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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日向鏡是你的老師?

  一處陰暗狹窄的房間中。

  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佐助,扭了扭身子,對身邊同樣被綁著的寧次問道:“喂,你怎么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呀,難道你的手臂不麻嗎?”

  寧次瞥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切!”撇了撇嘴,佐助自顧自的說道:“也對,他們綁你的時候一定綁的松些,而我就不同了,畢竟我可是覺醒了寫輪眼的。”

  寧次冷冷道:“你覺醒了寫輪眼也沒什么了不起嘛,不是跟我一樣被綁在這里嗎?”

  “你...”

  佐助一時語塞,沉默了下來。

  寧次也不再多言。

  頓時,房間陷入了尷尬的寧靜中,靜的甚至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了。

  許久后,佐助打破了寧靜,說道:“你不要害怕,我父親和哥哥一定會來救我的,到時候你也就安全了!”

  寧次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只吐出了兩個字:“謝謝。”

  兩個小家伙雖然在村子里將彼此視為勁敵,但身陷困境后,他們并沒有忘記彼此同伴的身份。

  交流是緩解壓力和恐懼的最好方法,此時的佐助遠沒有他表現出的那么堅強,所以他打開了話匣子,問道:“看你的樣子,似乎在擔心什么?”

  寧次低聲道:“我在擔心雛田小姐。”

  “原來是在擔心你妹妹呀!”頓了頓,佐助說道:“她跟鳴人在一起,鳴人那家伙雖然是個大笨蛋,但他一定會保護好你妹妹的。而且你妹妹是你們日向宗家的大小姐,你們家族一定會全力營救她的,根本就不用擔心。”

  寧次贊同的點了點頭,神情卻有些落寞。

  他很清楚,在自己與雛田之間,家族一定會優先營救雛田,就算是他的父親日差也不例外,而且這一點也無可厚非,畢竟分家身來就是為了保護宗家而存在的,他心里也希望妹妹雛田能安然無恙,但這樣的落差,終歸令他有些難受。

  看出了點什么的佐助小聲道:“呃,不會沒人來救你吧?”

  寧次嘴硬道:“我還有老師!”

  佐助有些好奇:“你已經有老師了嗎?是誰呀,他厲害嗎?”

  “當然厲害啦,我的老師是日向鏡,是一位非常優秀的上忍!”

  日差曾在寧次的面前評價過日向鏡,稱日向鏡是日向一族新生代中的最強者,所以對日向鏡的實力,寧次還是很認可的。

  不過,他也知道哪怕老師再怎么厲害,恐怕也不可能救自己脫困,畢竟他可是知道抓他的是曉組織,是令忍界聞風喪膽的曉組織!

  “日向鏡是你的老師?”

  突然,一道聲音從房間的陰影中傳了過來。

  房間內的佐助和寧次都嚇了一跳,他們呆的房間,本就不大,而且他們一直都有留意房間的大門,所以完全沒有料到有人竟能悄無聲息的進入房間。

  循聲望了過去,他們才發現說話的是一個披著曉組織紅云服,頭戴漩渦面具的怪人。

  這突然出現在房間中的,自然就是帶土了。

  原本帶土只是臨時起意,過來瞧瞧被角都擄回基地的宇智波佐助的,因為他聽說不到九歲的佐助,竟在不久前覺醒了寫輪眼,而他可是十三歲在戰場上經歷生死之戰時,才勉強覺醒的寫輪眼。

  在宇智波一族中,覺醒寫輪眼的年紀,基本就可以看出天賦的高低了,所以僅從佐助小小年紀覺醒寫輪眼這一點,佐助就有資格進入他的視野了。

  然而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同佐助一起被擄回來的日向分家的小孩,竟然是自己的同屆生日向鏡的弟子。

  寧次望著帶土,警惕的問道:“難道你認識我老師?”

  帶土沒有回答,而是打量起了寧次,他對外界的掩護身份是‘宇智波斑’,所以自然不會親口承認自己認識日向鏡。

  但得知了日向鏡是眼前這個日向分家的小孩的老師后,他腦中閃過了一個念頭。

  經過了之前的一戰,曉組織上下越加正視起了神組織的威脅,可以說包括首領長門在內,曉組織全員都已經將神組織列為了最大威脅。

  特別是神組織的首領‘閻羅’,幾乎沒有弱點,兩次在正面擊敗了擁有輪回眼的長門。

  而諸如‘風鈴’,兩個‘炎魔’等等的神組織成員,也都是非常強大的敵人,這其中體會最深的莫過于帶土本人了,因為他先后被女性‘炎魔’和‘風鈴’各斬殺過一次,被男性‘炎魔’封印過一次,有著多到讓他難以啟齒的敗績。

  可以說當下的神組織中,除了首領‘閻羅’和代表水遁的‘川主’外,其他成員都在他身上刷過了‘擊殺帶土’的成就了。

  正因如此,帶土比任何人都迫切的想要得到神組織的情報,但神組織實在是太神秘了,神秘到無論曉組織如何收集情報,都找不出神組織一絲一毫的痕跡。

  不過經過這一戰后,帶土有了新的思路。

  從那一夜的戰局上看,己方這邊剛出手,神組織就派人介入了,這無疑說明神組織私下一定跟木葉達成了某種協議。

  換言之,木葉手中一定掌握著不少神組織的情報。

  如果從其他途徑收集不到神組織的情報,那從木葉方面下手,或許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而日向鏡是直屬火影的暗部,而且還是暗部中的小隊長,屬于火影最嫡系的一批部下,帶土相信木葉若是掌握了神組織的情報,那身為火影嫡系的日向鏡,也一定或多或少的知道些神組織的情報。

  “我如果用他的弟子威脅他,他會就范嗎?”

  想到這兒,帶土陷入了回憶中。

  在忍者學校時,也許是因為排名接近的緣故,帶土和日向鏡的關系雖然算不上摯友,但也勉強能稱得上朋友了,或者說‘難兄難弟’更為合適。

  因此,帶土對日向鏡還是有些了解的,在他眼中,日向鏡是個沉默寡言,心情好時偶爾也會開一兩句玩笑的吊車尾。

  一邊在心底回憶著忍者學校時期的過往,帶土一邊吐槽道:“這種平庸的笨蛋,也能成為暗部小隊長,村子果然是墮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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