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在神盾局總部的尼克·弗瑞,則是愣神的看著眼前的黑色電話,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分鐘后了,這愣神的幾分鐘里面他思考了很多東西。
他在思考…為什么九頭蛇會和手合會合作?
九頭蛇的勢力有多么龐大。
人數有多么眾多,哪怕是尼克·弗瑞,這個神盾局的局長。
都不清楚這個情報。
也就是說…
九頭蛇很有可能遠比表面上的,還要更加的龐大!
更加的恐怖!
而手合會這個茍延殘喘的小組織,為什么會有資格與九頭蛇合作?難道是手合會抓住九頭蛇的什么把柄嗎?還是說…手合會有什么東西讓九頭蛇很是眼熱,但因為某些原因卻沒有辦法硬搶。
所以才會選擇與手合會,這個五個老大全死光的組織合作?!
反正不管是以上哪種原因。
都讓尼克·弗瑞非常的費解,感覺自己越想腦瓜子越疼。
都快要發展成偏頭痛了。
“雖然知道手合會沒有覆滅,但沒有想到居然和九頭蛇一起,在醞釀著一個驚天大陰謀…好吧,從神盾局紐約市區分部里面,拿到的那份文件,好像就是九頭蛇與手合會二者之間的合作證據。”
“可是還涉及到什么多元宇宙,這是不是有點超乎常理的范圍了?!話說多元宇宙到底是什么東西?聽起來感覺不魔法啊,反正有種科幻感。”
“來自其它世界的魔頭?難道是那個黑空計劃?不會這么巧合的吧!如果真的是那么巧,那史蒂芬說的魔頭,應該就是文件上說的那個什么黑空了。”
“黑空…”
“沒想到九頭蛇與手合會的‘召喚黑空計劃’,和墨西哥發生的變種人失蹤事件有關,也就是說他們需要拿變種人獻祭,然后去召喚那個黑空嗎?”
尼克·弗瑞將一個個關鍵點,全部都用一個小本本給寫了下來。
變種人失蹤、死亡。
墨西哥。
召喚黑空計劃。
九頭蛇。
手合會。
多元宇宙。
獻祭。
一個個關鍵點全部聯系起來,那就是九頭蛇和手合會,在墨西哥利用那些毒梟,捉捕大量的變種人。
想要用變種人當某種祭品,而一旦用變種人當了祭品。
就可以召喚異世界的魔頭——
黑空!!
雖然不知道那個組織的目的分部是什么,但尼克·弗瑞知道的一點就是,絕對不能夠讓他們成功召喚出黑空,哪怕真的被九頭蛇他們召喚出了黑空。
也要必須把那個什么黑空,給直接消滅掉!!
非我族類。
其心必異!
這句話是尼克·弗瑞幾個月前,造訪神矛局的時候。
聽神矛局的局長說的。
一開始他不太認同這個觀念,但是現在卻有點認同了,因為那個“黑空”一聽就不是人類…甚至可能連外星人都不算,而且還是個非常邪惡的存在。
所以不是和我們一樣族群的,它的心絕對是黑暗的。
這句話是這么解釋的嗎?
算了。
姑且就這么理解一下吧!
“梅特工去調查有關異人的事情,科爾森剛剛才給他放了個假,現在讓他回來好像有點不太好…鷹眼那家伙也退休了,還跟著隊長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還有娜塔莎…她居然也跟著隊長走了。”
“要不派希爾帶人去墨西哥,配合史蒂芬法師去阻止九頭蛇和手合會?不行…希爾特工掌控欲太強了,她加到史蒂芬這種強人,估計會用盡一切手段,也要讓史蒂芬加入神盾局。”
“難道要我自己去嗎?”
尼克·弗瑞表情一塌,他發現自己現在,連個能用的人都沒有。
在沒有清理九頭蛇臥底之前。
他能用的可靠手下沒有一百也有幾十,結果九頭蛇事件爆發,神盾局清洗了一大批的臥底,導致神盾局的人員銳減一大半,剩下沒有多少人了。
然后復仇者聯盟又決裂了,帶走了不少的超級英雄。
甚至連得力助手鷹眼都退休了。
娜塔莎也跟著美國隊長跑了,那個女人換男朋友。
跟換衣服一樣。
現在…
尼克·弗瑞就很是尷尬的發現,自己現在想要用人,結果一個人都沒有辦法讓自己用,當然神盾局也不是沒有其他特工,但是其他特工的能力說實話。
真的有點不咋滴啊,其中很多還是剛加入的新人。
而墨西哥事件又那么嚴重。
難道…
他要讓一些能力不怎么樣的老人,或者讓經驗幾乎為0的新人。
去處理這種事情嗎?
那會害死一群人的!
“不知道托尼他們醒了沒有,如果醒了的話可以跟他們說一下,雖然他們可能現在心情有點不太好,不過既然心情不好…那么給他們一個對手,讓他們好好發泄一下,應該也是不錯的選擇。”
尼克·弗瑞喃喃自語道。
本來那些醫生說復仇者他們,最多一兩天內會醒過來。
結果…
醒的人只有彼得·帕克一個,因為帕克的體質特殊。
兩天就蘇醒過來。
但是其他人…
依舊是昏迷狀態。
庸醫啊!
在尼克·弗瑞沉思的時候,神盾局總部的醫療室內。
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的復仇者聯盟成員們,總算是一個個的蘇醒過來,率先蘇醒的自然是小蜘蛛等體質強大一點的,他們可能抗藥性好一點吧。
小蜘蛛一天前就醒來了,而且已經回去上課了。
沒辦法…
這是個有學業的超級英雄。
“嘶…”
斯塔克忽然用手捂住了腦袋,他只感覺自己的腦闊子。
一陣生疼。
非常的痛!
自己…
不應該是在和人打架嗎?為什么空氣中全是消毒水的味道?而且為什么沒有一絲一毫的戰斗聲音?
寂靜的有點可怕。
等等!!
不對!!
恍恍惚惚中的托尼·斯塔克,驀然瞪大了一雙眼睛。
他的目光在醫療室內掃過。
“這是…醫院嗎?!我不是在和那個神秘人打架,然后被他棒子揍飛了嗎?可是被揍飛之后的記憶好像沒有了,難道之前我昏過去了?現在是什么時候了?他沒有殺我?這里難道是醫院嗎?誰把我送進來的?還有…帕克小蜘蛛應該沒事吧?”
托尼嘴中不停地嘀嘀咕咕,吐了一連串的問題。
摸了摸生疼的腮幫子。
他用舌頭頂了頂自己的牙床,忽然松了一口氣。
“呼…”
還好牙還在。
他以為自己被揍得牙都掉了,不過這牙的質感怎么不太對?
感覺有點像假牙?
是我的錯覺嗎?
應該是錯覺吧!
“自己睡了多少天了?一天?還是一周?感覺嗓子…很干,咳咳咳…狗屎…身體也沒有什么力氣,我這不會是昏迷了一個星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