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感受到這一股能量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自己的精神一振,每個人心中,都仿佛有什么東西被點燃一樣,同時,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有著隱隱提升的跡象。
“北境天池…開啟了!”
同一個時間,北境所有人都行動起來。
北境天池很大,雖然說,能夠擁有名額的不多,但是,擁有名額的是內部,外部,則不用那么麻煩。
就算是不能夠進入內部外部,也有可能提升境界,就算是沒有辦法直接提升境界,多少也可以增加一些修為。
所以,當北境天池開啟的時候,所有北境的人,都跟著興奮起來。
林一這邊,也已經準備好了。
“聽我說,具體的情況你們不太清楚,特別是林一,到時候,你跟著皇甫宇一起走。”皇甫奇認真叮囑,“這個機會非常難得,你們一定要想辦法將能夠得到的東西,最大化。”
“到時候你們會一起進入到北境天池的內部,在那里,也是一個天池,不過,靈力的濃郁程度,非同小可,不過,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因為,每一次北境天池的能量,都是有限制的,一旦吸收完畢,就什么都沒有了。”皇甫奇認真的說著。
“那么我們應該怎么做?”林一問道。
“突破!”皇甫奇認真的說道,“說白了,就是賭!”
“就算沒有達到突破的程度,就直接突破?”皇甫宇也愣住了,
“沒錯!”皇甫奇說道,“賭你吸收的靈力,足夠突破,不要在里面慢慢修煉,第一時間有限,第二能量有限,等到你慢慢修煉,達到突破的程度黃花菜都涼了。”皇甫奇認真的說道。
“一旦突破失敗…”林一皺了皺眉頭。
“會很傷。”皇甫奇看了一眼兩個人,“但是,提升實力,在哪里不行?有這樣的機會,自然是要突破!要么就不玩,既然要玩,那就來玩個大的!”
林一和皇甫宇點頭,這一點,他們也認同。
“去吧!”皇甫奇說道,“另外…你們要注意雷山的那幾個家伙…”
“怎么了?”林一眉頭一皺。
“他們可能會有手段…所以,你們要注意。”皇甫奇說道,“有些時候,不要留手,現在事情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不要以為對他們好一點,他們就可以忘記以前的事情,既然得罪了,那就干脆得罪到底!”
“明白!”林一笑著說道,這皇甫奇,看樣子,也是個性情中人。
“去吧!等你們的好消息,最好是,讓那些家伙,一點好處都得不到!”皇甫奇認真的說道。
兩個人點了點頭,朝著北境天池的位置而去。
一路上,不少人正在朝著北境天池趕過去,皇甫家這邊,也有一群人跟著出來。
看到這樣的情況,自然能夠想象得出來,北境天池,究竟多么招人喜歡。
等到到達北境天池的時候,發現那里已經站滿了人,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天池,站在天池邊上,都能夠感覺到恐怖的靈力,當看到這天池的時候,能夠感覺心曠神怡,這天池中的水,清澈見底,但是,這一眼看過去,居然出現了彩虹的顏色。
看到這天池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出現了一絲狂熱的神色,在這天池的最中央,有一個小一號的天池,依舊是清澈見底,但是,在這周圍,被結界包圍。
環顧了一眼周圍,突然發現,一雙眼睛正在看著自己。
林一笑了笑,目光掃了過去,那人正是郭蠻翡。
兩個人目光對視,從彼此的眼中,都出現了一絲兇芒。
所有人都在安靜的等著,天池開啟的那一刻。
林一伸手摸了摸懷中的令牌,這塊令牌,就是進入結界的鑰匙。
“林一…”皇甫宇看了一眼林一,“這時候不要動手…”
“放心。”林一笑了笑,“等下進去之后,你跟著我。”
“跟著你?”皇甫宇一愣,在這里,林一應該沒有自己熟悉。
“聽我的。”林一說道,“其他人我沒有心情去管,但是,咱們倆,要盡可能突破!”
“好!”皇甫宇點頭,這是對林一絕對的信任。
“馬上就要開啟,記住我說的話,任何情況之下,都跟在我身邊。”林一說道,目光看著天池。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靜靜的等待著天池的開啟。
時間一點點過去,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沒有任何分心,仿佛能夠聽得見那些人心臟跳動的聲音。
某一個瞬間,一道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寧靜。
“叮!”
清澈的聲音響起,所有人似乎同時接到命令一樣,朝著天池沖了進去。
林一和皇甫宇跟著跳出去,朝著天池中心過去,令牌拿在手中,朝著結界印了過去。
令牌接觸到結界的一瞬間,兩個人直接融入進去,而后,落在了天池之中。
進入天池的一瞬間,恐怖的靈力,朝著身體中涌現進來。
在另外的方向,其他人,也跟著融入了進來。
“就是現在!”皇甫宇眼睛微瞇,這個時候,需要爭分奪秒。
“等等!”林一一把按住皇甫宇。
“為什么?”皇甫宇一愣,“慢了就搶不到了!”
林一沒有解釋,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郭蠻翡一行人。
這些人進去的一瞬間,也并沒有第一時間選擇修煉,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林一這邊。
不過,其他人已經行動起來,那些人看上去有些面生,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羅家的人。
“哼!”郭蠻翡冷哼一聲,一揮手,一張符咒出現手上,“既然你們愿意等,那就別指望分到任何一點!”
嘴上說著,符咒捏碎,頓時一股能量,在這天池中彌漫開來。
林一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周圍的天池水,似乎被徹底的隔絕了。
“這…”皇甫宇一愣。
“我就知道!”林一冷笑著說道,如果進來的一瞬間直接開始修煉,在這種情況之下是沒辦法動彈的,也就是說,自己被隔絕,卻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