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余!你應該知道,上次我已經把手里大部分的公司股權都轉到了娜娜的名下。對于娜娜呢!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做過一個爺爺應有的責任,尤其是對母親,我一直都非常愧疚。”
“我之所以要把這些東西都交給娜娜,一個是希望對她能夠有所補償,再就是希望她以后能過得好一點!可娜娜卻想要把這些股份都捐出去!本來這些東西我就是給她的,就算她就要捐出去,我也不能說什么,因為她有權利這么做。但她畢竟還很年輕,容易沖動!不知道以后生活的辛苦。所以我想讓你找個機會和她談一談,最好能讓她打消這個想法。公司怎么說也是我這么多年的心血!實話說,我真不想看著它被外人拿走。”
“哦!是這樣…可這種事情由我來說好嗎?”
“怎么不好!其實這件事情唯獨你來說最合適。娜娜對你有意思,這都是大家心里有數的事情,你要是和她好好說,她肯定會同意。”
張余聞言一臉的尷尬,笑道:“戴爺爺!你這都哪有這種事情。曉楠怎么可能對我有意思!您這所謂的明眼人,別是視力障礙吧!”
“那怎么可能!你爺爺我眼睛毒著呢!我敢肯定,娜娜對你百分之百的有意思,所以你說的話,她一定會聽。我看你就費點勁!幫爺爺一次。其實如果未來你倆能走到一起,現在給娜娜的,以后也是給你的。既然是給你們兩個的,又何必讓別人占了便宜呢!我一個老頭子能活幾年,最后吃虧的反而是你們。”
張余看了看戴永安一臉認真的表情,尷尬的撓了撓下巴:“那…那好吧!我回去找機會勸勸曉楠!但我可不敢保證有用。”
戴永安聽到對方答應了,立刻是喜笑顏開,滿意的拍了拍張余的肩膀道:“你說的話!她一定會聽,還用什么保證,你要肯說,我認為就是最大的保證。”
張余聽到這是苦笑著一臉的無語,轉而看了看時間,覺得也差不多了轉身告辭離去了。
張余走了沒多久…
戴永安就接到了康景平打來的電話,本來他剛才還心情不錯,但聽到電話內容,臉色則隨即變得難看起來。
張余離開了醫院,打臺車直接前往中京機場,趕晚上的飛機。
張余這邊剛到機場,就被人給攔住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謝家特意派人安排了一臺專機,送自己回中海。
張余本來想拒絕來著,但對方盛情難卻,而且已經提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算他不走錢也不能退。最后張余只能無奈的接受,不過也免了不少的麻煩,要不然還要在機場候機進進出出,忙活半天!等到中海都晚上了。
魏正鵬最近是忙得夠嗆,因為上次給謝家介紹醫生的事情,雙方搞得很不痛快。而合作的事情也被擱置下來了。
本來魏正鵬以為過一陣子,等謝人家火頭消了,找個機會重新見個面,把合作的事情繼續下去。
可魏正鵬等了一個多月,謝家那頭依舊毫無消息,工程又不能無限制的擱置,最后只能讓中京市分公司的經理去昌盛集團看看,還有沒有機會談合作的事情了,結果分公司的經理最后卻吃了個閉門羹,別說總裁了,就連下面的副總都沒有看到。
魏正鵬獲得了前方的回饋,知道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畢竟人能等,工作不能等,所以決定再找一個夠級別的公司合作…再后來的這幾個月,魏正鵬也忙得夠嗆,合作公司是沒少見,但合適的確很少。
本來魏正鵬打算再沒有合適的公司就自己單干,不過在這個時候他的個人賬戶卻忽然收到了一筆一千萬的轉款。
魏正鵬登錄個人銀行賬戶,看到那筆錢居然是謝子揚轉給他的,當然讓他感覺有些丈二摸不到頭腦。
魏正鵬本來想打電話去問一下謝子揚,為什么要給自己轉來一千萬。而謝子揚這個時候反而先打過來電話了。
當魏正鵬知道謝子揚這一千萬,是還給自己墊付的診金的時候,內心的吃驚,簡直難以言表。其實不管是他,還是魏宗元,對之前的事情都頗為的遺憾。
當然,魏家父子不是為了沒幫上謝常盛而感到遺憾,而是為了沒有看到張余的真正醫術水準有多高,而感到遺憾。
一千萬雖然不算多!但丟下去連個水花都沒有,說不讓人郁悶,也是不可能的。
誰知道這時隔幾個月,當魏正鵬再次聽到謝家的消息,謝常盛居然已經被張余給治好了,這難免讓他有些糊涂,當時張余不是又走了嗎,怎么又跑回去給謝常盛治病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謝子揚在電話中,對為什么又找到了張余治病這件事情,沒有過多的說明。只是把張余的醫術給夸上了天!同時也一個勁的給魏正鵬道歉,畢竟在這件事情里,如果沒有魏家的幫忙,謝家就算動用再大的能量,也不可能找到張余這種神醫。
當然,有了這件事情作為媒介,雙方合作的事情,就又被搬上了臺面,魏正鵬和謝常盛在電話中就敲定了下一階段的合作方案,而且為了報答魏家的人情,謝家又在原有的合作方案上,又進行了讓步,算是報答魏家在這件事情當中的人情。
魏正鵬掛斷了電話,急忙又把這件事情打電話告訴了魏宗元…畢竟這大的事情,必須要第一時間告訴父親知道。
魏宗元知道這個消息非常高興!當然,他到不是為了雙方的順利合作而高興。而是了解到了張余真正的底細而高興。
如此神醫和自己家族私交甚好!貌似沒有什么事情,比這件事情更讓魏宗元高興的了。
魏正鵬本來還打算張余回來之后,把他請來家里,大家吃點飯,聯絡一下感情…可魏宗元認為,欲速則不達,那些奇人異士,一向自視甚高,可不是什么地痞流氓,喝頓酒就能稱兄道弟,搞得太過熱情,反而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