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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這么漂亮還有一些小聰明,最重要的是有個舉人侄子,如果跟寧謙辭關系好的話。
那現在估計也跟徐氏一樣穿金的帶銀的。
只可惜,他懂得及時止損。
但是寧婉兒,太年輕不想吃虧,這人呢,越是不想吃虧,就會越吃虧。
有時候事情看開了。
也就無所謂了。
看不開的話…
呵呵!
寧朝暉走到寧婉兒跟前,伸手掄起一巴掌。
“你胡說什么,瘋了你,趕緊回去,這里的事兒不需要你摻和。”
“你打我…”寧婉兒捂著臉,眼睛瞪的大大的。
盯著寧朝暉,眼里還帶著驚懼。
“打你怎么了,趕緊滾,這里不是你能來的。”
“爹,爹你看看二哥,他竟然打我,打一個孕婦。”寧婉兒說完不管寧耿田的臉色變成啥樣。
對著寧朝暉挺了挺肚子:“二哥你沒吧嫂子的孩子給打掉,就想把我的給打掉,你怎么這樣。”
寧耿田本來還打算教訓一下寧朝暉。
但是聽見寧婉兒后續的話。
老臉都變了顏色。
伸手將桌子上的蛋糕端起來,往寧婉兒腦袋上砸去。
“你怎么說你二哥的,滾滾滾,家畜的姑娘潑出去水,以后別回去了。”
寧耿田說完,又往灶房走去。
從里面兩只兔子一只雞,還有兩個豬肘子就走出寧家院子。
來這里本就是為了占便宜。
可惜帶了一個拎不清的。
寧耿田覺得老臉都丟盡了,只能拿一些好東西,回家自己安靜的吃。
寧朝暉也溜走了。
寧家人里頭就剩下寧婉兒站在原地。
沒一會兒就被院子里的半大孩子給擠兌走了。
回到家里,看見楊瘸子,寧婉兒對著楊瘸子打了起來。
楊瘸子也不在意,就寧婉兒那點兒力氣,砸在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
情趣情趣。
等寧婉兒打累了,就把人扛到床上。
蓋上被子。
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楊瘸子對目前的生活滿意的不得了。
瘸了瘸了還娶了一個小媳婦兒。
媳婦兒的皮膚那叫一個嫩啊!
媳婦兒嫁給他的時候還是黃花大閨女,跟那些寡婦就是不一樣。
媳婦很快就要給他生個兒子了。
得好好掙錢。
以后給兒子娶個漂亮媳婦。
可不能這么蹉跎下去。
心里充滿干勁兒的楊瘸子又開始剁肉了。
肉剁碎就能做出香腸賣錢了。
新房里。
寧宴自然是聽見外面的動靜了 只可惜陸含章不讓她出去。
哪有新婚當天就出去找人干架的。
“餓了沒,吃點兒東西先?”陸含章從外頭提了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食盒里裝著幾個小盤子。
里頭放著一盤烤雞。
一盤蒸魚。
還有清炒竹筍等素菜。
寧宴摸了摸肚子,床上的花生已經被她吃完了,現在不餓了。
“不餓,不想吃。”
“…”外頭天越來越黑。
陸含章靠近寧宴。
突然…
咕嚕,一聲響了起來。
寧宴看向陸含章肚子,陸含章看向寧宴肚子。
兩人同時搖搖頭,隨后看向床底。
寧有余從床底下爬出來。
寧有余爬出來之后,樂十一也爬了出來。
“你們兩個躲在床底干什么?”寧宴這會兒不知道擺出什么表情才好。
“三爺爺說,你們要生孩子,我想看看孩子怎么生。”寧有余往前走了一步。
說完還捂住肚子。
他們兩個從早上就躲在這里了。
晌午飯都沒吃。
剛開始聽見咔吧咔吧的剝花生的聲音,隨后又聞到肉菜的香味。
誰還忍得住呢?
“…想知道孩子是怎么生的?”寧宴瞇起眼睛。
寧有余搖搖頭,不想了不想了。
自小在村里,什么配豬,配牛之類的他也見過。
想來生孩子也是這么一回事,就是…
沒見過。
幸好寧宴不知道寧有余在想什么,沒見過,沒見過還是好的,如果真得見過了,那才可怕了。
“出去找秀秀,秀秀會給你們做吃的,去吧。”寧宴擺擺手,趕兩個小的出去。
她是喝過帶有助興效果的酒的。
方才是因為院子里的人沒有走干凈。
若是饑渴的把陸含章給上了,外頭的人不就聽見了。
想想那畫面…
嘖還是不要想了。
樂十一拉者寧有余往外走。
剛邁出門欄,寧有余又跑了回去。
“娘,你會給我生弟弟嗎?”
“…”這誰說的準呢。
她現在這句身體已經生過孩子了,按理說,再生的話不會出出什么意外 若是有了肯定生的。
“娘,我想要妹妹,不要弟弟!”
弟弟都是討債的,妹妹都是小棉襖。
“爹盡量。”陸含章伸手在寧有余腦袋上摩挲一把。
小孩兒真是…有些煩。
如果可以的話,就再生一個。
一個就夠了。
他得參與孩子的成長,不能跟有余一樣,這么大了,才遇見才…
還沒有相認。
嗯,就一個,萬一生多了,跟他搶女人,想來他是搶不過的。
寧有余瞪了陸含章一眼。
轉身跑了出去。
“我記得他以前挺喜歡我的,現在…”陸含章對小孩兒的心理還是有些不了解。
“現在也喜歡你,只是更喜歡我,陸先生,咱門是不是要喝交杯酒了。”
“是的。”陸含章扶著寧宴,兩人一起落在小桌前。
提起酒壺,倒了兩杯酒。
傳統的交杯酒只是手臂交互跨著。
但是…
成親這事兒,前世今生好不容易有一次,寧宴可不想這么就過去了。
將杯子里的酒一口悶到嘴里。
對著陸含章的唇親了上去。
酒水相容,呼吸急促。
雙手落在對方衣服上。
得體的衣服被扯了下來。
你壓我,我壓你。
都在爭奪上方的位置。
寧宴伸手一個猴子偷桃,陸含章整張臉都變成了紅色的。
動作也僵硬了一下。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捏著他的那里。
就算他們已經生過孩子了,但是…
女人能夠隨意摸男人這里嗎?
陸含章的腦子都被漿糊充斥,一時間沒了動作。
于是落的一個下位。
“在哪里呢?”
“找不著呀!”
“不是這里嗎?”
“讓我來!”陸含章額頭的汗水變成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低落。
“不讓你來,我來。”寧宴嘀咕一聲。
“你找不到地方!”
“我慢慢找。”
“…”快要炸了的陸含章翻身把人壓在下面。
這種事情本就應該男人主動。
春天日遲遲。
春日,野貓在夜里嘶叫。
一夜過去。
次日早上。
寧宴睜開眼睛。
床的旁側已經沒人了。
手指蜷縮,累。
真累…
比上戰場還累,低頭看一眼身子,她睡著之后應該被洗過了,干干靜靜的。
扶著腰往衣櫥走去。
“咯吱”一聲,門從外面被推開,陸含章端著一盆溫水走到屋子里,看一眼寧宴:“醒了?”
“嗯。”瞪了一下陸含章,寧宴繼續穿衣服。
只是…
這動作有些艱難。
手指沒力氣,手腕沒力氣,手臂也沒有力氣。
整個人都沒有力氣。
原本是個可以表演胸口碎大石的人。
現在呢…
呵呵,再次瞪了陸含章一樣。
寧宴從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竟然這么累,不就是活塞運動嗎?不就是在腰上掛一個電動小馬達嗎?
怎么就累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呢?
想不通。
不科學!
陸含章將寧宴的衣服接到手里,親自給女人穿上衣服。
過程中不經意看見白皙的皮膚上留下青紫的痕跡,陸含章喉嚨就跟著了火一樣。
只是…
不能繼續下去。
昨夜里弄了一個晚上。
再繼續的話,估計會被趕出房間。
穿好衣服,又伺候寧宴洗手洗臉,兩人這才一起往堂屋走去。
寧有余端坐在椅子上。
清亮的眸子落在陸含章身上。
原本的孺慕全都變成了嫌棄。
成了一家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嫌棄了。
“娘,你今天起得真晚。”
“是嗎?睡過了。”寧宴呵呵笑了一聲,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
幸好家里多了一個嚴秀秀。
不至于因為她晚起就沒有飯吃。
“秀秀這幾日做的飯菜越來越好吃了。”
“是嗎?”嚴秀秀一喜,寡淡的臉上浮現一點紅色,手腕蜷起,緊張的不知道放在哪里。
寧宴挑眉。
小丫鬟還沒有適應這里的生活,都已經一個多月了 適應性不成呀。
不過勝在手腳麻利。
家里的事情根本這會兒已經被嚴秀秀承包了。
洗衣做飯,掃地喂狗,偶爾還會幫著陳禍劈柴。
陳禍在家里呆了個把月就從京城趕了回來,將軍成親不回來也說不過去,成親的日子已經過去。
周遺也要回京探親了。
寧宴讓嚴秀秀給周遺準備了一份回家的伴手禮。
嚴秀秀認真的很,寧宴說的,一個也沒有少帶。
飯后在院子里坐了一會,吸收陽光補補鈣,寧宴就往臥房走去。
她需要睡個回籠覺。
好好休息一下。
寧宴睡覺的時候,喬氏也在睡覺。
這些日子,她很容易疲累。
不過是給寧宴豬呢比婚禮,竟然困得不能動彈。
睡上一覺剛醒來,就對上寧朝燁擔憂的目光。
“我沒事!”喬氏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