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鼓!
石鼓書院?
“難道眉心泥宮丸里的那面石鼓就是當年石鼓書院壽的那面石鼓?”,李長青暗自笑道,“呵呵,儒家傳承斷絕幾百年,但畢竟是傳承了上千年的大流派,還是殘存了許多驚喜嘛!”
衡陽市。
除了本來就在江邊散步的行人之外,其他看到天地異象的人也都在往江邊上趕。
李長青從地上起來,背著焦尾琴消失在原地。
琴聲歇,鼓聲止。
江邊的行人再望向江邊時只有江水在無休止地拍打著江岸,張翠山推開出院的大門走出來,想來尋找剛才在江邊彈琴的人,卻發現空無一人,但是江兩岸居然人潮擁擠,而且車輛的鳴笛聲此起彼伏,還有更多的車輛在朝著江邊趕來。
“平時來江邊散步人不少,但是絕對沒有這么多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那位彈琴的人又去哪了?”,張翠山心中充滿疑惑,便走上前向一堆中年夫妻詢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剛才是誰在外面彈琴?”
張翠山是衡陽的文化名人,中年夫妻顯然是認識張翠山的,其中的身材發福穿著休閑的中年婦女奇怪地反問道:“張院長,剛才不是您在彈琴么?”
“不是!”,張翠山曳。
夫妻中的中年男子笑著道:“我們兩在江邊散步,看見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江邊,剛開始是怕那人想不開,就多留心了一下,后面那人從背上嚷一把古琴,坐在那里彈奏!我也說不出具體好在那里,反正我聽到他的琴聲,心里突然明悟了很多道理,人生短暫,愛恨情仇成王敗寇終究煙消云散,只有這江水千古悠悠,以前生活中那些執著的、想不通的、放不下的事,在聽完那人的琴聲之后,全都拋在腦后了!等我們從琴聲中醒來的時候,江邊一個人影都沒有,本來我們兩個還以為是張院長在彈琴呢!”
“人不見了?”
張翠山非常詫異,這條沿江路的痙就是石鼓書院,一個大活人怎么會突然就消失了呢?
中年夫妻也注意到有大量的人聚集到湘江、蒸水兩岸,心里都非常奇怪,頗為納悶地道:“平時在這里散步,也沒見這么多人啊?怎么突然之間,大家都往江邊上跑呢?”
張翠山也很疑惑,便和中年夫妻一起走跨江大橋邊,向一位剛剛趕來的車主問道:“你們為啥突然都來江邊呀?”
車主車門鎖好,反而覺得張翠山等人奇怪,道:“你們沒看到嗎?剛才空中有一道璀璨的霞光掉在江里了!”
“璀璨的霞光?”,張翠山沒有理解車主的話。
“是啊,你們看,我還拍下來了呢!”
江邊的人越來越多,大家心里都充滿了好奇,旁邊的另一人也插嘴說道,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眾人看,瞬間就吸引了一批人過來圍觀。
手機中的照片顯示,在昏暗的夜色中,有一團萬丈霞光以極快的速度從東邊而來,在天空中一閃而過。
“這可能是國家新研制出來的超音速戰斗機吧!”
“不可能,這速度都趕上光速了,咱們國家的科技還沒有這么發達,我覺得有可能是ufo!”
“那東西最后掉在了里,有人說是湘江河蒸水交界的地方,不正是石鼓書院嗎?好像沒也沒有聽到爆炸聲,也還沒看到殘骸,之時聽說剛才有人坐在那里彈琴!”
張翠山腦子里亂糟糟的,他回想起在書院時,他除了聽到琴音之外,還隱隱約約聽到了鼓聲!
在石鼓書院外面有鼓,但那是一片石鼓啊!
“莫非引發這一切的就是坐在石鼓書院外面彈琴的人?”,張翠山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李長青引發這一切騷動的源頭,卻漫步在街頭比普通人更加普通。
四大書院中,牧正陽已經去過白鹿洞書院、岳麓書院,就連有爭議的石鼓書院也來了,還剩下商丘的應天書院、鄭州登封的嵩山書院。
李長青在衡陽逗留了一天,又坐高鐵重新回到江漢市,計劃在江漢市轉車去鄭州登封的嵩山書院。
路上。
李長青一直在讀孫武的孫子兵法,他儒家修為晉升到文宮境界后,念頭通達到極致。
僅僅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把孫子兵法研究透徹,直接進入到諸子百家游戲里。
荒郊野外的大營中,孫武側臥在榻上休息,即便在睡覺依然穿著鎧甲,手里握著大刀,一副隨時都在作戰狀態的樣子。
李長青一出現在大營里,孫武就醒過來了,明白了李長青的來意,頗為自傲地道:“你確定你已經研究透了我這卷孫子兵法?”
“嗯!”,李長青點點頭。
“好我就考考你,答不上來,軍法疵!”,孫武坐在榻上,就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猛虎。
李長青在這位千古兵圣面前淡定自若,從容應答,每個一句話都切中要點。
孫武心中大驚,即便是他自己來回答這些問題,恐怕也難回答得更好,滿意地撫掌道:“真不愧是天旬人啊z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把我的畢生精血給吃透了2罷,這本武經送給你吧!不過兵法之道,必須博彩眾長,再送你尉繚子、太公兵法兩卷,當你研究透后,送你一份大禮!”
李長青從諸子百家游戲里退出來,把尉繚子、太公兵法兩卷收好,翻看著新得的武經。
武經是一本講以武正道的書,把自身打造成一艘堅不可摧的巨型航母甚至是諾亞方舟,無論面對怎么大的劫難,追求以自身肉身橫渡而過!
在武經前期第一層次是鍛煉筋骨皮肉,第二個層次是鍛煉五臟六腑,第三個層次是換。
前期的這三個層次,是慢慢脫凡的過程,之后在心臟部位凝結一顆血丹,才能算得上真正意義的脫凡入圣,獲得了修煉武經肉身橫渡證道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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