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他們未來幾天的住處,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后,眾人便都開始研究起了,各自所獲得的技能書。
秦銘在木屋附近找了塊地方,隨后用樹枝在地面上,先后畫出來幾幅圖。
一共是四張圖,且每張圖的內容,看上去都像是亂糟糟纏在一起的線段。
“我都和你說過了,每種屬性因為特質不同,所以運行的方式也都是千差萬別的,一種屬性對應著一種技能書。
如果你本身是火屬性,但是卻按照風屬性技能書的靈力運行路線走,那么別說不可能成功,更是很可能將你自己給搞出內傷來。”
易少東見秦銘仍不死心的,在研究著其他人的技能書,生怕他會不要命的去嘗試,所以忙又解釋了一遍。
“我只是單純的看看。”
因為早在他問另外幾個人要技能書的時候,易少東就已經就這件事說過了,所以他雖然心里面不確定,但在嘗試這個問題上他還是很謹慎的。
秦銘在回應了易少東一句后,見他還不去忙自己的事,不由說道:
“你不去研究技能書,在我這兒干什么?”
“掌握靈能的事不著急,我這邊有個急事需要和你說。”
易少東說完,人便朝著秦銘貼了過來。
“這邊又沒人,你直說就好,用不著貼這么近。”
“行行行,我不貼你太近行了吧。
阿秦,不,秦銘同學,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以后請與我保持正常同學般的距離,免得被某些人懷疑我的性取向有問題。”
“你腦袋是不是被門給夾了?這都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秦銘莫名其妙的看著易少東,心道這貨不知道又是受了什么刺激。
“大哥,多嚴重個事啊,有人懷疑我是彎的。懷疑我和你搞基。”
易少東見秦銘完全不在意他說的這件事,一時間竟有些急了。
秦銘聽后有些憋不住笑,但還是安撫說:
“誰說的啊?估計是和你開玩笑的吧。”
“安妹子說的。我敢確定她就是這么想的,因為她和我說這番話的時候,目光中充斥著那種,只有當女人面對情敵時才會流露的神采。
你說多新鮮,我堂堂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東哥,竟然被一個妹子懷疑在去向方面有問題!
我覺得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看著易少東這副極為認真的模樣,秦銘頓時很是無語,因為安子黎很明顯就是在開玩笑。他懶得再和對方就這種無聊至極的問題扯下去,于是讓易少東看來非常無情的說道:
“恕我直言,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呢?”
“怎么沒關系…”
“我還有事要做,東哥你要是真心因為這種事不爽,我建議你可以去找安子黎單挑。”
“那不真成了情敵間的互毆了嗎?”
“拜托東哥,麻煩你有點兒正事行不。
這都什么時候,你還有心思和我扯這些沒用的,要是掌握不了靈能,我們就得一直待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愿意一直在這里待下去?”
“當然不愿意。”
“那就趕緊滾去修煉。”
“可你得去和安…”
“對不起你聊天的對象已關機,并且送給你一個滾開的眼神。”
“我日,算你狠。”
易少東見秦銘不愿搭理自己,所以在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便嘟嘟囔囔的去了一邊。
隨著易少東離開,秦銘頓覺耳邊安靜了不少,于是再又平靜了一會兒后,便在微腦里將那本技能書打開,繼而開始摸索的修煉起來。
靈能的修煉,直白點兒形容,就是操控體內的靈力,按照技能書上給出的軌跡運行。
人體周身差不多有52個單穴,300個雙穴、50個經外奇穴,數量足有幾百之多。
不過按照技能書上的運行軌跡來看,靈力倒是不需要經過全部穴位,只需要經過一部分即可。
但這也正是修煉的難點所在,因為這就好比和刺繡一樣,靈力就是線,穴位就是上面的細孔,想要完成一幅好的刺繡作品,必須要保證入線的準確性,以及存在的順序性。
不然就會出現打結,或是顏色上的問題。
修煉靈能也差不多是這樣,因為靈力運行是存在明確的軌跡的,所以操控著靈力先入哪個穴位,后入哪個穴位,在順序上是絕對不能有差錯的。
再者除了順序不能出錯外,在時間上也有極高的要求。
因為不說只有當靈力在極短的時間內,吻合技能書的運行軌跡才會釋放出靈能,單就實際情況來說,真要是迎面殺出來一只鬼祟,也根本不可能給你太多的反應時間,更別說是準備時間了。
所以在釋放靈能時是必須要盡可能做到瞬發的。
秦銘操控著體內的火屬性靈力,參照著技能書上的運行軌跡,小心翼翼的催動著靈力。
本以為難點就只是在流入穴位的順序上,結果在嘗試后他更是頭疼的發現,如果強行改變靈力在體內的運行軌跡,就會誕生出一股很強的阻力。
不但在靈力的操控上變得艱難不說,對于精神層面,乃至是體力都會有較大的消耗。
感覺上就像是在壓縮,拼命的壓縮到極限一樣。
所謂萬事開頭難,盡管他心里面是很期待,自己釋放出靈能那一刻,但是他更清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與其說他現在是在學習掌握靈能,倒不如說是在對一種未知區域的探索。
感悟的越多,他體會的便越深刻,對他未來的修煉無疑是頗為有益的,所以他絲毫不敢馬虎。
就像建造大樓一樣,地基是無論如何都要打好,打牢靠。
眾人頂著嚴寒,在木屋外摸索著關于靈能的掌握,而木屋里,夏潔則仿佛沒事人一樣,依舊在看著雜志。
只是相比于眾人方才進來的時候,在她的手上多了一袋薯片而已。
在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的修煉后,秦銘終是扛不住的,有些頭暈眼花的停了下來。
從儲物戒里拿出一瓶恢復藥水,隨后他則擰開蓋子喝了下去。
隨著恢復藥水的進入,他才感覺那種暈厥感減輕了些許。
這時候再看向其他人那邊,他發現不僅是他在恢復休息,像白靈兒蘇湛他們也同樣面露疲態。
要說狀態維持最好的,眾人中,就只有安子黎看上去面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