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和南流月兩人的速度極快,很快就到了伏紅島附近,不過兩人沒有先上島去和囡囡七彩他們會合,而是先去了和避水金睛獸約定的地方等候,畢竟秦放手中還有避水金睛獸的老婆上品超級魔獸麒麟。
不過當秦放和南流月到達約定地點后,避水金睛獸還滅有到達。
“鱗洪還沒來,我們先把這賊子收拾樓。”秦放向南流月說道。
“好,我已經等不及為干娘報仇!”南流月咬牙切齒道。
“好,第一刀就由月少來下。”秦放猙獰的低吼一手,把手一握,原本將薛史包括住的相思紅線,頓時化作兩種變換,一股猶如巨蛇盤食,不停收緊,另一組,化作無數利箭般,紛紛向薛史刺去。
此刻薛史卻開始變的冷靜起來,不但沒有了剛才的兇狠,而且變的靜悄悄起來,現在的薛史,一方面努力支持混元佩,一方面抬手招出一件盾牌樣法器,準備拼死一搏。
不過看似拼死的局面,薛史內心卻另有一番打算,因為他對混元佩充滿了信心,只要攻不破這無上法器,即使被困住,秦放和南流月兩人也無法對他做出什么。
而更關鍵的是,只要混元佩有一點損傷,那么此間法器的主人鐘離衍嬌甚至鐘離道宣都會第一時間知道,那個時候,只要他憑借沒有被完全破壞的混元佩撐上一段時間,那么自然會有人來救他,他的小命也就保住了。
然而薛史的計劃是好的,想法也沒有錯誤,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包裹住他的東西,是一件神奇的法寶,相思紅線,這件法寶,正是混元佩這種用戾氣練就寶物的克星,相思紅線想要穿過混元佩的防御,根本不用破壞它。
秦放之所以控制相思紅線那兩種變化,只不過是為了麻痹薛史罷了。
果然,下一刻,就在薛史暫時放下心來的時候,相思紅線原本仿佛穿不過混元佩防御的樣子,陡然一變,剎那間,一部分迅速將薛史困住,另一部分,直接如萬劍穿心般,至此將薛史刺穿。
薛史甚至連一聲哀嚎都無法發出,就就此無法動彈,連一分一毫都無法動彈,除了一雙眼睛,還能轉動,薛史已經和死人無異。
而薛史的那兩件寶物,沒有了薛史的靈力支持和控制,也失去了光華,就此恢復常態,其中薛史后面拿出的那面盾牌,再沒有了支撐后,直接向積魔海掉落下去,被秦放一把抄在了手中。
“好了!我們的薛史大人,已經放好,請月少過目”秦放向南流月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薛史!這下一是為了被你困殺的我的大哥,金不錯!”南流月怒吼一聲,你把抓過薛史的一跳胳膊,單手發力,只聽碰的一聲,薛史的整條手臂,就被南流月一抓直接抓爆成一團血粉。
被碎掉一臂的薛史,除了頭上冒出的汗漿和暴起的青筋外,竟然連一聲哀嚎都無法發出,不過此刻薛史的眼中終于出現了濃濃的恐懼,因為知道此刻,薛史才真正感覺到,眼前這兩個煞星心中的怒火和仇恨,那是無法平息的憤怒和至死方休的仇恨,根本無從化解,總是他薛史有百般算計,也無法善終。
“呵呵,怕了嗎?你這惡賊也會害怕?!嗯!哈哈哈!給我慢慢享受吧!這一擊,是為了被你殺了的干娘!”南流月再次伸手,這一次,南流月抓的是薛史的左腿,本來強悍的左腿,在南流月的手下,猶如肉凍一幫,再次一抓而碎,只是南流月這次更加殘暴,力度輕了不少,薛史的一條腿,竟然不時直接炸作血粉,而是頃刻間變的血肉模糊,筋骨盡露。
能讓一向文雅的南流月如此這么瘋狂的,只有刻骨的仇恨。
“月少!你還是太仁慈了!這種畜生,就該死的凄慘萬分!”秦放眼中寒光直冒道,說罷,秦放把手一招,無數紅繩陡然化成極為纖細的絲線,向薛史射去,這些絲線一接觸薛史變猶如活物,一條一條,一根根的將薛史的血肉抽離出來,這種猶如萬蟲噬體,抽筋剝髓般的酷刑,直接讓薛史從清醒直接昏死,從昏死又被直接疼醒,接連轉換了數次,薛史已經變的進氣多,出氣少。
“確實,還是我太仁慈!果然是更加殘忍才能出我心頭之恨!”南流月冷哼一聲,雙手一撮,一道道細如毛發的風刃劃出,猶如牛毛一半,呲呲作響的向薛史割向薛史。
牛毛風刃數量極多,每一道卻有極小,而且在南流月的控制下,風刃的速度慢了不少,雖然仍舊鋒利無比,但是慢刀割肉,絕對痛苦非常。
南流月這一擊,竟然用了近一炷香的時間,才發完,而薛史,則猶如千刀萬剮一半,一片片細小的肉屑被切割飛出。
薛史早就后悔當日所做,要知道秦放和南流月兩人埋了如此仇恨,薛史絕對會先第一時間將兩人找出殺掉,絕對不會讓今天的局面出現。
不過已經晚了,此刻再無以輪比的巨大痛苦下,薛史的肉身,猶如被萬刀砍剁一般,只這一炷香的時間,薛史肉身就被南流月砍削掉一半。
此時的薛史肉身依然已然崩潰不遠,他本身也離死不遠。
“想死?!呵呵!沒那么容易!斥!”秦放爆喝一聲。
手上紅線抽動,一股紅繩直接向薛史腹部射去,一份抽絲剝繭般的血肉剝離后,被五根紅線刺穿的一個元嬰被紅線帶到秦的眼前,這薛史的元嬰竟然被秦放硬生生挖了出來。
而在元嬰挖出的瞬間,薛史的肉身也就此失去了神采。
“你放心,你暫時死不了,你的元嬰,會在我干娘的目前被撕成碎片!”秦放看著露出恐懼和惡毒之色的薛史原用后,冰冷的說道。
“。。。。”薛史的元嬰已然無法動彈。
“秦少,封起來,帶到干娘墓前你我兄弟將其分尸!”南流月說道。
“好!”秦放答應一聲,五指聯動,一股股天雷之力,呼吸間就將薛史的元嬰禁錮的猶如死物,而后才被秦放收入儲物戒指之中。
而后秦放把薛史的尸體往天空一拋,抬手一道透明的火焰,呼吸間,就將薛史的尸體焚燒代金,而薛史的儲物戒指,連同那件防御型法器混元佩,都被秦放拿在手中收了起來。
當秦放做完看向南流月的時候,才發現南流月已然滿臉淚痕。
“月少!我們報仇了!”秦放話語有些哽咽的向南流月說道。
“嗯,大仇得報!我好想哭!好像在干娘懷里哭!”南流月悲傷道。
“我也是,等到鱗洪來了,做完此間的事情,我們就回無盡沙海,去我們那個小屋,你我兄弟痛哭三天!”秦放悲傷道。
“秦少,我想喝酒!”南流月說道。
“嗯,此間事了,你我一同買醉。”此刻南流月無論說什么,秦放都會答應。
兩人此刻的心情萬分駁雜,既有報仇的快感,又有無盡的悲傷,也許只有酒才能壓下兩人此刻的駁雜心情。
秦放和南流月兩人說完,都陷入了沉默,各自沉寂。
不過兩人沒注意到,這一番沉寂竟然過去了大半天的時間,這期間,避水金睛獸鱗洪竟然沒有一絲蹤影,要知道心急伴侶的避水金睛獸絕對不會放棄秦放身上的魔獸麒麟的。
“月少!有些不對,鱗洪還沒來到,恐怕出了意外!”秦放看向遠方,向南流月說道。
“嗯,應該出事情了,否則以避水金睛獸那種緊張麒麟的心情,早就該到了。”南流月同意道。
現在已經過去了接近一天的時間,避水金睛獸還沒來按照約定到來,絕對是出事了。
“怎么辦?要不要去找找?”秦放問道。
“不知道,我現在頭腦很亂,我想此刻我的主意未必是好的。”南流月搖頭道。
“我還不是一樣,現在腦子一團漿糊,根本無法判斷。”秦放苦著臉道。
“算了,再等一會,現在去探查也沒有方向,不過要通知銀月大姐做好準備了,一旦真的是避水金睛獸被追殺而來,我們還有個退路!”南流月說道。
“嗯,還是你頭腦好用,現在這個局面,你說的最合適用。”秦放笑道。
“還有一點,我們雖然抓住了薛史,但是還要提防有人前來報仇,特別是剛才陪在薛史身邊的兩個妖修,我想不出意外,一定是白冰原一方的勢力拍出來保護薛史的。”南流月說道。
“那有怎么樣?他們見過我們?還是他們看到薛史死在我們手里?又或者他們有未卜之數?可以東西整個事情?呵呵,沒有的話,就算你我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他們面前都不會有事。”秦放笑道。
“這個我知道,不過有些東西需要考慮一下如何處理,比如那件混元佩,我們就絕不能留,否則不一定會在那個方面除了紕漏。”南流月提醒道。
“剛才一直在悲傷中,都忘卻了處理薛史的物品,不錯你說的對,薛史的其他東西還好說,這件混元佩確實不能留。”秦放同意道。
“隨便抓個低級魔獸,將此物待在其身上,放走最好,千萬不要損傷。”南流月提醒道。
“嗯,好主意,就這么辦,這海里低級魔獸不少,待我準備一番。”秦放同意道。
只是兩人說話間,眼見遠方海面上,突然急速射來一道青芒,正是秦放和南流月之前一直等待的上品超級魔獸,避水金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