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山腹深處會議室。
投影設備投射白雨原形白蛟照片以及人形照片,備注大量數字,但是在關于鱗片龍角硬度方面無法精確,方框顯示大于等于某某數值。
超級計算機很難對陌生物種進行計算,數據太少,許多項只顯示問號。
明眸皓齒千嬌百媚,在座無論男女都承認不明生物人形狀態很美。
今天會議由特殊部門高官主持,中年男子只能坐側面,助理先給每人發了幾張寫有紅色絕密二字的文件。
另外還有超清寶珠及龍槍照片,其中龍槍寫有被不明生物帶走字樣。
主官皺眉看完文件,轉動辦公椅看向顯示器。
再次感嘆長發照片很美。
“上面很重視不明生物,但首先必須確保無威脅。”
“另外,那些標榜光明的所謂發達國家動作不停,施壓要我們交出不明生物或者交出不明生物血液骨骼肌肉樣本,要注意防范滲透。”
“數據太多我看不完,就想問一句研究結果如何?”
主官轉過椅子詢問。
中年男子揉揉腦門組織語言。
“確認非地球生物,很強,從目前掌握資料來看可以稱其為神,嗯…就像是電影里那種海洋之神什么女俠或者齊天大圣。”
說完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兒無法相信,攤攤手尷尬笑笑。
“抱歉,我找不到合適語言形容,電影是假的,她卻是真正存于世間的神。”
抬手示意其他人別急著反駁。
“也許聽起來很荒謬,但你們誰能從外太空穿過大氣層不會被燒成灰?就算航天飛機落地也不好受,她卻能安然無恙墜地,而且還能變為人類大小。”
“只有神才能做得到,難道不是嗎?”
會議室安靜。
“以前,神是人類發展過程中心理誕生的特殊文化,服務于某種目的,我的意思并不是說神不存在而是神并不一定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很可能是外星人超能量體之類的生物,眼前這個不明生物就擁有神才能擁有的能力。”
操縱顯示器更換圖片,放大菱形鱗片影像資料。
“請看她的鱗片,結合各種數據分析得出結論,不比我們的防御裝甲弱甚至更強,如此堅硬鱗片能夠重擬形狀,控制巨大身軀縮小變為一個人類,誰能想象?”
“即使計算機數據模擬錯誤,可支持如此龐大沉重身軀活動需要強大肌肉骨骼才能做到,其骨骼密度遠超侏羅紀恐龍。”
“哦,對了,她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龍,別奇怪為什么和傳說中的不太一樣,傳說畢竟是傳說,她的形態更符合生物進化規律,或許我們老祖宗當年看到的龍就是這樣呢,傳來傳去最后成了電視里那模樣。”
“她的巨獸形態更具有威懾力,骨刺,角質層鱗甲,看起來很嚇人。”
再次切換拍攝的機場附近山林雷電異常。
“她還會操縱雷電,像是電影里那個…那個…”
“雷神。”
某個年輕人補充一句。
“對,就是那個什么雷神,所以說,她非常強大,不能惹。”
會議室內幾個第一次聽到種種神奇的人面面相覷,曾想過不明生物很強,但遠遠超過預計心里數值。
中年男子翻了翻資料想起另一件事。
“差點忘了,之前我們發現的那個異常波動再次出現,應該是這個小子。”
顯示器切換鎮北照片,歪戴廉價塑料安全帽,一身臟兮兮迷彩外套,工地發的破白手套,滿頭汗水扛鋼筋,似乎正在蓋樓…
“他是個異能者或者變異人,具體能力未知,當時應該就是他把不明生物引走,現在成了好朋友,農村人,家庭條件不好母親生病特別窮,窮到哥哥光棍娶不起媳婦,好在從不做違法之事可以爭取,我對這小子印象不錯。”
會議室氣氛怪異。
關于不明生物照片是正在攤卷餅,土豆絲餡,光明正大在人類世界顯露尖角尖耳朵…
另一張照片鎮北臟兮兮干苦力,嘴唇干裂,滿是老繭黑手抓住白白包子往嘴里塞,聽說前兩天工頭跑路黑了他一千塊。
二次元泛濫掩護了怪物,難道現在特殊存在都喜歡做苦力賣卷餅?
主官撓了撓下巴沉思。
想起那顆神秘珠子,特殊能量場壓制深坑底恐怖,科研人員發現珠子所擁有的獨特放射性物質修復坑底不穩定因素,所擁有能力肯定不止一點點,待有機會認真研究開發做實驗,或許將來能夠做到很多。
不明生物當初說她會取走珠子,可惜…
“所以說…我們究竟該怎么做,最先進武器能否發揮實力,是采取行動不計代價消滅外來不明生物還是建立聯系?研究工作做了不少,是時候作出決定了。”
幾位遠道而來的特殊部門主官看向中年男子以及科學家。
沉默,老教授等人嘆氣。
中年男子開口。
“經研究,目前最先進武器也許或者有可能重創她,別急著高興,重創她的前提是她站著不動,這是不可能的,她是巨獸不是巨型石頭,如果攻擊失敗,我想沒有人能夠避過如此強大生物刺殺。”
“我們認為…保持和平并與其建立聯系。”
“好,我負責談判,你去邀請她登門。”
主官點點頭安排任務。
聞言,中年男子臉色發苦,回憶起某個雨夜。
“上次她把我堵在塔臺梯子上淋了半天雨,難道就不能換個人去嗎?紅眼睛尖牙真的很嚇人!”
“散會。”
“我…唉,算了。”
十分鐘后,一架直升機載著頹廢某男離開機場直奔d市。
機艙圓形舷窗外山脈倒退,助手本想提示頂頭上司穿上外套御涼,想想覺得還是算了,凍一凍能保持理智。
直升機飛行速度雖然比不上固定翼飛機但也不慢,飛至d市近郊降落換乘車輛進入市區。
半個小時后。
車子停在校門口,看見了熱火朝天攤卷餅的神秘生物。
“如果奶奶知道我和龍說過話,她一定很高興。”
整理袖子領帶,深呼吸,走向卷餅攤。
某白抬頭。
“你又來了?去后面排隊,想吃啥口味提前說。”
學生們嘰嘰喳喳,懶得搭理某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