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樂再次接到了尤德的邀請!
這次的會面,兩人之間的氣氛又發生了一些變化,尤德高度贊揚了榮樂在這次香江港元危機與搶購風潮中的貢獻,不贊揚也不行了,現在的榮樂在香江的聲望實在是太高了,即便是英倫方面也要掂量一下了,如果此時動了榮樂,幾乎就是跟全香江在為敵。
尤其是經此一役,榮樂身邊匯聚的華商將會更加的團結,畢竟英倫現在能夠對付榮樂的話,那么下一個也就能夠對付他們了,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在國內有投資的。
現在的華商可不是五六十年代的華商了,英倫除非是想要讓香江徹底陷入動亂中去,否則肯定是不敢再在明面上與榮樂有什么不對付的了。
這就是赤果果的現實,所謂的英倫,自從經歷了日不落時代,他們的領導人已經沒有了血性,欺軟怕硬的性格烙在了他們的骨子里,看看他們與上京的談判就知道了,那位老人一發威,他們的鐵娘子也得服軟。
至于尤德嗎,就更加不會選擇跟榮樂為敵了,如果不是榮樂的出現,港元危機,搶購風潮都將會是他政治生涯中的污點,他還需要榮樂繼續為他創造更多的政治奇跡呢!
真正被英倫派來搗亂的港督還要等到最后一屆的那位,也正是他的到來,將香江徹底搞得烏煙瘴氣,經濟至少倒退了二十年。
而圖南工廠的示威行動,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袁田凡為大家帶來了榮樂的決定,香江的工廠是肯定不會停工的,將會一如既往的在香江開下去。
現在榮樂的聲望,誰還會認為榮樂在講空話呢,示威活動最后也是無疾而終了。
韓慶基有些忐忑的來到了工廠,他始終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大家會選擇相信榮樂,不過他的心中還是有一絲僥幸的,畢竟當初對方是答應過他給他好處的,現在韓慶基想的就是今天收工后,去找對方。
韓慶基來到工廠的時候,已經有些遲到了,車間負責打卡的老人,看到了韓慶基,不屑的撇了撇眼睛,榮少那么好,為了香江的市民,自己寧肯虧損幾億美金,這個韓慶基竟然還煽動工廠的工人示威,幸虧當初自己沒有跟著他們去。
“韓慶基,廠長找你過去!”老人道。
“廠長?那個廠長?”韓慶基問道。
“當然是新廠長褚世友了!”老人道。
“他找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韓慶基搖了搖頭,轉身朝著廠長室走去了。
“叛徒!”老人看著韓慶基的背影,吐了一口吐沫。
韓慶基來到了褚世友的辦公室的時候,褚世友正在看著工廠的報告,他剛剛接手工廠沒有多長時間,千頭萬緒的工作都要從頭捋過。
“廠長你找我!”韓慶基吊兒郎當的站在韓慶基的前面。
“你被辭退了,這是你的辭退金,拿著走人吧!”褚世友,頭都沒有抬得說道。
“什么,我被辭退了,為什么?”褚世友這才露出了驚慌得神情,在他得心中,這次示威這么多人,法不責眾還是應該有的,所以他雖然有些擔心,但是要說自己被辭退,他還真的沒有想過,在他的心中最多不過是罰一兩個月的薪水而已!
“難道你不知道為什么嗎?好了,你走吧,別讓我叫保衛攆人,工廠的保衛什么情況你比我知道!”褚世友這才抬起頭來,嫌棄的看了韓慶基一眼。
“為什么只辭退我一個人,去示威的又不是我一個!”韓慶基喊道。
“為什么辭退你,你會不知道嗎?這次示威是誰組織的,不用我說了吧,趕緊走,看到你就煩!”褚世友冰冷的下著命令,當初自己那么的勸阻他們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榮少出手了吧。
“我不服!我要去勞工屬告你們!”韓慶基喊道。
“保衛!保衛!”褚世友那里還會理會他,直接將保衛喊了過來。
“把這個人攆出去,順便看看他有沒有偷工廠的東西!”褚世友吩咐道。
“走吧!”保衛直接夾起來還在大喊大叫的韓慶基,直接向工廠外走去。
大喊大叫的褚世友,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家看著他被夾出去的樣子,那些參加了示威的人,不由得感到后脖梗子一涼。榮少終于對他們動手了嗎?
褚世友走了出來,看著眾人,喊道:“大家放心,董事長講了,這件事情大家是被褚世友給蒙蔽了,跟你們沒有關系的,大家放心的工作就是了!”
只是褚世友并不知道,那些去游行示威的人,早就在榮樂那里記錄在冊了,只不過是擔心引起騷動,榮樂才會逐個出手,榮樂沒有那么大的心胸,還會留著那些反對自己的人。
褚世友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位于皇朝第一城的家中,他是當初第一批用了工廠優惠名額買房的人。
打開了房門,看著自己本該上工的妻子,正坐在沙發上落淚,連忙問道:“你怎么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今天被公司給辭退了!”褚世友的妻子抹著眼淚,傷心的說道。
“什么,你也被辭退了?”褚世友驚呼,他的心涼了一大半了。
然后他的妻子知道了,褚世友也被辭退了,頓時大哭起來,“這可怎么辦啊,我們還要供樓的!”
褚世友咬牙切齒的說道:“憑什么要辭退你,你又不是在工廠上工,你們老板也不是榮樂!”
“就算不是我們老板又怎么樣,我們公司最大的客戶就是榮樂的圖南工廠,如果是榮樂發話了,我們老板敢留我嗎,都是你,要不是你煽動工人抗議,我們能夠被辭退嗎?”褚世友的妻子,哭罵道。
“就知道說我,當初你不是也同意了嗎,難道你忘了嗎,當初還是你說著要讓我鬧大一點呢,這樣才好跟對方要錢的!”褚世友氣呼呼的坐在了沙發上。
“那現在怎么辦?”
“你先不用擔心,對方當初答應給的錢,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足夠我們這幾年的生活了!”褚世友說道。
“那你趕緊去管對方要錢啊!”
“去去去,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褚世友撐著膝蓋站了起來,他沒又想到榮樂竟然做的如此絕,連他妻子的工作都給弄沒了。
“他媽的,等老子拿到錢,非得去勞工屬告你不成!”褚世友罵罵咧咧的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那個號碼。
“喂,你好,是威廉姆斯先生嗎?我是褚世友啊,對對對,是我,我們當初說好的價錢,現在是不是應該給我了?什么,你說什么,喂喂喂!”韓慶基啪的一下把電話摔倒了桌子上。
“怎么了?”
“媽的,對方竟然說我沒有完成任務,不給我們尾款了!”韓慶基大罵道。
“哇!”韓慶基的老婆大哭起來,“這可怎么辦啊,都是你,都是你,當初要不是你貪財,我們現在能這樣嗎?”
“媽的,這事能怪我嗎,是對方不守承諾。哭哭哭,就知道哭,什么忙都幫不上!”韓慶基看著自己的妻子,忍不住的大罵道。
“離婚,這日子沒法過了!”韓慶基的妻子,同樣對著韓慶基大喊道,韓慶基與她都沒有了工作,當初嫁給韓慶基就是看中了他是在圖南工廠上工,現在他都被辭退了,還過什么什么過啊!
韓慶基這樣的小角色,榮樂自然是不會在乎了,事實上對于韓慶基的一切處理方法都是猴子在理解了榮樂的意思,自己做主安排的。
而榮樂需要在乎的是怡和的西門凱瑟克,會德豐的約翰馬登,張業興堂的張鈺良這三人,就連韋理也已經被榮樂隨手給處置了,失去了富豪與百利保投資的韋理,已經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對于西門凱瑟克,榮樂也不著急,畢竟他已經在謀劃置地了,而會德豐的約翰馬登,榮樂也有了對付他的辦法,畢竟用不了兩年,就會發生會德豐收購戰,到時候榮樂自然會讓約翰馬登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而且如果現在條件允許的話,榮樂也不介意講這件事情提前,此時張鈺良還沒有準備與約翰馬登分家,所以對付了會德豐,也就相當于對付了約翰馬登與張鈺良兩人。
不過會德豐畢竟是香江的四大洋行,呃現在是三大洋行了,和黃早已經被李超人拿在手中了。
虎老威尤在,榮樂想要對付會德豐還需要好好規劃一番。
至于張鈺良家族嗎,他們既然想要離開香江,那么的榮樂不介意在他們的新家,給他們找找樂子。再說了,張家的奪產案雖然已經結束了,但是那幾位完全可以上訴啊,榮樂這次不介意幫幫他們。
不過這三位都不是普通的人物,想要對付都需要從長計議一番。
“你馬上去查探羅德正的丈母娘崔繡英在加拿大的情況!”榮樂吩咐猴子道。
就在榮樂開始準備對付那些牛鬼蛇神的時候,香江又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新聞,太古洋行最杰出的大班施約克施懷雅去世了!
而接任約翰克施懷雅的正是施約翰施懷雅,施雅迪施懷雅兩兄弟共同打理,榮樂的在施約克施懷雅的喪禮上送上了鮮花。
本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但是榮樂卻迎來了一位朋友包船王!
“阿樂,你可是漲了我們華商的氣勢啊!”包船王來了后,笑著說道。
“包伯,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榮樂笑道。
“這可不是打趣,而是真心佩服啊,12億美金,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包船王嘖嘖稱嘆。
“包伯,你這次應該不是特意來夸獎我的吧?”榮樂笑著問道。
“確實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包船王開門見山的講道。“曹廣彪找到了我,想要成立一家航空公司,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想要讓我詢問一下你有沒有興趣加入!”
曹廣彪!航空公司!
想來這就是后來的香江港龍航空了!
“包伯,想要成立航空公司,不是這么簡單的吧?”榮樂問道,對于港龍航空他還是了解一些的。
港龍航空剛剛成立的時候,因為其特殊的背景,當時港龍被人風傳擁有中資背景,其中華國銀行占股22,華潤和招商局則共同持有另外30的股權。
在改革開放初期,華夏在香江的國營公司一共擁有四家,華銀,華潤,招商,華旅四大集團。
不過在那段特殊時期,四家集團發展緩慢,在港影響甚微,但是隨著改革開放后,四家集團迎來了屬于他們的第二春。
華銀的前身是華國銀行香江分行,1983年成立華銀,華潤的前身是華潤公司,同樣是在1983年注冊為華潤(集團)有限公司,直隸華夏對外貿易部,招商局集團前身是輪船招商公局,會在兩年后也就是1985年成立招商局集團,隸屬華夏交通部直屬一級企業,中旅集團的前身是香江華夏旅行社,同樣是1985年成立香江中旅集團,歸國府僑辦領導。
曹廣彪只所以有了創辦航空公司的打算,就是因為施約克施懷雅的去世,因為此時香江唯一的航空公司國泰航空,正是太古洋行的子公司!
只是榮樂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的記憶中,港龍航空要在1985年才會正式成立,想不到曹廣彪現在就開始運作這件事情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曹廣彪已經跟國內達成了協議,國內也有想法在香江成立一家我們華夏人的航空公司!”包船王笑道。
榮樂則是微微的搖了搖頭,包船王還是把這件事情想的簡單了,雖說港龍肯定會有華資的背景,華夏對于這件事情并沒有香江人所想的那么看重。
在另一個時空,曹廣彪為了成立港龍航空,拉來了包船王,李超人,馮稟芬,馬萬旗等港澳著名人物,為港龍大震聲勢,也糊的香江市民一愣一愣的。
但是正如之前所講,港府在知道這個消息,立即出臺了新規,而新規的核心就是:一家公司,一系航線!
比如香江上京一條航線,只允許一家公司專營!
僅這一條法規,就死死的卡住了港龍的七寸,后來曹廣彪多次飛往上京,都沒有得到更好的解決,所以在榮樂看來,現在根本不是插手香江航空業的時機!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