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慶生道:“宋主任!老校長也不知道想什么,為什么要讓那個張余來挑大梁呢?咱們音樂學院這么多人!很多教授在體系當中都是數一數二的,難道里面一個能挑大梁的人也沒有嗎?”
宋學榮道:“這也是沒辦法的!咱們前幾年創作的那些作品,沒有一部能上得了臺面的。費時費力不說,最后都是走馬觀花的演了那么兩三場,根本就沒人看。而人家張余創作的那部歌劇弄臣,在歐洲的歌劇演出市場,那是火的一塌糊涂。之前本來都要倒閉的那個羅馬歌劇舞劇院,也因為那部劇是火的不行,現在已經把米蘭大劇院給重新壓下去了。這么多大劇團來搞合作演出,老校長也是怕丟了面子,畢竟人家可都是國際級的高手,到時候一演出,人家場場爆滿,咱們門可羅雀,丟臉的不是咱們嗎!”
“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嗎?咱們怎么說也是主場!不可能搞得門可羅雀吧!”
“你還真別不相信了!去年咱們動用了幾個系的創作力量,為歌劇舞劇院量身打造的那部歌劇大戲《成就輝煌》才演了兩場,就沒人看了。最后只能送票,送了幾場,送票也沒人看了。如果那部作品能打出名頭,這次哪用得著重新創作什么新作品,直接把成就輝煌搬出來演算了。”
“成就輝煌我也不愛看!內容太做作。”
“看吧!連你都不愛看。更別說觀眾了!實話說咱們這幾年創作的歌劇,都是形式主義作品,觀眾不愛看,也正常。”
“國內不都這樣嗎!就好像這次的和三大團來搞聯誼,人都快來了才想著創作的事情,這不也是臨時抱佛腳的形式主義嗎!要我說這件事,讓那個張余抻頭也挺好。天塌下來由高個子頂著!演砸了和咱們也沒關系。”
“就怕是說的簡單,做起來難!出作品的時候,他肯定會拉咱們來搞聯名,到時候你怎么辦?同意吧!你是老前輩,出了問題,鍋當然你來背了。不同意吧!老校長還在后面盯著!怎么!帶頭搗亂?所以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那有什么的!到時候我就不同意。我能來幫忙已經不錯了。那個張余不是說《弄臣》他一天就搞出來了嗎!既然他這么厲害,他自己就行了,還讓咱們來冠什么名。”
“你這人!都說是看在老校長的面子上了。”
“我就是看在老校長的面子上,才跑過來幫忙的。看那個張余,我才不來呢!”
“行了行了!有意見,你也就這里說說吧!一會等張余來了,你可千萬別這么說。到時候小心大家都下不來臺!”
“行了,我人都來了,怎么可能哪壺不開提哪壺,放心吧!我有分寸。”
“那就好…他人來了。”
張余和宋學榮、曹慶生兩人見面后,簡單說笑了幾句,一起向著教學大樓走去。
幾人來到了作曲系的某教研室,這會已經有一些人等在了這里。
張余進屋后和眾人親熱的打了招呼。這些人都是前幾天開會的時候沒走的人,也是現在支持他的所有創作班底。
宋學榮道:“張組長!大家都認識了,我就不介紹了。我來介紹一下其他人吧!這位是,我們京城音樂學院,作曲系教授,林正后。這位,是我國著名作曲家,尹文。這位是…”
宋學榮把周圍的幾人,一個個的都介紹給了張余。其中幾個是京城音樂學院的教授,一部分人是社會上的著名作曲家。反正張余是一個也不認識。
眾人簡單寒暄客套了幾句。
宋學榮道:“今天把大家請到這里!具體是什么事情,相信那天在會里,閻校長已經跟大家都說清楚了。在這里,我就不再講一遍了。關于創作的事情呢!那天閆校長也說了,具體工作,由張余副組長負責。下面我們就掌聲有請張副組長,給大家講兩句!”
教研室內頓時響起了一陣掌聲!
張余起身笑了笑,道:“在座各位,都是國內音樂界的前輩!這次閻老讓我來帶隊負責創作,實話說我是有點誠惶誠恐的。畢竟我比較年輕,在圈子里資歷尚淺,本來是沒這個資格的。不過既然協會有需要,領導又看得起,我也就勉為其難,接下這個擔子。在坐的前輩能抽出百忙之身,來配合我的工作。實話說我很高興!在這里,我也先向各位前輩,表示衷心的感謝和最誠摯的謝意。”
房間內再次響起了一陣掌聲!
張余道:“在沒開始創作之前呢!我有點事想先和大家說一下。關于創作的具體計劃和設想,那天在協會,我已經說過了。我打算創作出兩部作品!一部歌劇,一部京劇。我的計劃是,爭取在一周之內,完成兩部作品的創作。怎么說呢!基本上是時間短,任務重,所以希望大家能積極配合我的工作,這幾天盡量就不要忙別的事情了,先把這兩部作品搞出來再說。”
眾人聽到這都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宋學榮聽到這急忙道:“張余!一周時間,似乎是太短了點吧!畢竟現在距離年末的演出,還有兩個多月,沒必要趕的那么緊,咱們還是好好計劃計劃為好。”
“對呀!創作歌劇不是小事情,而且還要一下創作出兩部來,種類還完全不一樣。這么大的工作量,一周時間只怕做不到。”
“一周時間實在是太短了!人家三大歌劇團,都是把最拿手的作品帶來演的。如果咱們這么去糊弄人家,也太說不過去了。”
“歌劇創作不是小事,我看還是應該慎重一點為好。”眾人聞言紛紛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張余笑了笑道:“關于三大歌劇團的參演作品!我已經打電話去問過了。一部是《最后的勇士奧羅那》,一部是《漂泊的吉普賽人》,還有一部是《弄臣》。那部《弄臣》上次我已經說過了,我用一天就創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