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前輩兩個字的時候,李格楠心里一咯噔,知道自己算是攤上事了,但是,好在心理素質還算不錯:“此人沒有經過我執法部門的通過,所以沒有辦法認為是我破天宗的長老…”
“執法部?宗主親自授予,還需要你執法部嘰嘰歪歪?”王守一冷著臉說道。
“可是…”李格楠想要繼續說話,突然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大對勁,當即將后面話咽了下去。
“就算他是我破天宗的長老,但是,他的弟子林一觸犯宗規,一樣不能輕饒!”寬長老沉聲說道。
“觸犯宗規?觸犯什么宗規?你那個什么弟子,可是自己撞的墻!”林一淡淡的說道。
“哼!信口雌黃!”寬長老看了一眼林一,冷冷的說道,“不管如何,今天若是不懲治林一,這件事,恐怕是不能服眾了!”
“咋啦,就你人多還是怎么?”林剛準備說話,就聽見一道聲音傳來,緊接著,周不正出現在所有人面前,身后跟著季云宇,再后面,則是跟著一起的新生,全部聚攏過來。
“你們想干什么?造反?”李格楠冷冷的說道。
“沒,我只是說了這里的事情,他們跟著過來看看,也想看看,這破天宗的宗規,究竟是怎么回事。”周不正抖著肥肉說道,“老大,我回來了!”
林一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一群人,心里面卻是有著滿滿的感動,雖然這些人來不來都無所謂,但是,關鍵的時候,有這樣的一群人給自己當個后盾,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看來,今天的事情,是沒有辦法善了了?”寬長老眼睛微瞇,緩緩說道。
“我說你這個老家伙,不服就直接打唄,那么多的廢話…”上官鴻吐了一口口水,“胖子,我的燒雞呢?”
“在這呢師父,這次是孜然味兒的。”周不正連忙拿出一只燒雞遞過去,“可能鹽多了點…”
“這么說來,你們是不準備給我藥房和執法堂面子了?”寬長老冷冷的問道。
“面子?”王守一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哼,若是諸位執意如此,那么就別怪我不客氣,無論如何,今日林一必須受到懲罰!”寬長老咬了咬牙,“誰說都不好使!”
“那我呢?”一道聲音傳來,眾人只感覺一道黑影一閃,向南非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宗主!”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連忙叫道。
“宗主,請為藥房和執法部做主,今日林一觸犯宗規,但是,這么多人前來阻撓,這不是打我藥房和執法隊的臉,這是藐視破天宗的規矩,這是對您的不敬!”寬長老連忙說道。
“觸犯宗規?”向南非看了一眼眾人,“說!”
“是,宗主,林一出手將我藥房的弟子打傷,我們出面…”寬長老連忙說道。
‘“把被打傷的弟子叫出來!”向南非說道,人群中之前的弟子戰戰兢兢的站出來。
“宗主,我…”弟子雙腿打著顫,他啥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
“如實相告,說一句假話,后果可能比你想象的還要嚴重!”向南非淡淡的說道,一股氣勢沖天而起。
弟子嚇得往后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宗主,我…”弟子說話都有些顫抖了。
“你的傷,是怎么回事?”向南非問道。
“是…是林一…我…”弟子身體顫抖著,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
“既然你是弟子,應該是站在柜臺后面,林一在你前面,動手的話,你告訴我,你是怎么撞到你左手邊的墻?”向南非問道,“還不如實說來!?”
“弟子…弟子知錯了,是寬長老有命令在先,要我,要我誣陷林一,然后,趁機對林一出售,我…”弟子嘴唇哆嗦著,腦海里面一片空白,將所有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寬長老?”向南非目光看向寬長老,眼神之中有著怒火出現。
“宗主,這個弟子,完全是在誣陷我,我和林一沒有任何瓜葛,他…我也是一時心急,請宗主見諒!”寬長老臉色狂變。
“拿過來!”向南非一伸手,身后的王守一遞過來一個卷軸,“寬梁,身為藥房長老,去年七月,發放藥材不及時,耽誤數十名破天宗弟子身死!”
“十二月,一筆價值五十萬靈石的藥材不見蹤影,詢問不知去處!”
“二月,因為藥房有人受傷,處罰一名弟子受傷,后來用藥出錯,弟子不治身亡!”
一個個罪狀從向南非嘴里說出來,寬長老的臉色從一開始嚴肅,變成了恐懼,到最后,和之前的弟子一樣,全身發抖起來。
“今天,還要用同樣的方式,對破天宗的人出手,怎么?給了你們權限,你就是這么為破天宗辦事的?”向南非冷冷的問道。
“宗主,我,我一時糊涂,我…”寬長老跪在地上,“請宗主看在我為破天宗做了這么多事情的份上…”
“你為破天宗做了不少事不假,但是,你以為我平時不問,宗內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向南非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即日起,所有人的行事,都給我規矩一點,不然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宗主,我…”寬長老跪在地上。
“即日起,剝奪寬梁藥房長老之位,逐出破天宗,永世不得再踏入破天宗一步,以儆效尤!”向南非冷冷的說道。
“宗主!”李格楠連忙說道。
“怎么?你想一起?”向南非看向李格楠,后者立馬退了回去。
“今天的事情到這里結束,大家回去修煉,寬梁,交出你的儲物戒指,現在你就可以離開了!”向南非沉聲說道。
寬長老顫抖著將儲物戒指拿下來,看了一眼李格楠,朝著宗外走去。
所有人在這時候都沉默下來,原本以為向南非最多有一點懲罰,沒想到,居然嚴重成了這個樣子。
“宗主…”李格楠小聲說道。
“對了,還有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