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明旭聞言語氣平靜的道:“對于他過的經歷來說!耐心只是小意思。”
張余聞言撇了撇嘴角,道:“那這次丁安陽已經決定下手了,應該是他覺得準備了差不多了才對。那我還是上面的問題,為什么丁安陽不一勞永逸的解決上官家人,而是要分開下手,先對付上官德良和上官志鵬呢?難道他有什么別的目的嗎?”
“別的目的到是沒有!只是剛好在我們準備要動手的時候,上官志鵬兩父子為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吵了一架,上官興正離家出走了。剛好我們又打算在那個時候動手,如果上官興正人不在也不行,畢竟他是上官家的唯一男丁,他的存在會給我哥哥的繼承上官家的遺產造成很大的麻煩。所以我哥讓我先對上官德良和上官志鵬下手,再把上官興正引回來一并解決。”
“這我還是有點想不通!你們這么分批次的解決上官家的人,難道不怕上官姐弟把事情搞大,找人出來打亂你們的計劃嗎?”
“其實我當時對自己的降頭術很自信!我師父是泰國最厲害的降頭師之一,我完全繼承了他的衣缽。我認為不管上官家找到誰幫忙,都不可能是我的對手。”石明旭說到這轉而看了看張余,道:“不過看來我還是有點自視甚高了!沒想到上官江雪還能找到你這種高手來幫忙。”
“看來我成了攪局者了!”張余聞言一笑。
“只能說是上官家命不該絕吧!”
“那你和上官江柔又是怎么攪和到一起去的?”張余轉而問到了關鍵問題。
石明旭聞言沉默了一會,道:“本來我和上官江柔之前并沒有什么交集,她只是我哥哥計劃的一部分,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名字而已。而我哥哥當時的計劃是等上官江柔繼承了全部家產以后再把她干掉,但在此之前,還要她像個正常人一樣,讓人沒有任何懷疑的接手上官家的全部遺產。只是…”
“只是讓我們沒想到的事,上官江柔在那個階段不知道怎么忽然神經質起來,對我哥哥起了疑心,經常偷偷監視他,以為我哥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后來她有一次跟蹤我哥,好巧不巧的又知道了我們的計劃,后來她要報警的時候,被我哥發現了。沒辦法!我哥只能把她軟禁了起來,又怕她大吵大鬧被人發現,只能讓我用降頭術,把她變得迷迷糊糊。后來由于我哥陣子要去洽談巴丹新港的工程,就把她交給我來看管了。”
“哦!那聽你的意思,你剛好趁人之危利用這個機會奸wu了你的親嫂子了?”
石明旭沉默了下來,過了好一會,才嘆了口氣,道:“你這么說其實也不過分,我確實干了一些豬狗不如的事情。但我一開始并沒有那么想過!可能是好奇害死貓吧!我當時很想知道我哥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把這個仇人的孫女追到手,最后又結婚了的。其實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哥哥因為小時候經常被養父xq,根本就是個性無能,性取向也不正常,要不然他心里不可能那么扭曲,所以我非常奇怪,他們的婚姻怎么可能延續了三年,居然一點問題都沒有發生。”
“什么!你說丁安陽是性無能!”張余說到這是一臉的難以置信,急忙道:“那你是說丁安陽和上官江柔在結婚的這個三年里,并沒有發生過那種事情?可這不可能吧!”
“你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對吧!當時我也非常好奇這件事。我也是偶然知道我哥有男性障礙這件事的,但他當時說的不多,我也不可能去追著問。但這件事我很想知道原因,所以我就把苗頭打到了上官江柔的身上,希望能從她的嘴里知道我哥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她忍受了守三年活寡的生活。后來我用一種能夠讓人產生幻覺的降頭術,來套她的話,讓她說出我想知道的事情。”
張余聞言也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其實從他聽到這也非常的好奇,丁安陽就究竟是用什么方式讓上官江柔甘心為他守三年活寡的。
“其實我哥哥之前和上官江柔并不是一個學校上學,他也是打算報復上官家以后,通過調查,才故意去接近上官江柔的。當時,上官江柔正在glby大學上學,我哥哥為了能夠接近她,也去那邊考的研。”
“沒想到丁安陽還挺厲害的,居然連glby的研究生也能考上!”
“拋開別的不說,我哥的能力還是不錯的!要不然他也不能在尚德集團就那么幾年就爬上副總裁的高位,其實在此之前上官志鵬對我哥是半點好感沒有,我哥也是全憑自己的能力,才讓上官志鵬一點點另眼相看逐漸得到重視的。”
“那后來呢!”
“后來!后來我哥當然是使出了一切手段去接觸官江柔了,不得不說,在上官江柔的印象中,我哥根本就是最完美的另一半的人選。在大學期間,兩個人也是從相識到熱戀,最后又在上官家的反對下登記結婚的。”
“哦!那么丁安陽又是用什么手段,來維系他們兩個人的無性婚姻的呢?”
“當然是謊言了!我哥利用了上官江柔的善良,騙她說,他小時候,被一個流浪漢給強、暴過,心里對那種事有些障礙。希望上官江柔能給他幾年時間,讓他調整治療一下。”
“不是吧!你是說丁安陽用這么可笑的借口,就把上官江柔給騙了?”
“只能說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雖然她當時也感覺很震驚我哥的謊言,但那個時候他們已經登記結婚了,再機上我哥哥很會演戲,聲淚俱下,而且只要求三年時間用于給自己做心理治療。而且當時她也非常可憐我哥小時候所受到的傷害,所以就同意了。”
“那這些事和你又有什么關系?”
石明旭聞言沉默了一會,道:“我為了知道他們兩個人的秘密,不是給上官江柔下了一種可以致幻的降頭嗎。她可能是太投入了,說的是偶把我幻想成了我哥哥,開始和我有了一些親密接觸,我于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