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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那耀眼的‘紫電千鳥’,在貫穿了液體狀態的日向鏡后瞬間刺入了帶土的胸膛,然后手臂透胸而過,整個擊穿了糾纏在一起的帶土和日向鏡。
不論是動作,還是招式,仿佛是當初擊殺野原琳那一幕的重現!
霎時,‘紫電’蔓延到了帶土和日向鏡的全身。
在這種打擊下,哪怕是日向鏡和帶土這種層次的忍者,也難以承受。
何況雷遁本就克制鬼燈一族的‘水化之術’,更別說卡卡西施展的,還是發生過了性質變化的‘紫電’,所以只是一瞬,液體狀態的日向鏡就全身麻痹,脫離帶土的身體,狠狠摔到了地上,并被動的退出了液體狀態。
噗...
同時,帶土也痛苦的吐出了一口鮮血,臉上卻沒有太多的憤怒,甚至還彎起了嘴角:“卡卡西,沒想到你會這么干脆!”
重重喘息著的卡卡西抽出了刺入帶土胸膛的手臂,踉蹌的退后了兩步,臉上的神情有些呆滯。
帶土半蹲了下來,瞧了瞧被洞穿的胸口,以一種難以形容的語調,好似解脫,又好似決絕的說道:“我們之間的羈絆,終于斷掉了...”
卡卡西先是看了看自己染血的手臂,然后緩緩將目光移向了帶土那被自己‘紫電千鳥’洞穿的胸膛,一陣失神。
咳咳...
伴著一陣劇烈的咳血,籠罩著三人的那尊青色‘須佐能乎’漸漸消散,而帶土毫不在意,指著淌血的胸膛:“看到了嗎?卡卡西,這就是我的心,在琳死的時候,它就已經不存在了!”
地上渾身麻痹的日向鏡,這會兒也略略有些走神。
當初在忍者學校時,琳跟他的關系其實也挺不錯的,或者說,琳并不介意跟作為吊車尾之一的他成為朋友。
失神中的卡卡西搖了搖頭:“琳是不愿意看到你這樣子的。”
“是么...”頓了下,帶土捂著胸口,艱難的說道:“謝謝你卡卡西,是你幫我斬斷了,我與這個世界最后的羈絆!”
說完這這一句后,帶土整個人的氣質又發生了變化,那是一種從里到外的孤寂。
幾乎是在同時,日向鏡目光一凜。
這一刻他能明顯感覺到帶土的瞳力大幅增強了,甚至隱隱跟這一處滿是孤寂的‘神威’空間,產生了共鳴。
宇智波族人思想越極端,瞳力就越強的定律,又一次得到了體現。
卡卡西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沒能說出口。
日向鏡無語道:“喂,我不是都已經交代過了嗎,要瞄準頭啊!”
在之前交給卡卡西的卷軸中,日向鏡就已經提到了‘伊邪那岐’這個能扭曲命運的禁術,所以特別強調萬花筒寫輪眼本身才是帶土最大的要害,瞄準頭攻擊,就算不能一次殺死帶土,也至少能逼帶土消耗一只寫輪眼來施展‘伊邪那岐’保命。
不等卡卡西答話,帶土就笑道:“是呀,卡卡西,你應該瞄準頭的!”
說著,他的身形一陣扭曲了起來。
日向鏡驚道:“不好,他要逃出去了!”
一旦帶土離開了‘神威’空間,切斷了‘神威’空間與忍界的聯系,那日向鏡和卡卡西就等于被鎖在了這里。
同樣意識到這一點的卡卡西身形一晃來到了日向鏡身邊,然后趁著帶土施展‘神威’的時機,發動了‘飛雷神之術’,連同日向鏡一起逃出了帶土的‘神威’空間。
颯...
閃現到了忍界這邊泥濘的戰場上后,日向鏡和卡卡西兩人顧不得各自的麻痹和疲憊,立刻戒備了起來,搜索著帶土的身影。
然而已經空無一人的戰場上,只有遍地的尸骸和刺鼻的血腥,根本就沒有帶土的影子。
“切!”
日向鏡輕啐了一口,然后盤腿坐到了地上,恢復了起來,而他那具剛剛被滯留在戰場上的水油分身,也在幾個起落間來到了他的身邊,侍立了起來。
毫無疑問,帶土發動‘神威’并非是要逃出‘神威’空間,而是故意作態,讓卡卡西和日向鏡產生誤判,主動撤出‘神威’空間。
而這一招,卡卡西和日向鏡基本上無法破解。
因為他們倆要是不上當,主動出來的話,帶土大可真的離開‘神威’空間,順勢將他們關在‘神威’空間內。
這時,日向鏡瞥了卡卡西一眼:“為什么不瞄準頭?”
他沒有想過能一次就順利斬殺帶土,但只要卡卡西完全配合他,那帶土這一次至少要損失一只萬花筒寫輪眼。
因為他之前已經以自身遭受重創為代價,毀掉了帶土背上的那兩只三勾玉寫輪眼。
卡卡西只要瞄準頭部,帶土就必須發動‘伊邪那岐’來自保,而當時的帶土身上就只剩了兩只萬花筒寫輪眼。
而不論是毀掉左眼的遠程‘神威’,還是右眼的近程‘神威’,對帶土都是極大的削弱,而且只剩了一只萬花筒寫輪眼的帶土還能不能施展‘須佐能乎’都是一個未知數了。
面對日向鏡的質問,卡卡西沉默了一陣,說道:“我能確定,我的‘千鳥’擊中了他的心臟,這種情況下他如果不施展‘伊邪那岐’,是絕對活不了的。”
日向鏡搖了搖頭。
被‘千鳥’貫穿心臟,而且還是發生過性質變化的‘紫電千鳥’,換了一般人,自然是死的透透的了,可帶土不一樣。
日向鏡記得原時空中帶土被卡卡西擊穿了胸膛后,又被四代火影狠狠斬了一劍,傷上加傷,可就算這樣,帶土還是掙脫了宇智波斑的控制,并且強行將十尾收入體內,以重傷之軀臨陣成為了十尾人柱力。
由此可見,帶土的抗擊打能力是多么的可怕,只是一記‘紫電千鳥’,還真未必能逼帶土消耗一只萬花筒寫輪眼來發動‘伊邪那岐’。
不過日向鏡也沒再多說什么,因為他知道歸根結底就是卡卡西下不了手讓摯友的腦袋開花而已。
‘神威’空間內。
帶土躺在了血泊之中,好似沒了氣息。
蝎這時走了過去,咧嘴道:“我還以為是什么難纏的人物呢,沒想到這么輕易就被干掉了,真是可笑啊!”
說著,蝎蹲到了帶土的身邊,伸手探向了帶土的眼眶:“這雙萬花筒寫輪眼,就是能自由進出這片異空間的鑰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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