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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清華園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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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寧宴請到清華園的時候,門衛臉上還打著笑。

  寧宴走進去,入眼的就是一群在操場上潑灑汗水的少年,寧有余自然而然的往那邊走過去,去尋找同齡人去了。

  少年跟少年,更會有共同的語言。

  寧宴帶著鴛鴦往里邊走去。

  直接走到顧箴言處理事情的書房。

  里面坐著很多人,似乎在商討什么事情。

  鴛鴦推門的時間,寧宴的身影就露了出來。

  廖大跟武青自然也在這些人一行中,看見寧宴的一瞬間廖大跟武青就站了起來。

  顧箴言恍惚一下,從座椅上離開,還在房間里加了一個凳子。

  “大娘子坐。”顧箴言指著主坐。

  寧宴也沒謙虛,直接往座椅走去。

  落座!

  一番動作自然極了,行云流水不過如此。

  一些沒有見過寧宴的人,對于寧宴這番動作,肯定是非常有意見。

  一個從沒有見過的女人,竟然坐在上面的位置,就算這人跟顧管事長相有幾分相似,也不能這般理所當然…

  顧箴言眼見書房這里起哄聲越來越大,皺起眉頭解釋一番。“安靜,這位是清華園真正的主人,寧宴!”

  因為顧箴言的一番話,書房瞬間安靜下來。

  驚訝,不可置信,甚至還有些人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

  寧宴…笑瞇瞇的視線落在顧箴言身上。

  小孩兒長大的呀!有了自己的想法。

  其實…按理說,她之前已經來過這里了,顧箴言有心的話,自然是要把她的身份先說一下的,讓眾人有些心里準備,不至于在她突然過來的時候,有這么大的反應,但是顧箴言,并沒有那么做。

  被寧宴盯著,顧箴言額頭浮出一層淺淺的汗水。

  他承認自己有私心。

  不過…

  想發也沒有那么多,只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剛想要解釋一下,

  耳邊就傳來寧宴的聲音:“剛才在說什么,說道哪兒了,我也聽聽,你們繼續。“

  寧宴并沒有給顧箴言解釋的機會。

  話落就將在坐的每個人瞥了一遍。

  視線,非常具有威懾力。

  就跟刀子一下,落在誰身上,誰就感覺如芒在背,如鯁在喉。

  不吐不快!

  不過…

  每個人都在克制著,對于突然過來的,說是清華園主子的人,這些人打心眼里是不想接受的。

  畢竟…

  他們這些人能偶坐在這里,代表的就是清華園的元老。

  清華園的現在,是他們一拼起來的。

  輕輕松松拱手相讓,大權被人接過去…

  心里不會樂意的。

  然而…

  武青跟廖大,對于寧宴的身份再明白不過了。

  對于寧宴的本事,也比所有的人都清楚。

  廖大將清華園的財務方面的情況,一一說明,算不上簡單扼要,但是,卻能讓在做的大多數清楚他的態度。

  廖大之后就是武青。

  武青管理的是清華園教育這方面。

  清華園的人只會越來越多,教導的先生們有些力不從心。

  畢竟,清華園的少年居多,少年是最難管束的年紀。

  這個時候就需要非常操心。

  “大娘子,您曾經提過,清華園的孩子并不是只能靠做學問取官,還得學醫算數,醫理等等,只是在這方面有些難展開…”

  “…兩年多下來,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法子?”

  寧宴反問。

  武青嘆口氣:“原本是打算讓孩子們去外面,想學醫術的可以去醫館從藥童開始,學算賬的可以從賬房學徒做起,還有一些想要打鐵的,想要做大廚的,去外面給人幫助,慢慢學著…”

  寧宴點點頭,這算是一個很好解決的法子。

  不過…

  這年頭的人大多數都會敝掃自珍,真正的東西掩藏的很深。

  想學會沒有那么容易。

  沒有毅力,沒有耐心沒機緣,幾乎就是不可能學有所成的。

  清華園出去的人,做一般的事情,很多人歡迎,

  但是精細一點兒深入一點兒…

  這年頭特有的印記又有些難以傳承。

  “大夫這方面,我可以請來一個,還有…”

  寧宴發現,現在的溫言似乎還沒事兒做。

  這么一個有本事的人,天文地理全都涉獵。

  若是只是在家里玩什么宮斗,還真的有些浪費了。

  來清華園這入職最好了。

  可以擔當好些學科的先生…

  想來這里的孩子就算全部加起來也不會讓溫言吃癟的。

  “那就花費重金請一些沒有子嗣的人過來教導,并且承諾,若是能夠將手藝傳承下來,清華園會幫著養老,還有會在玉泉山對面的空地上修建陵墓,為清華園奉獻終生的人,百年后安置在那邊,每天清明寒衣,園里都會組織人去燒紙祭奠,不用擔心百年之后連個燒紙的人都沒有,只要清華園存在,那陵墓那邊永遠都有香火。”

  寧宴的這一番話,直接說到了點子上。

  這個年代,人害怕的不是就是孤獨終老,還有死后連個燒紙的人都沒有嗎?

  清華園直接幫助這些人解決了難題。

  武青提出的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

  武青眼里露出笑意。

  大娘子果然是大娘子。

  “佩服佩服。”轉而看向廖大,詢問道:“賬面上還有多少錢,能夠買下多大的墓地、”

  “…”清華園的錢是公賬,廖大也沒有想要貪污。

  經歷過常人不可能有過的經歷,廖大現在已經可以說很看的開了。

  “大娘子不可,建立墓地,購買土地,還有重金聘用…這根本就是在浪費資源。”

  眼見廖大就要從公賬上劃款了,一個四十多歲,下巴上長著胡子的了起來。

  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廖大跟武青也閉上嘴巴,視線落在這人身上,想要聽一下這廝要說些什么。

  “說話之前先自己介紹,不懂嗎?”寧宴笑吟吟說道。

  男人面色一黑。

  若是在別的地方有女人敢跟他這么說話,他肯定要罵一聲賤人!

  但是,這里是清華園。還容不得他放肆。

  他可以肯定在座的諸位有好多人對上面坐著的女人不滿,不過,養氣功夫比較好,等著第一個出頭的人呢。

  現在…

  若是再沒有人出頭。

  清華園賬面上的賬就真的要被廖大武青商量著用完了。

  “鄙人姓蘄,蘄之信大娘子可以稱呼鄙人蘄執法。”

  “…”執法,是管理清華園的規章止規的?也相當于執法部門?

  “蘄先生有什么指教嗎?”

  沒有從寧宴嘴里聽見執法這兩個字,蘄之信有些不爽。

  不過…

  就算不爽也得忍耐著,他現在在清華園的權利并沒有寧宴高。

  “大娘子說的法子太破費了,要知道現在清華園賬面上之所以有這些錢,全是因為這兩年經營上廢了不少心思,若是這些錢用在其他的地方,遠比買什么墓地,重金聘用不靠譜的人靠譜多了。”

  “哦,用在其他方面什么方面呢?”

  寧宴似乎很有耐心的樣子。

  站在寧宴旁邊的鴛鴦,死魚眼里多了一些神采。

  大娘子才不是這么有耐心的人。

  有耐心的時候…大概只有傻子自作聰明才會有耐心,看傻子的時候不僅有耐心,還會變現的非常有親親和力。

  就跟很好欺負一樣。

  大娘子其實是一個蔫壞蔫壞的人呢。

  “咱們清華園還有很多空余的房間,可以將外面那些忍饑挨餓的孩子接進來,還有也可以在別處邁上一個宅院,繼續督辦清華園,像清華園這樣的地方,每個地方都應該有一個。”

  “…”這個人是腦殘嗎?

  她只是想盡力做一些好事兒。

  而不是…

  將天下大事兒盡收眼底。

  那可是皇上要做的。

“這位執法先生有的有道理嗎?”寧宴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廖大跟武青閉上嘴巴。

  一言不發。

  眼觀鼻鼻觀心。

  大娘子一開始就很明確的表示,清華園不接受那種好吃懶惰的人。

  來到清華園的人可以不聰明甚至是傻子,但是一定要浮出相對的勞動力。

  執法這個系統的人,不去想辦法分析引導孩子的品行,不去按著她的想法制定維護規矩,竟然還…

  想著兼顧天下。

  心咋就這么大。

  “似乎有些道理吧!”

  “是啊是啊,咱們清華園是積德行善的地方…有錢自然得用在哪些極寒交錯的流浪人身上,怎么可以…”

  寧宴將說話的人看了一個遍。

  最后目光放在顧箴言身上。

  “你說呢?小顧管事。”

  “當然是按著大娘子說的做了,聘請先生,購買墓地,窮的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現在的清華園并不富裕,能做好的自然是獨善其身,等日后有了能力再說兼濟天下。”

  顧箴言一句話說的是有理有據。

  還帶著圣人的話。

  一時間沒有人說反對的話。

  寧宴輕輕笑了一聲:“廖大去計算一下預算,到時候該如何做,跟武青商量著來,能夠留在清華園的人都是好孩子,應該有個更好的生活教育水平。

  好風憑借力,送我入青云!

  風我已經送到了,那些孩子的未來,就靠他們自己了。”

  寧宴說著就走出了書房。

  走到蹴鞠的球場。

  尋了一個秋千架坐著,懶洋洋的晃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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