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紋身男看著李青山,剛才他那一拳有著足夠的信心,直接轟擊到后者的身上,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即將攻擊到身上的一瞬間,身體居然不聽使喚了。
李青山愣了愣,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林一,卻發現后者正在拼命抵擋著另外一個家伙的攻擊,盡可能的保護著李蘭兒。
“再來!”李青山喝到,手中長刀一揮,迎面斬擊而出。
兩道顏色不同的光芒狠狠的轟擊在一起。
頑石那邊也是一樣,每當要被別人攻擊的一瞬間,對方的動作總是有一瞬間的遲疑。
高手過招,即使是一瞬間,也足夠要人命了,幾次攻擊之后,頑石和李青山抓住了這個短暫的瞬間,將對方硬生生的逼退了…
“可惡,這幾個家伙,怎么回事?”紋身男咬著牙,身上有著幾道猙獰的傷痕,這一場打斗實在是太過于詭異,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什么東西抽空了一樣,就連意識也是一樣,有時候自己的意識根本跟不上身體的動作…
“各位,我相信我的朋友也是無心之失,有過一些貪念,我們愿意將之前得到的東西全部奉還,你看如何?”李青山將一個家伙逼退,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邊的李蘭兒。
“我們這么打下去也不是事,畢竟明天咱們才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說呢?各位兄弟既然到這里來了,你肯定也是想分一杯羹的吧…”見到幾個人,遲疑了片刻,李青山連忙說道。
聽到這話,紋身男不著痕跡的向后退了兩步:“不得不說,你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叫我的兄弟交出他得到的東西,我們…”李青山臉上有著笑容出現,話沒說完,臉色卻是猛的一變,“林一,小心!”
就看見紋身男,身上的靈力瞬間涌動,朝著李蘭兒猛地抓過來,與此同時,另外兩個人朝著李青山和頑石猛的發動了攻擊。
“可惡!”林一一咬牙,精神力瞬間涌現出來,將兩個人的動作變得遲疑,與此同時,身體向前,想要擋住紋身男的攻擊。
“哼!”李蘭兒卻是不愿意接受林一的好意,“你一個一階靈師,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別忘了我可是二階靈師!”
嘴上說著,朝前跨出一步,手中的長劍朝著紋身男,迎面刺了出去。
“不好!”林一心里暗道,現在的他幾乎是一心三用,不僅要幫著頑石和李青山控制對手,還要顧及到李蘭兒。
李蘭兒一步跨出,是在林一意料之外的,在控制住另外兩個敵人的同時,林一繼續上前,想要攔住李蘭兒,但是為時已晚。
紋身男一步跨出,身體微微傾斜,長劍順著他的肩膀擦了過去,與此同時一伸手,一把抓住了李蘭兒握劍的手,手上猛的一用力,直接將后者扯了過去,手上靈力浮現,放在了李蘭兒的脖子上面。
“住手!”紋身男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濃痰,冷著臉喝道。
聽到這話兩個人直接將目光看向紋身男這邊,同樣的,他們也就看見了被控制住的李蘭兒…
“林一,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是不是一個男人,連一個女孩子都保護不了,你還有臉活著?”看到李蘭兒被控制住,頑石冷著臉問道。
李青山也停下手來,臉上滿是擔憂:“兄弟有話好好說,不要傷害我妹妹!”
“好好說?剛才只需要斷掉那個家伙一只胳膊就好,但是現在我想要知道,在剛才的戰斗里面,你們道理做了什么鬼?”紋身男冷冷的問道。
林一剛準備說話,就被頑石直接打斷:“林一你這個廢物,一階靈師跑來拖后腿,我告訴你這個混賬東西,要是蘭兒少了一根頭發,我饒不了你!”
“什么事情都好說,你先放了我妹妹。”李青山看了一眼林一,而后將目光放在了紋身男身上。
“我早就說了,不要讓這個家伙進來,你非要帶他一起,現在好了,蘭兒妹妹被抓了,林一,怎么不是你被抓呢?”頑石咬著牙問道。
“頑石,給我住嘴!”李青山暴喝一聲,后者咬了咬牙,不再說話。
“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你們一人廢掉一只胳膊吧,自己廢或者請別人廢都可以,不然的話,要是我一不小心,這細細的脖子可就斷了…”紋身男冷著臉說道。
“希望你遵守承諾!”頑石沉聲說道。
“不要…不要管我,是我的錯…我…”李蘭兒說著,就感覺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又緊了幾分,當即安靜下來。
“我們說到做到!”紋身男冷笑著說道。
“好,那我就先廢掉這個混蛋的胳膊,然后我自己動手!”頑石冷冷的說道,身上的靈力涌現出來,腳掌一點地面,五階靈師的氣勢轟擊而出,朝著林一的左肩膀狠狠的砍了過去。
“頑石!”李青山大聲喊道,但是為時已晚,這樣的距離里面,五階靈師的速度,頑石幾乎瞬間就出現在林一身前,長刀毫不猶豫的落下。
看到這一幕,紋身男臉上有著笑容出現。
林一皺著眉頭卻沒有說話,在長刀即將要落在自己肩膀的瞬間,一道波動傳遞開去,緊接著,頑石的臉色則是變得空洞起來。
林一一腳伸出,絆住了頑石的腿,與此同時,手掌揮擊而出,太在了長刀的刀面之上。
原本砍向林一的刀,直接變了方向,目標直指紋身男。
看到長刀朝著自己砍過來,紋身男臉色一變,剛想動作,之前的感覺再一次出現,雙眼瞬間變得無神。
“哧!”聲音響起,長刀直接捅進了紋身男的胸口之中…
直到長刀沒入到胸口之中,紋身男的雙眼才恢復了神采,手掌不由自主的松開。
林一眼疾手快,在手掌松開的一瞬間,直接抓住了李蘭兒的手,猛的一扯,拉回到自己身邊。
紋身男難以置信的看著胸口的刀,漸漸的感覺自己的生命在緩緩流逝,一只手指著頑石,身體漸漸軟了下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