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十三你淡定點,花袍道友有她的計劃也是對的,畢竟我們之前非敵非友,她沒有告訴我們的義務,而且現在花袍道友也算對我們盡心盡力,這地圖十分詳盡,我想但是這份地圖,就花費了花袍道友無數心血。”秦放笑著說道。
“呵呵,還是你說話中聽,便宜你們了,這幅圖真的用了妾身近十年的十年呢。”花袍夫人點頭道。
“多謝夫人,不知道還有什么指教的嗎?”秦放追問道。
“沒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玉簡中地圖也有兩份,一份是密室,一份是綠洲,足夠你們用了。”花袍夫人嬌笑道。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也吃好了,還是盡快出發吧!”白十三說道。
“十三啊十三,急什么,花袍夫人都命人再上一桌酒菜了,現在不吃,拿著也好啊。”秦放阻止道。
“呵呵,小兄弟說的對,拿著路上吃也不錯,待會我在吩咐多那些酒。”花袍夫人笑道。
“多謝花袍夫人!”秦放拱手道,絲毫也不客氣。
“客氣什么,哦這是呵氣如蘭,三白道友你可拿好了啊。”花袍夫人想白十三遞過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石說道。
“這法器好精美,應該十分好用,十三快收好。”秦放看了一眼呵氣如蘭道。
白十三白了秦放一眼后,將呵氣如蘭收起。
看到白十三收起呵氣如蘭,花袍夫人臉上的明艷仿佛再進一分嗎,舉止間更加光彩奪目了。
“哈哈,夫人當真美不勝收,呂島主真有福氣。”秦放笑道。
“道友見笑了,妾身蒲柳之姿,怎能稱得上美不勝收?”花袍夫人嗔笑道。
“那是夫人謙虛,夫人絕對是天姿國色,世間少有的美人,來,敬夫人一杯。”
花袍夫人仿佛很吃這一套,和秦放聊得火熱。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之后,花袍夫人才尋了個由頭先一步離開酒肆。
而秦放看了一眼南流月,后者微微點頭。
秦放舒!的一聲消失不見,而另外一邊南流月這是手中輕輕滑動,又一層光幔飛出。
“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尤其是秦放,這色鬼,看到花袍那樣的居然如此親熱,全然不顧大局,現在他是追出去了吧?難道還沒看夠?!真是氣死我了!”白十三憤憤道。
“呵呵,白姑娘,你這次可真是冤枉秦少了,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花袍夫人,無論對方表示的多么真誠,在秦少眼中,都是虛幻,而他跟上去也不是為了多看兩眼,而是想知道,花袍夫人到底是自己來的,還是有人授意。”南流月笑道。
“當真?但是秦放那副急色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吧?”白十三半信半疑道。
“當然是真的,而且秦少和我都能猜的出,花袍夫人不是自己的意思來的,多半是受了人指使。”南流月繼續解釋道。
“你們怎么看出來的?為何我看不出花袍有什么異常?”白十三皺眉道。
“呵呵,其實很簡單,花袍夫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提過呂書生,你可別忘了,按照陰駝子的說法,花袍夫人可是呂書生的心頭肉,這里的酒肆就是呂書生為花袍夫人的建議建造的,如此寵愛,花袍夫人如果真是命懸一線,以此女的性格,難道會放著呂書生這么一個強大后盾而不用?呂書生應該是霸皇雷戈手下第一人了吧?此人就算遠不如霸皇雷戈,但是我想他和廣法仙尊以及冷鐵的差距可能比我們想的要小的多,再者,即使此人不如冷鐵多亦,但是此人可是雷戈手下第一人,手下資源絕不會少,有呂書生一起出手對付冷鐵,機會比我們幾個去做要大的多。此女放著這么大的資源不用,而是要借助我們三只不知底細小貓小狗,去算計冷鐵?沒有陰謀才怪。”南流月解釋道。
“你們早就知道了,為何不告訴我?害得我一個人扮小丑!”白十三微怒道。
“呵呵,和你說了,以你的性格,定然當場翻臉,我們還怎么知道花袍為什么要害我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弄清楚此中的原因,你我冒然去對付冷鐵,很可能就進入了別人的陷阱。”南流月耐心的解釋道。
“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能相信,還不如出手殺了她!”白十三說道。
“殺一個花袍夫人簡單,但是看不見的算計才是危險,總要知道事情的始末才算看清一切,直接動手是很痛快,但是會為我們今后的行動增加不少難度,畢竟還有人在暗中算計你我。”南流月搖頭道。
“算了,我們現在在這里等著?萬一那跑堂的回啦發現秦放不在怎么辦?”白十三忽然想到一個事情道。
“放心,他看不透,我又設置了一道陣法,那跑堂的進不來。”南流月笑道,剛才秦放出去的時候,南流月依然有設置了一道幻陣。
“幸好和你們兩只狐貍成為朋友了,不然還不知道被你們倆怎么坑呢!”白十三嘆息一聲道。
“呵呵,白姑娘何處此言?”南流月笑道。
“當然是當初和你交惡啊,如果沒有朱耀大哥,真是難以想象如何面對你們倆,根本毫無勝算。”白十三再次嘆息道。
“呵呵,是啊,我們太壞了,尤其是秦放那小子,確實太壞了,當初下手太狠了。”南流月笑道。
如此一說,白十三臉色一紅,不在多說,而是拿起酒菜繼續試了起來。
而另一邊秦放施展土遁之術,一直不疾不徐的跟在花袍夫人身后,而花袍夫人則是像沒事的人一樣,竟然逛起來島上本就不多的商鋪,直到逛了小半個時辰,花袍夫人才陡然走進了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宅子內。
秦放自然也跟了上去。
宅子內里面是一條密道,但是不知為何沒有陣法防護,花袍夫人一路進去后,很快就到了一條幾位復雜的岔路口,面對密密麻麻的洞窟,花袍夫人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進入了一條毫無特色的洞口,顯然對此處幾位熟悉。
經過一段趕路,花袍夫人終于進入到了一個洞穴之內,洞內光線極好,裝飾的也頗為華麗。
一個身材勻稱,樣貌頗具書生氣的修士,正半臥在一張巨大的靠椅之上。
看到此人,花袍夫人臉色一松,隨機靠了上去。
“回來了?事情如何?那幾人能不能用?”書生氣的修士笑問道。
“幸不辱命,那白十三帶來了兩個非常強大的幫手,應該夠用。”花袍夫人說道。
“呵呵,那就好,此時成了,你我夫妻就真的可算是高枕無憂了。”書生氣的修士暢然道。
“別高興的太早,雷戈可不是好惹的,就算冷鐵也未必能傷其根本。”花袍夫人說道。
“不是無法傷其根本,而是就是無法傷其根本,但是為何要傷其根本?嗯?哈哈哈,只要傷到雷戈的神魂就好,如果你的都是真的,那冷鐵可以汲取元神之力,那定然能重創雷戈那蠢貨,只要他元神首創,肉身再怎樣強大又如何?還不是本座的材料,有了雷戈的法體,本座的傀儡道法最高一層便能無敵天下,那個時候天下皆可去得!追龍?哼,這狗屁地方怎么配的上本座,本座要回到崇龍大陸,將當年那些將我迫害到此的修士,全部挫骨揚灰!哈哈哈哈!”書生氣修士狂笑道,笑聲中,猙獰顯現。
“霸皇雷戈的神魂會那么弱小嗎?”花袍夫人皺眉道。
“你不懂,你的修為不夠,霸皇那蠢貨只注意修體,神魂遠遠跟不上的,否則上次也不會發瘋一半將墜龍大陸附近的無數島嶼統統擊沉了,那可誰不會試招,是真瘋,而且這些年雷戈躲在墜龍墓,看似瘋狂修煉,但是本座卻知道,雷戈在回復元神,墜龍墓已經對他肉身的修煉沒有用了,那點危機,根本不夠看,不過保護雷戈回復神魂卻足夠了,所以雷戈才這么多年不出現。”書生氣修士繼續解釋道。
“那就好,那就好,如果這樣,我就真能拜托冷鐵的控制了!”花袍夫人嘆息道。
“只要你那里冷鐵的消息是真的,那冷鐵此次就絕對逃不過你我的算計。”書生氣修士繼續說道。
“放心,呵氣如蘭已經給了白十三,只要她用在冷鐵身上,那么近的距離,一定會被雷戈感知到,那個時候,就算冷鐵有千張嘴也無法解釋,為何霸皇雷戈妻子的法器會在他的身上。”花袍夫人笑道。
“白十三一定會用嗎?”書生氣修士確認到。
“一定會,白十三雖然帶來了兩個極強的幫手,但是那兩人根本不可能是冷鐵的對手,否則他們一行人也不會來到雷一道旁敲側擊的大廳消息了,所以我建議的計策他們一定會用,而且我暗示了他們可以挑撥冷鐵和雷戈的關系,借雷戈的手殺冷鐵,只要他們不傻的到一定程度,一定會用我的計劃。”花袍夫人自信滿滿的說道,
“哈哈哈,那就成了,冷鐵身死,雷戈重傷,還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嗎?哈哈哈!”書生氣修士笑道。
“我的島主大人,你可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到時候可要帶著我一起去崇龍大陸啊。”花袍夫人笑道。
“這個當然,我呂書生絕不是忘本之人,夫人可以放心!”書生氣的修士想花袍夫人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