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余說的俄語,基本上是俄羅斯官方標準語。[www.mian花tang.la超多好]可以說,不管是腔調上,還是發音上,張余的俄語聽起來都非常的標準。從瓦連卡的角度來說,甚至現在很多俄羅斯人都不見得有張余這么標準發音。
瓦連卡感覺都有點不可思議!中國人說俄語,其實按照正常的邏輯,就好像俄國人說中文一樣,發音上蹩腳一點反而不奇怪,不蹩腳那就太奇怪了。
瓦連卡吃驚的道:“張先生!難道你是在俄羅斯長大的嗎?為什么你的俄語說的這么標準?”
張余道:“我是自學的!其實這是我第一次用來正式的和別人對話,你要不說,我還不知道自己說的怎么樣呢。剛開還真怕你笑話我說的不好!”
瓦連卡贊嘆道:“我怎么可能笑話你呢!實話說,張先生的俄語,甚至比很多俄羅斯人的發音都要標準。簡直是不可思議!你的俄語,聽起來根本就是標準俄語!難以想象,你能自學到這種水平。看樣子張先生在語言上,絕對是天才。我原來以為自己在中文上,已經有很天分了。現在和張先生的俄語一比,我那點語言天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呵呵呵呵!張余笑了笑,安慰了瓦連卡幾句。
張余和瓦連卡幾乎都是用俄語再交談,嘰里咕嚕的,有說有笑。許謙根本聽不懂兩人究竟說了一些什么東西…難免好奇的道:“瓦連卡!張余的俄語水平怎么樣?”
瓦連卡用蹩腳的中文道:“張先生的俄語說的太好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在莫斯科長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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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謙沒想到瓦連卡居然對張余的俄語有這么高的贊譽,好奇的看了看張余,道:“張余!沒想到你的俄語說的這么好。你是在哪學的?”
張余笑道:“我是自學的!看看書又或者在萬能搜索引擎上找一找。”
許謙聽得一呲牙,佩服的道:“難怪吳俊有事沒事就說你是天才。現在來看!還真是一點都不假。靠萬能搜索引擎就能學會俄語?要是這么簡單的話,全國的俄語補習班老師都該下崗了。”
哈哈哈哈!瓦連卡和張余都是同時一笑。
汽車一路向前…瓦連卡為了不讓兩個人感覺無聊,不斷的介紹了車窗外景色和經過的莫斯科經典建筑,算是讓兩人認識了一下莫斯科這座偉大的城市。
瓦連卡載著張許二人,駛過一座大橋,來到了俄羅斯中央交響樂團的總部大樓。這是一座帶有濃濃俄羅斯傳統風格的大型建筑…這次總政合唱團一行人就被安排在這里練習節目。晚上則回到附近的一處賓館休息。
瓦連卡停好了車,帶著張余和許謙走進了建筑的大門,向著樂團內最大的練習廳走去…練習廳越走越近,遠遠的,幾人就能聽到有唱歌的聲音傳來。歌曲的氣勢非常強,一聽就是大合唱,而且還是唱的是勝利進行曲。
幾個人走入練習大廳…入目而視的是一個巨大的圓形空間,舞臺上站著很多人,吳俊正在忘我的指揮著。舞臺下站著幾個人不斷的交頭接耳,對于臺上的眾人是指指點點。
瓦連卡向臺下幾個人的位置走去,張余和許謙則跟在后面…雖然大廳內的歌聲震耳欲聾,但幾個人還是感覺到了瓦連卡幾人走了過來。
汪銘啟見張余和許謙都來了,立刻笑道:“你們來了!”
張余和許謙與汪銘啟簡單的寒暄了幾句…汪銘啟又給張余二人,介紹了身邊的幾個人。一個是俄羅斯中央樂團的團長兼首席指揮,西莫諾夫。還有一位是中央樂團的藝術總監,扎哈羅夫。
通過了翻譯的介紹,幾個人禮貌性的握了握手…當然,汪銘啟也介紹了張余和許謙的身份給對方知道。
從西莫諾夫的角度來說,許謙沒什么奇怪的,唯一讓人感覺奇怪的,反而是張余。
西莫諾夫作為俄羅斯中央樂團的團長,認識很多年輕的音樂家。實話講,張余年輕的都有點過分。看起來就像個打醬油的人物,實際上卻是中國音樂家協會的會員。
西莫諾夫多年從事音樂工作,中國音樂家協會,其實和俄羅斯音樂家聯合會,是一個級別的特殊團體,都是國家級。一個國家級的團體,能招收如此年輕的會員,看起來似乎沒有那么簡單。難不成中國的音樂家協會青黃不接?又或者這個少年憑著什么特殊關系進才入其中的。但這次兩國之間的音樂會的級別非常的高,這么高的級別聚會,中國能派這么一個少年出來,要是在音樂上沒有一點水平,來了又豈不是徒增笑料而已。
中央樂團的藝術總監扎哈羅夫,也同樣有這種疑惑,對西莫諾夫低聲耳語道:“這個少年看起來年齡不大!但汪,很重視他。是不是在他們國內,有什么特殊身份啊?”
西莫諾夫低聲道:“這就不知道了!不過這種事情,都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我們還是干好我們分內的工作就可以了!別人的事情,少管。”
扎哈羅夫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張余看了看舞臺上正在演唱的眾人,道:“汪哥!你們這兩天練的怎么樣了?”
汪銘啟道:“勝利進行曲練的差不多了!今天基本上就能搞定了。不得不說俄羅斯中央樂團,在世界上還是數一數二的。對了,你們兩個吃飯了嗎?”
許謙道:“飛機上吃了!我現在還不餓。張余你感覺怎么樣?”
“我也不餓!”張余搖了搖頭。
幾個人閑聊間演唱還在繼續…不多時,合唱團和樂隊完成了最后和音,吳俊凌空一抓,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場下的幾個人見演唱結束了,都滿臉帶笑的鼓起了掌…單講剛才的合唱效果,確實是非常的不錯,已經達到了一臺優秀節目的標準了。
吳俊也感覺十分的滿意,轉頭一看,見張余和許謙都在臺下站著…笑著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