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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怎么回到營帳的,自己都不清楚。
夜里降臨。
小廚房那邊將溫言的飯菜提過來。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想到鮮活的女人竟然已經為…
溫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剛遇見一個有趣的女人,竟然還是大哥的女人,惹不起,完全惹不起。
桌子上的飯菜,自然是沒有胃口了。
寧宴呢,這會兒已經回到了軍營。
久別重逢,按理說應該干柴烈火的 無奈,陸含章的身體不支持。
還得禁欲上近乎一年的時間。
對于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考驗。
寧宴將手里大炮的鍛造法子拿了出來。
陸含章看的很慢,很仔細。
看完之后,視線凝在寧宴的臉上:“這些東西,真的有那么大的殺傷力?”
“比投石機好用得很。”
熱武器有熱武器的好,但是么,也有不好的地方。
發展太快了,世界的平衡就很難維持。
只是…
寧宴管不了這么多。
她再怎么優秀也得顧著自己的家,自己的喜歡的人,或者說想要保護的人。
大炮做出來,短時間一二十年了,陸含章都不會因為打仗這事兒操心。
除非,出現更先進的武器。
打仗,就要從拼武力變成拼武器了。
寧宴趕緊收回自己的思緒。
她這一舉動到底是對是錯,就讓后人評價去吧。
既然已經拿了出來,就沒有后悔的余地了。
男人對武器都是有一種異樣的情懷,陸含章自然也不例外。
軍營之內本就有鍛造武器的人。
“我先讓人打出一架大炮,試試威力,你去休息一下,眼底一片青色,累著了吧。”
陸含章先是交代一個去處,又叮囑幾句,就往外走去。
寧宴…
寧宴打了一個呵欠,躺在陸含章的床上直接睡了過去。
陸含章去鍛造匠人那邊兒的,溫言的到消息也慌了過去。
盯著陸含章的背影…
溫言冷笑一下,這廝,說好一起單著,但是,一著不慎人家孩子都好幾了了,只有他還是孑身一人。
想到國師給他的批言。
溫言本來稍稍溫熱的心,瞬間涼了下來。
命犯孤星。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抗的住的,還是不要禍害女人了。
“有什么出奇的東西?”溫言問陸含章。
陸含章點頭。
“做出來之后才知道,現在先賣一個關子。”
“嗯。”
溫言沒有繼續詢問下去,陸含章不說肯定有不說的原因,若是繼續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
互相了解的人相處起來本就是很輕松的。
從鍛造房離開。
溫言一直跟在陸含章一側。
心里么,有好些的話想說。
但是…
仔細想想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難不成得說,我對你女人好奇…
又不是小妾,可以送來送去的。
能怎么做…只能敬而遠之了。
溫言覺得自己悲催的不得了。
陸含章呢,也不想談亂這方面有關的話題。
兩個人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最終誰也沒有開口說話,任憑夜風呼嘯。
溫言往自己的營帳走去。
春日已經不是很冷了,雖然黃沙卷地,但是走進帳內的一瞬間。
溫言還是覺得空蕩蕩的。
不過是幾日相處…
竟然還習慣了。
躺在榻上輾轉反側。
陸含章回到自己的營帳,里面的燭光還在跳躍,榻上躺著一個人。
身上蓋著棉被,女人睡覺的時候,姿勢似乎也很端正。
陸含章在房間里站了一會兒,發現寧宴竟然一動不動,換成別人睡覺,或許會翻身轉動,但是女人…
以前在家里的時候倒是沒有發現這人竟然是這個樣子。
陸含章思考一下,最終沒有上床,就著衣服靠在一側的小桌上,坐著睡了過去。
寧宴早上醒來。
營帳里已經沒有人了。
床上也整齊的很。
難不成男人沒睡?
寧宴走出去,就被外面的人給擋住了。
“沒有將軍的允許,任何人不能隨意進出。”
“…”管制的這么嚴格么,寧宴沒有為難小兵,轉身走回了營帳。
這會兒天已經亮了,營帳里的燭光被寧宴吹滅,寧宴這才有機會看一下陸含章居住的地方。
地方很大,很敞亮。
不過,也很簡單。
日常的衣服都在一個櫥柜里,床鋪也是規格內的。
生活很嚴謹。
寧宴剛把衛生做好,就走進來一個小兵。
小兵瞧見寧宴愣了一下。
轉身走了出去,看了一眼面前的營帳,自己也沒有走錯呢。
伸手在后腦勺撓了幾下。
將軍的營帳怎么多了一個女人,該不會是沒睡醒?
揉揉眼睛,小兵又走進去了。
跟寧宴大眼瞪小眼。
“你,你怎么在這里?”
“我為什么在這里,哦,給你們將軍整理內務的。”
“你胡說,將軍的內務一向是我整理。”
“那你可真是辛苦了哦。”
“…”小兵的臉瞬間就變成紅色的了。
“你搶了我的事情。”小兵委屈的說道。
他能給將軍整理這些事情,被多少人羨慕呀!
現在不知道哪兒來的女人,竟然搶了他的事情。
簡直過分。
“我沒有搶,你可以再整理一遍。”
“你…你…別以為你長得漂亮就能為所欲為,將軍不會喜歡你的,將軍日后是要跟俞家大小姐在一起的。”
“…”都已經到了這里還得被迫聽見俞一兮的名字。
也不知道俞一兮現在到哪兒了。
應該已經回京了吧!
畢竟,當初陸含章弄出一個假消息把俞一兮給誆走了。
現在陸含章出征,那邊兒的假消息不攻自破。
俞一兮自然沒有必要繼續在南邊呆著了。
就是不知道,俞一兮有沒有繼續找溝子灣的麻煩。
如果還死盯著木鳥飛行的原理,扎根通縣,還真的有些不方便。
“你,你愣著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真的要給陸將軍當暖床的,我告訴你,我家將軍不喜歡女的…”
“…”寧宴剛灌倒嘴里的水,差點兒噴出來。
如果陸含章不喜歡女人。
能有桃子跟團子,難不成還是她強迫陸含章辦事兒。
“陸將軍不喜歡女的,難不成喜歡男的?”
“可不是,我們將軍跟軍師可好了…”
瞧著小兵啪嘰啪嘰的說話,寧宴嘴角直抽搐起來。
原來軍師跟將軍指尖不得不說的故事是從這里傳出去的呀!
“陸將軍竟然跟軍師有一腿。”
“可不是,所以不該想的,你就甭想了。”小兵依舊很嘚瑟。
寧宴…怪不得她沒有察覺溫言身上有特殊的gay里gay氣的潛質。
原來都是胡謅的。
至于為什么溫言不追究。
肯定是因為這樣省事兒。
寧宴深深瞧了這位小兵一眼。
就是因為顧忌那些傳言,剛看見溫言的時候她才不敢交代身份,這誤會大發了。
若是主動交代身份。
中間會省好多事情。
被寧宴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盯著,小兵本能的產生一種被威脅的感覺。
轉身就要跑出去。
只是…
小兵的反應速度哪兒能夠比的上寧宴。
一只手捏著小兵后頸的衣服直接把人提回原處。“正好現在我無聊,給我講講陸將軍的這些年的戰績。”
寧宴的聲音從小兵脖子后面傳過來。
小兵差點兒哭了。
被強迫著講起故事來。
陸含章忙了一天,到了傍晚才回來。
小兵講了一天,口干舌燥的,就是出去放水都有人跟著…
只要不是吃喝拉撒都得講陸將軍的故事。
雖然說,這陸將軍的故事加起來可以講上一天一夜。
但是,每次講到陸將軍受傷,這位大娘子就會狠狠瞪上一眼,或者錘他一拳頭,好好的一個男人可受不了這樣的委屈啊!
然而,拳頭也打不過人家。
只能委屈巴巴的繼續講故事。
陸含章一回來,小兵就露出無限的期待。
“將軍,您可算回來了。”小兵猛地站起來,往陸含章身后躲去。
眼里仿佛還有淚光的存在。
陸含章頭一次看見自己的親兵露出這樣的表情。
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說些什么。
于是就沒有理睬小兵。
在陸含章看來,小兵是男人,才不用他安慰。
他作為男人,只需要關心自己的女人就成了。
男人,根本不在考慮之內。
視線落在寧宴身上:“還習慣嗎?”
“不習慣,都不讓我出去。”寧宴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委屈。
陸含章冷冰冰的心瞬間就融化了 “改日就讓你出去,今天事物有些繁忙。”
“好吧。”
寧宴點點頭,算是原諒陸含章了。
她么,本來就沒有生氣,這是情趣。
小兵看的眼睛都直了。
這還是陸將軍了么?
竟然會解釋,竟然會解釋,這還是平日里的陸將軍了么。
該不會是被什么人給假冒了吧!小兵腦子里全是陰謀論,額頭上的汗水都忍不住掉下來。
“出去。”陸含章有些話想對寧宴說。
不過這些話不能被小兵聽見,于是又恢復平日里冷峻的樣子。
小兵被陸含章冷臉呵斥一聲,終于松了一口氣。
還是陸將軍啊!
只是這個女人嗯特別…
小兵多看了寧宴幾眼,在陸含章越來越黑的臉色下逃了出去。
“這小兵叫什么,挺有意思的。”
寧宴笑了一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