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之恒洗完澡只穿了件浴袍出來,濕噠噠的頭發凌亂極了,水滴從發尾流過修長的脖頸,直滲入被浴袍半掩著的蜜色胸膛里,英俊的臉上因為剛洗過澡,被熱水熏得白里透紅,誘人極了,讓人想咬上一口…安楠忍不住舔了舔唇。
齊之恒坐到她身邊,把手里的毛巾塞到她手里,對她露出一個邪肆的笑容:“幫我擦頭發。”說著把一顆腦袋湊到安楠面前。
看在他很可口的份上,安楠并沒有拒絕,反正即將吞吃入腹,就當是點心入肚子之前先熱一熱了。
安楠心猿意馬地一邊幫他擦頭發,一邊忍不住用手摸上他濃密英挺的眉毛,然后是筆直挺拔的鼻梁以及柔軟溫熱的雙唇…
“喂喂…我只叫你幫我擦頭發,沒叫你占我便宜啊!”齊之恒哭笑不得地抓住安楠在他臉上到處亂摸的手,“你怎么比我還像個登徒子?連這點時間也等不及了嗎?”
安楠突然露出個燦如春花的笑容來,低頭在齊之恒的薄唇上親了親,微微笑道:“你把一塊鮮美誘人的肉擺在一只饑餓的狼面前,還讓它不能動只能聞聞香味,這是引人犯罪呢!”
齊之恒被安楠突然的一笑笑得晃了一會兒神,安楠在學校里是個高冷的女神,經常面無表情、神色清冷,如今她笑得這么燦爛,之前高嶺之花的清冷一下子就消失了,變成了勾人心魄的熱情,這樣前后矛盾的對比,讓齊之恒心臟忍不住失控了一會。
但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挑眉笑道:“那這還是我的錯了?色狼小姐?”
“難道不是嗎?唉,美色誘人,我抵擋不住啊。”安楠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
“誰才是美色?”齊之恒意有所指地看著這表里不一的“高冷”校花。
安楠剛要說話,門鈴就響了,是之前叫的外賣終于來了。
各樣菜肴擺滿了一桌子,還有一瓶紅酒。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多點了一些菜。”齊之恒說著,拿起開瓶器給紅酒開蓋。
“真是體貼,我更喜歡你了!”安楠笑瞇瞇地夸他,毫不客氣地開吃,她肚子早就餓了。
齊之恒倒了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安楠:“來,慶祝我們第一次見面。”
安楠忍不住噗嗤一笑:“這有什么好慶祝的?還不如慶祝我們即將第一次上、床。”
齊之恒忍不住用手撫了撫額頭:“你的性格跟外界傳說的真的很不一樣啊。”
兩人邊吃邊說著,氣氛居然很不錯,一點都沒有初次見面的陌生和尷尬,反而像認識了許多年一樣,有一種難言的默契和合拍。
一瓶紅酒不知不覺就見了底,安楠白皙細嫩的臉頰飄起了紅暈,仿佛被晚霞暈染過后絢麗的云彩,好看極了。
她漂亮的眼睛里氤氳著水汽,偶爾瞧一眼齊之恒,齊之恒的心臟就仿佛被一個鉤子輕輕往外勾了勾,有種奇異難言的酥癢。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的安楠,飽暖就開始思淫、yu,她像是解了鎖,徹底放開了,直接跨坐到齊之恒的大腿上,雙手攬下他的脖子,把他的腦袋拉下來,一雙紅唇就摸索著吻上了他的薄唇。
齊之恒順勢攬上她的細腰,任由她柔軟的紅唇在自己嘴唇上肆虐。
垂眸看見她輕顫著仿若蝶翼的長睫毛,喉嚨忍不住滾動了一下,渾身仿佛著了火越來越熱。
正親得起勁的安楠忍不住動了動,底下有根棍子抵著,讓她覺得不舒服。
齊之恒眸色越來越深沉,額角的青筋忍無可忍地跳了跳,終于他再也不忍了,把懷中這個勾人的妖精抱起來就往房間里走。
“我還沒洗澡…”安楠撒嬌似的在齊之恒懷里亂扭。
齊之恒大手一拍,拍在安楠挺翹圓潤的屁股上,聲音低沉嘶啞地威脅道:“做完再洗!現在先把你點的火滅了!”
安楠一聽,把臉埋在齊之恒的胸膛里輕輕地笑出聲來,嬌惑媚人的笑聲仿佛軟軟的羽毛在齊之恒的心臟里掃過,癢極了。
為了解癢,齊之恒把安楠壓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
安楠的醉意被折騰得完全消散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撞得搖搖晃晃,嘴里是支離破碎的呻吟,渾身無力地任由身上的人動作。
她又舒服又難受,忍不住反手推了推身上的人,睜開了清亮水潤的眼睛。
“清醒了?”齊之恒低頭咬住安楠白嫩如玉的后頸,又是一個狠狠的動作,把安楠撞得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安楠無力地轉頭,看見齊之恒的眼睛,他的眼神并不像往常般溫和,看不到一點平時好相處的模樣,反而兇狠得如同一匹交配中的狼,不容任何人打擾,霸道犀利,占有欲非常強,恨不得把安楠拆吃入腹。
安楠心想,失算了,以為這是只好控制的犬,沒想到是只兇殘的狼,在床上才露了真面目。
齊之恒低下頭來,湊到安楠耳邊,用性感沙啞的聲音說道:“你在走神?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他低低地一笑,然后是一陣兇狠快速的沖撞,撞得安楠下意識地攀緊他,這才滿意了。
一夜暢快淋漓的酣戰,第二天安楠被生物鐘喚醒,渾身酸痛,她忍不住皺了皺眉,真是貪歡一時爽,事后屠宰場。
她翻身起來,揉著自己的后腰。
看見身邊躺著的齊之恒,睡著了也嘴角勾起,一臉的饜足愉悅,安楠手癢,想往那張俊臉上狠狠揍幾拳,憑什么他享受,自己卻受罪?
也許是安楠惱怒的視線太有穿透力,齊之恒醒了,睜開眼就看見安楠目光不善地看著他。
“怎么了?”他剛醒過來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濃濃的性感味道,安楠被深深誘惑了,一肚子火氣瞬間就熄滅了。
吃飽喝足的男人還是敏銳的,瞧見安楠時不時地用手揉腰,齊之恒便知情識趣地伸手幫她按摩:“難受了?”
安楠酸痛的腰被他力道適中的大手揉得正舒服,于是干脆趴在床上讓他繼續按,嘴里還不依不饒:“還不是因為你太禽獸!”
“你這是在夸獎我嗎?”齊之恒輕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