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可能有第三方神秘勢力介入后,十一班的四人之中,除了日向鏡外,其他三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擔憂。
他們既擔心這股神秘勢力介入的目的,又擔心真一落到了對方的手中。
要知道一雙萬花筒寫輪眼的價值,是難以估計的,而萬花筒寫輪眼在移植方面,也不存在什么技術上的門檻。
卡卡西,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考慮到萬花筒寫輪眼可能會流落到木葉之外,止水連忙對帕克問道:“還能繼續追蹤嗎?”
帕克繞著樹洞轉了一圈,然后說道:“不好說,氣味幾乎都集中在樹洞中,遺留在外面的氣味十分的淡薄。”
卡卡西催促道:“試一試吧!”
帕克只得點了點頭。
瞬時,八忍犬以樹洞為圓心,向四周散開,尋覓起了宇智波真一遺留的氣味。
不多久,一位忍犬舉著前爪說道:“找到了。”
帕克連忙趕了過去,用鼻子細細嗅了嗅,點頭道:“恩,是他的味道。”
再次發現了宇智波真一的行蹤后,十一班沒有耽擱,立刻追蹤了過去。
一路走走停停,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在宿營地中。
十一班四人圍坐在一起,認真的研究著地圖。
在地圖上用手指劃了一條線,卡卡西說道:“從真一逃亡的路線上看,他的目標似乎是湯之國,月之國,雷之國這一片。”
盯著地圖,十一班的其他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對于經歷過山谷一戰的十一班來說,這一片區域,他們太熟悉了,所以他們很清楚這一片區域意味著什么。
宇智波真一如果只是在湯之國,月之國這兩個小國藏身,那一切還好說,可宇智波真一要是叛逃到了云隱,那麻煩就大了。
作為特別上忍,宇智波真一知曉村子中的許多秘密,再加上他又是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很清楚宇智波一族與村子間的矛盾。
換言之,撇開他自身萬花筒寫輪眼強者的價值不說,單單是他掌握的情報外泄,對村子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沉吟了許久,止水說道:“必須在火之國境內截住他!”
凱也點頭附和著:“嗯,不能讓他一錯再錯了。”
卡卡西說道:“我這就給邊境的自來也大人傳訊,讓他們做好攔截的準備。”
日向鏡則沉默不語,暗暗在心底思忖道:“他想叛逃去云隱?云隱會收留他嗎?云隱敢收留他嗎?”
云隱如果收留了宇智波真一,那當下正在進行的和談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這也就意味著木葉與云隱將會再次進入戰爭狀態,而這一次,木葉已退無可退,只能硬著頭皮,打到底了。
不過考慮到云隱厚臉皮的程度,他們也許會暗中收留宇智波真一,明面上卻表示并不知情。
畢竟,他們可是先后兩次,派人去木葉擄小孩的忍村,這種事別人也許干不出來,但他們卻絕對是干得出來的。
第二天天沒亮,十一班再次上路了。
原本以為只是一個簡單的追捕叛忍的任務,可隨著,或許有第三方神秘勢力介入,以及真一逃亡的目標有可能是云隱后,事情就變得復雜了起來。
十一班四人都有了明悟,如果不能迅速抓捕到宇智波真一,事情很可能會發展到引發忍戰的地步。
又追蹤了半天后,日向鏡擰眉道:“這也太反常了。”
凱說道:“是啊,如果真一真的受了重傷,那他的速度怎么會這么快呢?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止水說道:“管不了這么多了,繼續追吧。”
眼下確實不是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反正等追到了宇智波真一,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傍晚時分,夕陽漸漸落下,只剩一絲晚霞掛在天邊。
這時,追蹤了一整天的忍犬帕克突然說道:“氣味越來越大了,他就在前方不遠!”
十一班眾人聞言,各自提高了戒備。
盡管很高興在火之國境內截住了宇智波真一,但截住的同時,也就意味著一場大戰難以避免了,而且考慮到可能還有第三方勢力的存在,所以十一班四人都沒有露出喜悅的神情。
突然間,日向鏡喊道:“大家小心!”
轟轟轟...
日向鏡那頭話音未落,他們的四周便發生了一連串的爆炸!
抽身跳到了一顆大樹的樹干上,開啟了白眼日向鏡凝神掃向了四周。
剛才的爆炸是由起爆符引起的,那些起爆符明顯是經過了特殊處理,查克拉反應非常的微小,所以等靠近了,日向鏡才留意到。
“對方知道我有白眼,這是一次針對性的伏擊!”
只是一瞬,日向鏡就判斷出了眼前的局勢。
他唯一無法確定的是,這些人究竟是來接應宇智波真一叛逃的,還是對付宇智波真一的那伙神秘的第三方勢力。
此時,起爆符爆炸所產生的煙塵還沒有散去。
而十一班四人為了躲避起爆符的爆炸,散落在了各處,雖然相距不算太遠,但彼此掩護的小隊陣型已經蕩然無存了。
在日向鏡白眼的視野中,大量的查克拉反應從四面八方圍了上來,而且從查克拉量上判斷,對方全是上忍級別的高手。
日向鏡神情一凜,連忙對分散在各處的十一班成員喊道:“大家小心,對方的人數很多,而且都是高手!”
剛向隊友示完警,日向鏡的耳邊就傳來了一陣破風聲。
只從聲音判斷,他就能猜到這些破風聲,全是飛射而來的苦無發出來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苦無,應該都是纏綁了起爆符的苦無。
身形一閃,日向鏡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這些苦無,伴著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他飛速的退到了一處比較開闊的空地上。
這時,一個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十一班苦苦追索的宇智波真一。
日向鏡撇了撇嘴:“你一個人出現在我面前,不會是想跟我單挑吧?”
宇智波真一一邊拔出了腰間的短刀,一邊輕蔑的說道:“不錯,不過你放心,擊敗你后,我會留你一條小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