞥怒了:“賤人,你看什么?”
“…教你乖乖做人。”寧宴說著伸手將匕首拿出來。
葛顏看見寧宴手里散發冷光的匕首,瞪大眼睛,大聲呼叫:“來人啊,救命啊,有刺客…”
然而,葛顏依舊是小看了寧宴。
寧宴手里的匕首一劃。
就感覺頭頂一陣清涼,低頭,看見地上落滿的青絲。
“啊…”
葛顏尖叫起來。
與此同時,伺候的丫鬟小廝還有護衛都走出來了。
看見陰陽頭的葛顏,還有葛顏身前的寧宴。
目瞪口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做什么了。
“趕緊把這個賤人給抓起來,頭發剃了,衣服扒了,扔大街上去。”葛顏抓狂,伸手在腦袋上摸了一下。一側頭發茂盛,手感細膩。
一側…
光禿禿的。
可以碰觸到腦袋的手感。
葛顏差點暈了過去。
七八歲的小少女,已經到了愛美的年紀了,好不容易保養的一頭好發絲,就這么沒了。
任誰都接受不了。
小廝往寧宴身邊走去。
得罪府上的阿顏小姐,估計小命都保不住了。
小廝里有兩個比較有見識的,只覺得寧宴的長相有些相熟,陸將軍成親的時候,他們是出去圍觀過的,對于陸夫人的長相心里有數。
看見寧宴的臉的瞬間。
就往后擠過去。
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幾個小廝剛走到寧宴身邊。
就聽見一道渾厚的聲音:“住手,像什么話,都退下。”
這里的動靜到底是驚動了寧朝陽。
小廝們聽見寧朝陽的聲音,不敢繼續動作。
往后退了幾步,同時,低下頭,不敢看葛顏,生怕被葛顏記住了,日后發落。
葛顏氣的跳了起來,指著地上的頭發,往寧朝陽身邊跑去,委屈的聲音在院子里響了起來:“爹,這個女人把握頭發給踢了,您快發落了她,趕緊的,女兒好難過好難過,這個樣子怎么…”
“站好了,不許跳平日里學的規矩呢?”
“…”葛顏咬了咬嘴唇。
委屈的眼淚都開始在眼眶打轉。
抬眼看著寧朝陽:“女兒頭發都沒了,你還偏向這個外室,我要跟娘說,我要跟爺爺說…”
寧朝陽耳邊是葛顏喋喋不休的聲音。
抬眼是寧宴嘲諷的目光 心里煩悶之下,張口道:“閉嘴!”
葛顏愣了一下。
沒說出來的話就咽在喉嚨里。
大大的眼睛閃吧一下。
似乎還有些不信。
平日里疼她寵她的父親,竟然…
竟然吼他。
還是因為一個沒有名分的女人。
沒有名分的女人挑眉,視線落在寧朝陽身上,開口問道:“可以單獨談話嗎?”
“自然是可以的。”
寧朝陽將寧宴領走。
葛顏站在院子里。
視線落在寧宴背影上。
死死盯著寧宴。
直到,寧宴走到寧朝陽的書房。
葛顏洗吸了吸鼻子。
書房…
這個沒有名分的女人竟然去了書房。
就連母親都沒有去過父親的書房。
葛顏眼睛瞪的大大的好一會兒都沒有眨眼的動作。
低下頭,看見地上的頭發,伸出顫抖的手,在頭發上摸了一下。
“哇…”
一聲哭了起來。
她現在丑的不能見人了,
如果出門肯定會被笑話的。
頭發這東西長得又慢,她得三四年不能見人。
這樣的生活…
還不如去死呢。
抓起地上的頭發,葛顏往葛三房間跑去,她委屈,她要去告狀。
院子里的小廝低頭再低頭,生怕被葛顏盯上。
這位小姐,可是府里的小魔王啊!
惹不起的。
葛金那邊兒聽見葛顏頭發被削了之后,一口水差點兒噴在地上。
葛顏就是府里的小魔王。
可惜遇見了寧娘子。
寧娘子兇殘起來,比魔王還像魔王。
小姑娘不聽勸,活該!
想到陰陽頭的葛顏,葛金笑的喘不過氣來。
心里有些后悔,其實不應該回來這么早的,如果回來的晚一點兒,時候不準還能看見那樣的場景,肯定是很有意思。
后悔后悔呀!
寧宴坐在寧朝陽書房里。
視線總是忍不住往寧朝陽的臍下三寸看去。
這樣的目光很流氓。
正常男人都會頂不住的。
寧朝陽是正常的男人,不過,身份上是寧宴的父親,所以…
被寧宴這么盯著。
心里涼颼颼的。
他可不會覺得這個女兒對他感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