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醫中沒有白血病一詞,所以李長青在獲得的醫家傳承《神農本草經校注》中找不到相應的藥方。
但從中醫的理論來分析白血病,乃內在虛損、陰陽失和、臟腑虛弱的基礎上溫熱毒邪等乘虛而入所致。
李長青將幾幅補益脾臟、調理陰陽的方子結合在一起,分析其中每種藥材的藥性,合理搭配分量、火候,以求能夠強化骨髓、脾臟、肝等的生理機能,憑借自身的力量消滅病變的白細胞。
排除幾個藥性互斥的藥方后,李長青將《補元溢血湯》與《日月清散》的配方用一張白紙寫好。
《補元溢血湯》補益脾臟,共有有九種靈草、十七種普通草藥,《日月清散》調理陰陽,共有十一種靈草、二十三中普通草藥,要將兩個房子結合殊為不易,不僅要分析每種藥草相互間的反應,而且要分析數種結合在一起的反應。
兩個藥方在理論分析上可行,就算對張佳葉的病情不能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至少也會改善她的身體狀況!
夜空繁星點點,鐘南山顯得朦朦朧朧。
鐘南山茅草屋依舊亮著火光,整個草棚藥香四溢。
“終于成功了,就叫日月補元湯吧!“
李長青已經廢掉很多株靈草才真正在實際操作中將兩個藥方相結合,換做其他任何人都頂不住消耗的,此時成功心情大為暢快。
清晨。
天剛蒙蒙亮,李長青就站在山上讀書。
等太陽浮出水面的時候,孟云城帶著幾株花來到山上,在地里種下。
相較前幾日,孟云城顯得從容淡定許多,不在把在山上種花當成李長青交給他的任務,而是自己有點喜歡上每天早起登山種下幾朵花的感覺,隱隱理解李長青讓他在鐘南山種花的深意。
李長青在山上割完韭菜,在孟云城的陪同下下山。
路上孟云城向李長青請教一些問題,李長青一一解答,讓孟云城受益良多,亦堅定了跟著李長青學習的想法。
兩人到后山的時候,李長亮才扛著鋤頭來開荒。
“希望明天在日出時能看到你!”,李長青平靜的對李長青說著,身上卻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嗯嗯!”
在李長亮心中,自己的堂哥一直如春風般,此時卻心中‘咯噔’一下,竟然有些害怕,點頭如搗蒜,心里懶散的念頭煙消云散。
李長青搖搖頭,李長亮比孟云城可差遠了。
小學操場來聽李長青讀書的人一如既往的多,但散場后又都很有序的離開了,不會影響李家坳村民的正常生活。
“李校長早!”,張明亮殷切地跟李長青打著招呼。
“佳葉,在學校感覺怎么樣?”
李長青向張明亮點點頭,然后對張佳葉問道。
“孟老師、沈老師都很好,同學們也很好!”
張佳葉露出晨光般的笑容回答道,比剛出院的時候精神狀態好很多。
“習慣就好,不過今天上午你不用上課了,跟我去上山一趟!”
“李校長找到給佳葉治病的方法了嗎?“,張明亮聽著頗為激動。
“具體如何得服藥后再看看!”
“我馬上就能跟其他同學一樣咯!”,張佳葉高興得跳起來。
“青哥,你過來一下,我有幾句話要問你!”,李紅豆拉著李長青的衣袖到一旁。
“說吧!”
“中醫真的能治療白血病?”,李紅豆跟著李長青學習中醫有一段時間,對此仍心存疑慮。
“呵呵,其他人不能,我能!”
李長青微微一笑,非常肯定地說著,然后帶著張明亮、張佳葉上山。
到鐘南山小樹林外,秦大爺那把椅子坐在小木屋下,旁邊生著個火爐,爐火正旺。
“李校長,你住在這里嗎?”,張佳葉好奇地問道。
“我住在小樹林里面,你們在這里不要動,我去去就來!”,李長青轉身進入了小樹林里。
“世界上竟然有李校長這樣的人,真是開眼界了!”
張明亮早就聽說李長青住在山上,卻是第一次上山,環顧四周高大的樹木,挺拔的群山,處處透漏著大自然的氣息,很難想象在如此山中生活是什么樣子的。
“秦大爺,借你的火爐一用!”,李長青端著一個藥罐從樹林里走出來。
“用吧!”,秦大爺睜開眼懶散地說一聲,換個姿勢繼續睡覺。
“好咧,十五鐘后,喝一碗,半小時后再喝一碗,將藥罐從火爐上取下來,冷卻后,再喝一碗,明白嗎?”
用藥的步驟很繁瑣,李長青對張明亮叮囑著,就到山上忙活去了。
張明亮按照李長青吩咐的方法,給張佳葉喂藥,完事后帶著張佳葉下山。
等張明亮離開后,秦大爺才恍恍惚惚的醒來,低聲笑說一句:“李家小子,你還真是個大善人!”
燕京數學研究所,所長辦公室內,田廣文坐在李秉仁對面。
“李所長,咱們配合物理研究所處理的核心數據仍然沒有取得進展,但是幾位領導非常關系項目的進展,經常打電話過來詢問,您經驗豐富,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
田廣文憂心忡忡,眉宇間凝結著濃濃的愁緒。
“廣文,你幾乎抽調了全華夏數論領域的精英,還是不能破解那些數據?”
李秉仁前段時間身體欠佳,很少過問工作上的事,對田廣文負責的項目只知道個大概,意外地問道。
“是啊,物理研究所給的那些數據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從種種跡象上來看,確實存在某種內在聯系,但以咱們目前的數論水平又很難弄清其中的轉化公式,只能靠推算,工作量無比巨大,所以才麻煩!”
田廣文被那些數據折磨得精神憔悴,苦不堪言。
“以前數論領域的研究一直是咱們國家的弱項,直到那個人證明哥德巴赫猜想,才讓我們國家的數論水平達到國際水準,但現在的教育機構、科研機構行政化太嚴重,大家都一腦門子想當官,真正用心做學問的人太少了,不肯專研!”
“依我看,那個人不出,你遇到的難題就解決不了!”
李秉仁聽田廣文的描述后,立即想起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