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好意,榮樂向來不怎么會拒絕,但是想到自己的計劃,又想到自己的目標,榮樂只能是委婉的拒絕葉罕了。
榮樂的拒絕,讓VIP廳內的眾人,感到驚訝,尤其是榮豹,都恨不得捂住榮樂的嘴,自己替他答應了。
葉罕向來自負,他也沒有想到榮樂竟然會拒絕自己,而且尤其是當著葉得利的面拒絕自己,這讓自己有點下不來臺。
如果葉罕是那種盛氣凌人的態度,榮樂倒好辦了,直接扭頭走人就是了,你是濠江賭王又能點樣,不過之前葉罕對榮樂的態度一直不錯,所以此時榮樂見葉罕神色不善,才苦笑道:“葉伯,說實話,我對于賭術沒什么太大的興趣,而且就算賭術精湛又能點樣呢?也贏不了幾多錢。”
榮樂話語氣很大,對于葉罕來說也有些刺耳,畢竟他是靠賭發家的。
“哦,你說賭術精湛贏不了多少錢?”此時葉罕的語氣已經有些不善了。
榮豹此時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平常見阿樂機靈的很,怎么現在開始犯糊涂了。
榮樂仿佛沒看出葉罕的意思似的,說道:“是啊,葉伯,我知道你是靠賭起家的,但正是如此,你縱橫賭壇這么多年,你看見那個賭徒是靠賭術發家的?真正靠賭發家怕只有世界上這幾個知名的賭王吧,而且他們也不是親自下場賭博,而是靠的坐莊才能發家的啊!”
榮樂的話讓葉罕的神情有些舒緩,但是心中依然有些不高興,說道:“這么說你是認為我不如那個人了!”
那個人,這間屋子里除了榮豹傻傻地,其他人都清楚葉罕說的是誰,新加坡賭王王孝寬跟馬來西亞賭王陳尋勝,不想摻和到濠江賭場的恩怨當中去,隨即向葉罕等人提出了告辭。
葉得利則是無所謂,他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手里拿著一個一萬的籌碼,漫不經心的玩著,眼睛卻看著榮樂與葉罕二人。
榮樂,葉罕兩人坐下后,榮樂看著一臉不忿的葉罕,心平氣和的說道:“葉伯,如果說賭術,他確實不如你,但是講管理賭場你不如他!”榮樂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顧忌葉罕已經鐵青的臉色。
葉罕本想拂袖離去的,但是他心中還是想知道榮樂為什么會這么篤定........
“講一下你的理由!”
榮樂一攤手,說道:“還用講理由嗎?現在的濠江不就能夠說明一切了嗎?他坐鎮葡京,而葉伯你只能去搗鼓自己的賽馬車會。如果葉伯你比他更強的話,現在應該是他再想辦法對付你,而不是你再想辦法對付他了。”
“這么說來,你很尊崇他那一套了?”葉罕的語氣中已經不帶有絲毫的情緒了。
榮樂:“尊不尊崇重要嗎?我又不識得他,我只是認為在生意場喜不喜歡一個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為你帶來多少的財富!”
葉罕一愣,沒想到榮樂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出來。
榮樂:“所以葉伯,你看,雖然你不鐘意何先生,但是畢竟你手中還握著百分之十的葡京股份,那么何先生將葡京經營得越好,你的身家不是就越高嗎?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不是置氣。”
“好!”葉得利在一旁聽的直點頭,榮樂簡直把話講到他的心坎里去了,當初他為什么要支持何鴻申而不支持葉罕呢?難道只是因為他與何鴻申是連襟嗎?
當初葉罕想要爭奪濠江賭牌的時候,能在第一時間想到葉得利,這充分說明了兩人的關系非淺,只不過是在后來的經營當中,他確實發現何鴻申經贏賭場的能力比葉罕更強。所以才會在后面的何鴻申與葉罕的爭奪中選則支持何鴻申!
葉得利本身就不喜經贏賭場,而且經營賭場是要花費時間和精力的,有哪個時間和精力還不如多關注關注自己的車隊,和那些需要搭救的美女們呢。
“你收聲!”葉罕不喜的看了葉得利一眼,今天他仿佛跟榮樂杠上一樣,說道:“你又怎知如果是我經營葡京會不如他呢?當初在十里洋場,越南我做的都是風生水起的。”
榮樂苦笑道:“葉伯,那都是老黃歷了,至少現如今你連葡京的經營權都沒有搶過何先生。”
“哼,我的賽馬車會就快要竣工了,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能不能干過他何鴻申了!”葉罕顯然是沒有被榮樂說服。
在葉罕剛開始有成立賽馬車會的想法的時候,是瞞著何鴻申的,葉罕也害怕何鴻申來給他搗亂,不過這種事情又怎么會瞞得住已經是濠江王的何鴻申呢,中間兩人已經交鋒幾次了,所以此時在VIP廳呢,葉罕也已經避諱葉得利說出賽馬車會的事情了。
榮樂想到葉罕的賽馬車會的下場,于是向葉罕提議道:“不如這樣吧,葉伯,咱們打個賭?”
葉罕:“賭乜?”此時葉罕已經慢慢的平復自己的心情了,雖然還氣惱榮樂拉了自己的面子,但是已經不像之前那么氣大了,不過對于榮樂他也沒有了之前的親熱了,誰讓他在自己的面前說何鴻申厲害了...........
榮樂笑了笑,并不在乎葉罕的態度,重生后的他雖然表現得十分和氣,跟誰都能笑談風聲,但是他的也不會去刻意逢迎誰,他一直是抱著大家平等交友得心態,我把你當朋友,當兄弟,你也如此,那咱們就是朋友兄弟,如果你不想,我也不會強求!這就是榮樂現如今得處事態度!
“葉伯,咱們就賭一下你的賽馬車會,最后只能是雷聲大雨點小,成不了多大得氣候!甚至會拖累你........”榮樂得話可以說是絲毫沒有估計葉罕得心情。
賽馬車會,是葉罕考慮了良久,才想出來對抗何鴻申得一個辦法,向來視為自己得得意之作,現在竟然讓榮樂一頓貶低。
葉罕蹭的站起來,看著榮樂,冷笑道:“好,賭注是什么?”
榮樂攤攤手,道:“隨便,賭什么我都無所謂。”反正是必贏的賭局,榮樂也不想占葉罕的便宜,再說了,這個時候說什么葉罕也不會對自己跟之前一樣了。
葉罕:“既然你在九龍倉的股票上掙了幾千萬,那咱們就賭五千萬,三年內我的賽馬車會每年的投注額平均在五億港幣,如果達不到,我就輸了,達到了你就輸了!點樣?”五億的投注額,是葉罕經過深思熟慮的數字,而且他認為是至少五億!
1977年的香江賽馬會的投注額達到了六七十億港幣之多,而葉罕只說了賽馬車會的投注額有五億,他不想輸給榮樂。
榮樂依舊波瀾無驚,說道:“好啊!那咱們就賭五千萬港幣。”榮樂自然平靜了,葉罕的賽馬車會成立之初雖然風光無限,但也只是表面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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