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粗壯修士顯然還是有些擔心和奇怪的,畢竟秦放表現出的態度,根本不是一個洞虛期修士看到渡劫期修士的態度,而且在這粗壯看來,秦放的態度甚至有些傲慢了,如果不是秦放確實拿著那“渡仙繩”前往仙山方向,這渡劫期的粗壯修士就真的坐不住了。
然而就算這樣,在幾個呼吸之后,這粗壯修士還是忽然感覺一陣恐懼,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恐懼,下一刻,一股巨大的力量忽然從受傷的“渡仙繩”傳來,粗壯修士下意識的抓緊“渡仙繩”然而,就在一個呼吸后,此人就感覺到了不對,因為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他的身體忽然被拔起,猶如被拋飛的石頭一般,直接向著那仙山撞去。
“什么!怎么會這樣!”粗壯修士神情大變,顯然沒想到他被拋飛的源頭之力,竟然來自“渡仙繩”的另一端。
而秦放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天空中劃過的弧度,而另一邊那粗壯的渡劫期修士已經顧不得秦放了,此人顯然知道那仙山的可怕,雙手陡然一推,一個巨大的圓盾出現在期身前,然而做完這些,此人的動作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迅速,腳下直接向著那圓盾一踢,身形陡然向著后面飛退,只剩下那圓盾向著那仙山飛去。
下一刻,咔嚓一聲巨響,那圓盾瞬間化作齏粉,在天空中飄落,而那粗壯修士則是在最后的關鍵時刻躲過一擊,臉色慘白的看向那所謂的仙山。
半晌之后,才想起此事情的始作俑者秦放,不有的面露殺機的想秦放看去,但是映入眼簾的確實秦放戲謔的笑容,頓時讓此人心中一驚,臉色也變得極為怪異。
不過此人顯然也是老奸巨猾的人物,竟然硬生生忍住了,而沒有去看秦放,只是手上依然握著的“渡仙繩”和秦放聯系在一起,讓此人看上去有些滑稽。
秦放向著南流月聳聳肩,顯然沒想到這粗壯修士居然如此能忍,不過對于想要以勢壓人謀害自己的人,秦放可不會因為對方的退卻而放他一馬,冷笑一聲后,秦放單手發力,瞬間巨大的力量通過那“渡仙繩”傳到那粗壯修士手中。
吃了一虧得粗壯修士,這一次下意識的想要放手,然而已經晚了,下一刻,光芒一閃,那“渡仙繩”已然到了秦放手中,而這這粗壯修士知道此刻才忽然感覺手上火辣辣的疼痛,自己的肉身居然被剛才秦放那抽取“渡仙繩”的動作直接割破了。
如此一來頓時讓粗壯修士大吃一驚,就算失去了“渡仙繩”也不敢在看秦放一眼,反而開始慢慢摸索,不斷的向著遠離秦放的位置離去。
顯然此刻的粗壯修士,已然認定秦放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老怪物,決定不敢在招惹秦放。
“玩夠了吧?辦正事吧。”南流月嘆息道。
“發現了什么?這仙山到底如何?”秦放問道。
“剛才那粗壯修士放出的盾牌也是天級下品的法器,能將這樣的法器直接震碎的,這仙山的的陣法至少是七級陣法。”南流月說道。
“什么?!居然是七級陣法?難道這真是仙山?!”秦放不能相信的說道。
陣法算是修真及應用最廣泛的事物之一,總體來說也應該算是有九級之分,但是在修真界中,由于材料的問題,至多只能布出七級陣法,至于更高的陣法么,恐怕只有仙界之上的空間里的材料才能布出,所以即使一般大宗門的護宗陣法也只是五六級左右陣法,七級陣法,甚至是超越七級的陣法,秦放和南流月只聽過三次,一次是沈天壽為了幫助秦放和南流月渡劫而布置的“小真武守護陣”,這陣法雖強,但是只有一個很小的范圍,遠不是和眼前這個守護仙山的陣法可以相比的。
第二個則是重華宗的護宗大陣“怒海瀾濤陣”,也是七級陣法,據說威力之強,已經是超越一般七級陣法的存在了,還有就是道宗的護宗陣法,據說也是超越七級陣法的存在,但是道宗本就擅長陣法知道,有些特殊傳承也說的過去。
除了這三個陣法外,秦放和南流月還是首次遇到需要面對的七級大陣。
“貨真價實,而且恐怕還是其中比較厲害的陣法,剛才擊碎那盾牌的瞬間,我能感覺到哪陣法忽然將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到了一點,因此才能對那盾牌一擊而碎,否則就算是七級陣法,恐怕也不能讓天級下品的法器碎裂的如此干凈。”南流月想了想后說道。
“怪不得這些渡劫期的修士都在這里觀望,如果這里真是七級陣法,這些渡劫期的修士還真不夠看的,至少也要大成期修士來次才行,否則這陣法根本無法抵擋,更不要說破解此陣了。”秦放點頭道。
“不錯,確實如此,大成以下想要對付此陣確實困難重重。”南流月點頭道。
“怪不得當初那猥瑣的店小二會這么對我們,原來算準了我們回不去,哼!看來此地已然死了不少修士了,否則剛才那個粗壯修士不會不敢親自靠近。”秦放恨聲道。
“那家伙本就是靠著這個發財的,難道秦大少爺沒看出來嗎?”南流月笑道。
“少說風涼話,有什么好辦法進去嗎?我現在越來越懷疑這所謂的仙山,就是六翼妖王邊蟬那家伙的老巢了,如果不是真的仙山,能在這沉寂之林里造出這么一個洞府,并布置上這么強大真的修士,除了萬靈樓背后的老板,誰能做到?”秦放搖頭道。
“這個倒是,你說的對,我也認為這里很可能就是六翼妖王邊蟬的老巢,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忽然出現了罷了,不過眼前的局面也很不好對付,我們不知道六翼妖王邊蟬的心思到底如何,所以進不進去這里,還是個問題。”南流月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里有可能是意外暴露,也有可能是六翼妖王邊蟬的陷阱?”秦放問道。
“不錯,在搞清楚所有的事情之前,歲也說不清楚,還是先弄清此山的由來比較好,你別忘了,六翼妖王邊蟬是什么人,其兇殘程度和耐心可都是非比尋常的,當年就曾為了追殺你和石冰,一直追到了崇龍大陸勢力的最南端。這種極端之人,怎么會讓自己的洞府暴露?而這樣人的洞府暴露之后,他又怎么會讓人司儀窺探,甚至將自己的洞府當成了探索的目標?”南流月反問道。
“不錯,你說的對,六翼妖王邊蟬那老小子絕對不會容忍這樣的而事情發生,如果這所謂“仙山”真是他的老窩的話。”秦放點頭道。
“除非他有其他目的。”南流月補充道。
“不錯,除非他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不過最近這六翼妖王邊蟬的幾個動作都有些怪異,也許真有我們沒有察覺的事情發生。”秦放想了想后說道。
“要不要將那個粗壯修士叫過來問問?那家伙顯然來到這里不少時間了。”南流月笑道。
“好主意,這家伙肯定知道不少,讓我將他請過來,哈!”秦放笑道。
說完秦放一個閃身,已然出現字了那粗壯修士身后,下一刻那粗壯修士直覺的自己脖子一緊,自己就猶如老鷹手里的小雞一樣被人提著飛遁而出。
一個呼吸的功夫,粗壯修士已然被秦放提到了他自己和南流月的中間。
面對如此變化,粗壯修士頓時臉色慘白,顯然想到了自己最初的態度,像他這樣毫無根基和背景的修士,能修到渡劫期已然是燒了高香了,面對一個讓自己全然無法反抗的可怕存在,粗壯修士差點腿一軟直接給請跪下,口中卻已然開始不自覺的顫抖結巴起來。
噠噠噠牙齒碰撞聲音不斷的從這粗壯修士口中傳出。
“放心,老子不殺你,不要這么一副怕死的樣子,好歹也是渡劫期的修士,怎么也要有個強者的樣子。”秦放笑道。
此刻秦放的笑容在這粗壯修士看來,簡直比毒蛇的微笑還要可怕,秦放的話沒有半點讓此人放心的感覺。
“好了,秦少,別嚇他了,你說說自己的來歷和你知道的關于這“仙山”的一切。”南流月擺擺手,示意這粗壯修士道。
只是南流月忘了自己帶著的是如意鬼面,在這粗壯修士看來,南流月“溫和”的樣子,并不溫和,甚至還有些可怕。
如此一來那粗壯修士心中更是恐懼,臉色也一點血色都不在有。
“好了,月少都問你了,還不快說!”秦放呵斥道。
這一聲輕喝在哪粗壯修士耳中如同炸雷,瞬間變將其驚醒過來,下意識的開口碩說道:“稟告兩位大人,小人名叫牛班,本體乃是七級妖獸五色神牛,修為目前是渡劫初期,請兩位大人訓話!”
“呵呵,這才乖嗎,那么說說吧,這里到底除了什么情況?這個仙山是什么時候出現的,你有知道多少內?嗯?牛班大人。”秦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