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護國軍的人來到之后,第二天,眾人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啟程前往燕京,參加每月一次的軍區比武;
對于許峰來說,這種一對一的比武實在沒有什么意義,目前地球上等級最高的也就是六星,還沒有一個超越六星的存在,以他現在兩項屬性達到七星的實力,已經可以碾壓地球上大部分勢力;
因此比武什么的都是次要,各大軍區手中的珍貴寶物和天材地寶,才是許峰看中的目標;這些東西要么是強悍怪獸掉落,要么是隱藏在險惡密地,各大軍區人才輩出,比普通散修實力要高出一大截,因此能夠獲得較多的好東西;
眾人通過傳送陣來到燕京城,燕京城的等級,比上京城要高出兩級,整個城市寬廣不少,建筑種類也比上京城多出不少,許峰光是看到拍賣行,就不止三家,甚至還有一處飛行點;
“那是飛行點?”許峰指著不遠處一座城市里的小山包,問道;
洪峰扭頭望去,看了一眼點頭道:“不錯,那是燕京城特有的建筑,獅鷲飛行點,每一只獅鷲都是六星實力,乘坐它們,一般飛禽類怪獸不敢招惹,獅鷲飛行的范圍是一千公里,只不過使用飛行點,還要再相應的地方也建立飛行點,兩地之間才能通航。”
特殊建筑,許峰點點頭,就和上京城的戰力榜一樣,這個獅鷲飛行點也算是燕京城的一大特色,去周圍的地方刷怪,會節省很多時間;
軍區演武的時間,定在了三天之后,這幾天所有人都自由行動,可以去燕京城逛逛,燕京城里也有不少商鋪,拍賣行,里面好東西不少,也可以參加軍區內部的寶物交流會,憑借軍官證,就可以暢通無阻;
安排好了住宿,許峰謝絕了洪峰等人的邀請,開始在燕京城逛了起來;
前世許峰也曾經來過燕京城,只不過前世燕京城建立的時間比較晚,末日后四年,燕京城才真正建立起來,當時許峰被人追殺,東躲西藏,曾經在燕京的南城,居住了大半個月;
燕京的南城,屬于貧民區,居住的大部分人,都是不敢出去獵殺怪物的普通人,一星實力的人,都可以在這里稱王稱霸;
“燕京南城,還真是一個讓人懷念的地方。”許峰低聲自語,腳步卻不由自主的朝著南城方向走去;
當時許峰被十幾個世家的人追殺,身上所有補給品都消耗一空,連傳送陣都不敢用,徒步千辛萬苦來到燕京,還不敢展露實力,只能屈身在燕京南城隱藏;
那時候許峰的實力只有四星,卻和當時在南城居住的普通人相處融洽,如果不是后來被人追查到蹤跡,跟了過來,許峰說不定會在南城一直居住下去;
“我記得,當時南城有一位戰紋師,會根據每個人的實力,發布任務,當時為了求生,我也曾給他完成了不少任務。”許峰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直到離開那里,我也沒察覺出那名戰紋師的等級是多少,不知道這個時候,那名戰紋師,是否已經在南城落戶。”
燕京城建立的時間,提前了兩年,不知道前世那個一直在南城居住的戰紋師,現在是否已經出現,畢竟因為許峰重生后,很多事情和前世都有了些微的差別;
燕京城的人數,幾乎是上京城的兩倍,走在街上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來,很是擁擠,望著身邊川流不息的人群,許峰微微一笑,感知一下展開,整個燕京城,都在他的感知籠罩范圍之下;
許峰慢慢朝著燕京南城走去,剛走了幾百米,突然眉頭微微一皺,身后有一個人,竟然從他離開住所,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許峰冷哼一聲,這種粗淺的追蹤技術還想跟上他,簡直可笑;
腳下微一使勁,許峰身影如游魚一般,在人群中不斷穿梭,很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只留下一個年輕人,兩眼迷茫的站在許峰剛才站立的地方;
“首,首長,目標察覺到我的跟蹤!”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少年,有些沮喪的對著通訊器說道;
“現在目標在哪里?”
“跟丟了!”
“…,撤回來吧。”
燕京護國軍總部,幾個掛著上將軍銜的人坐在會議室中;
“海老,你說的那個許峰,還真是了不得啊,竟然能夠這么快發現我們的人在跟蹤他。”
“哼,那是你們不舍得派遣真正的高手,咱們軍隊的偵察兵,什么時候會犯這種錯誤?才跟了幾分鐘,就被發覺了。”歐陽海冷哼一聲說道。
“哈哈,這不是聽海老說那人不是正經部隊出身嘛,這次大意了。”一個燕京護國軍的軍官臉色微紅,說道;
“哈哈,行了,就算你們派了真正厲害的偵察兵,也沒辦法跟蹤他的,我估計,他的感知屬性,已經達到七星了。”歐陽海洋洋得意的說道;
“真是奇人啊,不過能打到機械族弱點資料的人,有點神奇之處也正常。”
“好了,明白告訴你們了,這次我們有一個七星實力的人在,這次比試,還有必要進行嗎?直接把第一頒給我們得了。”
“那不行,不過,既然知道了許峰的存在,那么這次軍演,我看,我們要換個方式進行了。”幾個上將互相對視一眼,呵呵笑道;
歐陽海頓時覺得不妙起來,眼睛一瞪,大聲喊道:“怎么,聽到我們有七星存在,就這樣對付我們,你們…”
“哈哈,我們這不是商量呢嗎…”
許峰很快來到燕京南城,雖然是貧民區,但街道上并不臟亂,幾乎和末日之前沒有什么區別,許峰甚至還能看到幾個身穿紅色衣服的環衛工人,在街道邊悠閑的收拾著垃圾;
末日之后,普通人并不全都會餓死,只要肯吃苦,總會生存下去,此時,整個南城區域都很安靜,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出去找活干,只有到傍晚的時候,這里才會熱鬧起來;
許峰站在了一個店鋪前,這是一個只有十幾平米的小房間,很不起眼,一扇玻璃門上,貼著“戰紋”兩個字,門前種植了一些紫色的風信子,正隨風搖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