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雷斯馬的重炮轟門就好像一柄雷神之錘,直接砸在了哈帕的頭上!
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雷丁中場,所有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哈帕不會死了吧?
這么大的力道,簡直和炮彈一樣,就算是悶在鋼板上,估計都能讓鋼板哭一會,就更別提人的腦袋了。
距離哈帕最近的雷丁球員只看了一眼,就驚慌失措的大喊大叫起來,招手讓隊醫和擔架趕緊進場,再不進來,人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裁判也第一時間跑過來,面色嚴峻,如果哈帕真的被悶死或者干脆變成植物人再也醒不過來,那這場比賽就真熱鬧了。
不過這個時候夸雷斯馬卻好像沒事人一樣,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轉身就往回走。
死不了!
夸雷斯馬的射門雖然力道十足,沖擊力很強,可還不至于真的變成兇器。
哈帕最多就是中度腦震蕩,甚至有可能喪失一點記憶,可要說變成植物人,夸雷斯馬自認還沒有那么大的本事。
如果真有那么殘暴的腳力,那以后在球場上夸雷斯馬就可能要變成瘟疫源了,誰還敢正面防守夸雷斯馬,那哈帕就是下場。
“你們說,夸雷斯馬這一腳真不是故意瞄著哈帕腦袋去的?”
“我怎么感覺好像一切都是夸雷斯馬設計好的?”
“看得我好瘆得慌!”
“不過這是真解氣,對雷丁這幫混蛋,就得狠一點!”
電視機前的球迷們議論紛紛,顯然這一幕給了他們很大的震撼。
就在這時,雷丁中場球員西德維爾卻已經沖了過來,擋在夸雷斯馬前面,表情猙獰的朝著夸雷斯馬咆哮起來。
“快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
“連一句道歉都不會說?”
“你就是個殺人兇手!”
夸雷斯馬冷哼一聲,冷漠的看著西德維爾。
“就算我現在說對不起,恐怕他也聽不見吧?”
“而且,我也不覺得有什么需要道歉的!”
“如果他不來阻擋我,就什么都不會發生了,不是么?”
“況且,松科把亨利鏟飛出去的時候,我也沒有見到松科道歉!”
“所以,就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了!”
說罷,夸雷斯馬推開攔住他的西德維爾,繼續朝前走,只剩下西德維爾在原地漲紅了臉,握緊拳頭想要和夸雷斯馬算賬,卻又強忍著沖動不敢行動。
夸雷斯馬嘴角泛起了冷笑,心里更是不屑。
沒卵蛋的家伙!
怎么不敢動手啊?
他真希望西德維爾動手,這樣自己就可以肆無忌憚的還手了,自己和佩佩學的少林功夫,可不是表演用的。
隊醫進場,擔架也進場了,根本不需要檢查就知道一定是腦震蕩,而且恐怕還不是輕度,人事不省的樣子至少也是中度!
別說了,直接抬下場吧!
正好,救護車還沒有到,哈帕就和一直在場邊哀嚎的薛琦鉉一起去醫院吧!
黃泉路上不孤單,不是挺好的嗎!
雷丁球員們恨得牙癢癢,但卻又拿夸雷斯馬無可奈何,即使他們認為夸雷斯馬是故意的,也拿不出任何的證據來。
過了好久,比賽才重新開始,球權卻依然在阿森納手中。
環視一圈對面的雷丁球員,眼神中的冰冷就好像是在看待宰的牲口,不帶一絲感彩。
下一個是誰?
他可沒忘記,鏟廢亨利的是雷丁后衛松科。
如果不能讓松科也感受一下亨利的痛苦,那夸雷斯馬覺得這場比賽絕對是失敗的,哪怕他已經差不多廢掉了兩個雷丁球員也一樣。
我很耐心!
等著吧!
會有你好看的!
夸雷斯馬看著松科,心中暗暗發狠道。
阿森納的進攻他沒有參與,而當雷丁的進攻來臨時,夸雷斯馬眼神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殘忍,就好像野獸一般的兇殘。
機會!
他在等著機會!
亨利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的畫面一直在他面前不斷浮現,刺激著夸雷斯馬已經有些瘋狂的神經。
他要爆發!
如果忍下去,他會瘋掉的!
所有一切都已經被他遠遠拋到腦后,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廢掉松科!
終于,機會來了!
松科接到了隊友的傳球,卻沒有第一時間傳出去,而是亦步亦趨的向前帶球,好像要尋找一腳長傳的機會。
而此刻,夸雷斯馬已經虎狼一般殺出來,兇猛無比的鏟向了雷丁后衛,在這個瞬間,玩世不恭的夸雷斯馬居然給人一種殘暴我感覺。
“啊!”
一聲慘叫,松科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止,腳踝處已經扭曲到變形。
酋長球場一片驚呼,他們也沒有想到,夸雷斯馬居然真的向對手下腳了!
不過,驚呼過后,球迷們卻又爆發出如雷的歡呼聲和掌聲,就特么應該這么收拾對手這幫畜生,這才真叫痛快!
夸雷斯馬依然看也不看松科一眼,爬起來,面無表情的往回走,就好像自己剛剛什么都沒有做出一樣。
阿森納球員愣了,雷丁球員愣了,就連主裁判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一直到夸雷斯馬走出好幾米,裁判的哨子才急促的響起,而那種急促,已經能夠代表裁判的心情。
在雷丁球員沖過來之前,裁判就已經沖到了夸雷斯馬面前,毫不猶豫的掏出一張紅牌。
夸雷斯馬也不看裁判,他知道,自己這一腳鏟球會有什么后果,他也根本不在乎,他只知道,這一腳真踏馬爽!
雷丁球員們圍過來了,怒不可遏的要找夸雷斯馬麻煩,可阿森納球員們也不是吃素的,馬上沖過來加入戰團,兩隊球員們已經糾纏在一起,互不相讓。
可夸雷斯馬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看到一樣,依然靜靜的走下球場,好像剛剛殘暴的鏟球根本不是他鏟的,與周遭的野蠻沖突格格不入。
球迷們大聲的叫好,即使夸雷斯馬吃到了紅牌,可球迷們依然為夸雷斯馬自豪!
就是要這么霸氣!
你們不是把亨利鏟廢了么?
那我也廢了你們!
他們仿佛從夸雷斯馬身上看到了維埃拉曾經那霸氣的身上,似乎,那才是阿森納的真正傳承!
夸雷斯馬披上了助理教練遞過來的外套,平靜的走進了球員通道,仿佛球場上所發生的一切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夸雷斯馬這一腳鏟球根本毫不掩飾自己報復的想法!”
“他就是沖著廢人去的!”
“不過他的犯規雖然看起來很兇殘,可不知道為什么,我卻覺得他代表著正義?”
“他在為自己的隊友亨利抱打不平,他在為自己的兄弟出頭!”
“我在他身上好像看見了維埃拉的影子!”
“雖然他可能要面臨著追加停賽的處罰,可我還是要說一句,干得漂亮!”
解說員這個時候已經激動得忘記了中立原則,解說帶著明顯的傾向性,甚至已經忍不住要為夸雷斯馬鼓掌了。
而所有觀看了這場比賽的阿森納球迷,被雷丁球迷那骯臟踢法憋屈了好久的他們,現在就好像酷暑天被潑了一頭冰水,從頭爽到腳。
“就應該這么干!”
“干死雷丁的混蛋!”
“連裁判也一起干死算了!”
“瑪德,為什么我這么想哭?”
“就應該讓雷丁這幫混蛋下地獄去!”
這個時候,夸雷斯馬已經回到了更衣室,坐在板凳上,卻好像慢慢冷靜了下來。
自己好像干了一件蠢事呢!
“剛才我一定是佩佩上身了!”
忍不住自嘲一笑,冷靜下來后,夸雷斯馬知道,自己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紅牌直接罰下,下場比賽自動停賽,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惡劣的犯規動作一定會招致英足總的追加處罰,甚至可能會是很多場。
在亨利傷勢未明,很有可能長時間缺陣的情況下,自己卻也要因為停賽而無法出場,那么失去了兩大王牌的阿森納戰力注定直線下降,甚至可能會在聯賽里面功敗垂成。
可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只能看英足總會做出什么樣的處罰吧!
坐在更衣室里,夸雷斯馬打開角落里的電視機,即使這場比賽已經和自己沒有關系,他也還是要關心球隊的成績。
自己被罰下,球隊就要少打一人,不過好在雷丁已經用完了三個換人名額,現在松科注定踢不了了,雷丁沒有辦法再進行換人調整,所以也只能以10人應戰。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血腥表現喚起了阿森納球員們的血性,比賽開始后,阿森納踢得無比生猛,好像落后的是他們一樣。
雷丁已經沒有招架之力了,這場比賽和阿森納踢得太慘烈,現在差不多就廢掉了三名主力,接下來的比賽,他們一定很頭疼,甚至可能要影響他們沖擊歐洲的目標。
雷丁主教練卡佩爾現在真是焦頭爛額,如果早知道會和阿森納拼到如此慘烈的程度,他早就讓球員們放棄這場比賽了,又何至于搞到現在這個地步。
最終,當裁判吹響比賽結束哨聲的時候,場上比分已經是3:0了,夸雷斯馬上半場打進一粒點球,而下半場,阿德巴約和巴拉克也陸續建功,幫助阿森納又取得了一場勝利。
不過,顯然這場比賽的結果已經不重要了,比賽中發生的一切,才是球迷們關注的。
“邁克爾和我一起去參加新聞發布會!”
溫格看了更衣室里面的球員一眼,然后對巴拉克道。
巴拉克剛要起身,卻被夸雷斯馬一把又摁了回去。
“頭兒,我和你一起去吧!”夸雷斯馬微微一笑道。
溫格注視著夸雷斯馬,半晌,才點點頭,想要說什么,最終去還是沒有開口。
溫格一直沒有責備夸雷斯馬,即使他的沖動可能會給球隊帶來萬劫不復的局面,可溫格知道,阿森納需要的,正是這一份血性。
這一次被雷丁欺負了,連隊長亨利都被廢掉了,如果阿森納只會在賽后發動輿論譴責,或者去找英足總上訴,最后等著對手被不痛不癢的處罰,那么下一次,大家就都知道阿森納是個可以隨便捏的軟柿子了。
而現在,夸雷斯馬就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了所有人,阿森納不怕戰爭,如果你敢來,我就敢和你同歸于盡!
這樣一來,那些對手想要對阿森納下手時就要掂量掂量了,和阿森納同歸于盡到底值不值得。
“醫院那邊傳來消息,亨利賽季報銷了!”并排和夸雷斯馬走在一起,溫格嘆息一聲,告訴夸雷斯馬。
夸雷斯馬腳步一頓,馬上又跟上了溫格的腳步,沒有說話。
即使他知道亨利可能傷得很重,不過當真的確定賽季報銷時,夸雷斯馬還是無比煩躁,替亨利感到難受。
“真踏馬的!”情緒爆發,夸雷斯馬狠狠踢了一腳墻壁,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情緒。
溫格停下腳步,看著有些氣急敗壞的弟子,平靜的道:“你弄的動靜也不小,薛琦鉉斷了三根肋骨,哈帕中度腦震蕩,現在還迷糊著呢,松科腳踝的傷勢比亨利還中,弄不好不止賽季報銷,下個賽季前幾個月估計都踢不上比賽!”
如果單純論戰績,那絕對是夸雷斯馬完勝,阿森納只廢了一個人,可雷丁卻廢了三名主力。
但事情不是那么橫梁的!
如果不是松科毫無底線的廢掉了亨利,夸雷斯馬也絕不會向他們出手,在夸雷斯馬看來,這本就是正義的復仇!
這個時候就不要談什么道德不道德了!
“那么看來,我下手還是輕了!”夸雷斯馬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卻又好像是在告訴溫格,我就是故意的。
溫格早就猜到了,從夸雷斯馬暴怒失去理智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了!
“其實你可以更理性一些,紅牌就可以避免了!”溫格聳聳肩,根本沒有用教練的身份來和夸雷斯馬講話:“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如此,你也不用想太多,正好我早就想讓你好好休息休息,接下來,你就專心的踢歐冠吧!”
走進新聞發布廳,各路記者早已經將這里擠得好像沙丁魚罐頭一樣,臺下再也找不到一點可以站立的空間。
鎂光燈好像爆發的雷暴一樣,讓夸雷斯馬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夸雷斯馬坐到座位上,平靜的看著臺下瘋狂的記者,不知道為什么,在失去理智的沖動后,他的心態好像一下子變好了許多。
雷丁主帥卡佩爾已經拿起話筒,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比賽結果已經不重要,也沒有人在意,但夸雷斯馬的暴行,卻一定要被整個世界足壇唾棄!”
“我們已經得到了從醫院傳來的消息,薛琦鉉三個肋骨骨折,斷掉的肋骨差點插到了肺子里,可以說,他是幸運的撿到了一條命!”
“哈帕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中度腦震蕩,再嚴重一些,恐怕就只能告別足壇了!”
“還有松科,腳踝骨折,至少需要半年時間來恢復!”
“以上都是夸雷斯馬的暴行,他用自己最殘忍的手段讓這片綠茵場被鮮血染紅!”
“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瘋狂如此血腥的犯規,一直到現在,我的心依然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很難想象作為世界足壇最頂尖的球員,夸雷斯馬會在球場上展現出如此丑陋的一面!”
“如果我年輕20歲,我一定會掏出刀來和夸雷斯馬決斗,為我的球員報仇!”
“這簡直就是世界足壇百年來最丑陋的一幕!”
“我們會讓英足總來主持公道,如果這樣的暴行都不用接受最嚴重的處罰,那么這絕對是英格蘭足壇的末日!”
“如果英足總不能主持公道,我們就去找歐足聯,國際足聯,我們一定會把官司打到底,我們一定要讓暴徒得到應有的懲罰!”
卡佩爾的控訴簡直就是聲淚俱下,激動得好像真的要找夸雷斯馬拼命一樣。
記者們的興奮已經掩飾不住,他們就喜歡這樣的發布會,相信這件事一定會引爆英格蘭足壇,甚至是整個歐洲足壇的。
在溫格的示意下,夸雷斯馬拿起了話筒,雖然沒有露出標志性的玩世不恭笑容,但卻很平靜,就好像剛才卡佩爾炮轟的不是自己一樣。
“暴徒?”
“這真是一頂隨便只需要一張嘴就可以扣在別人頭上的帽子!”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讓我的律師給你發律師函?”
“相信我,你沒有我有錢,我可以打官司一直打到你破產!”
“雷丁是什么德行,整個世界都一清二楚,卡佩爾先生居然說我是暴徒,那么你手下的一群人是不是可以用殺人狂來形容了?”
“正如你所說,比賽過程大家看得一清二楚,不是你隨隨便便說一句話就能讓大家轉移注意力的!”
“我現在想問你,亨利現在已經住進醫院等待手術,賽季報銷不可避免,對此,你有什么看法?”
“每個人都有資格來評價我的行為,只有你們雷丁人沒有資格!”
“如果想讓我受到懲罰,可以!但在那之前,恐怕雷丁每一個人,包括你這個縱容他們暴行的教練在內,都應該先拉出去槍斃!”
“自己都一身狗屎,就不要嫌棄別人啦!”
夸雷斯馬根本也不會給卡佩爾留一點情面,戰爭到了這種程度,還能管得了以后見面不見面?
臺下的記者們都快要了,這樣當面的撕逼大戰,一個賽季都未必能遇到一次,這一波,他們都要賺大發了!
卡佩爾被夸雷斯馬噴得臉色鐵青,要不是考慮打不過夸雷斯馬,恐怕他現在真能抄起話筒來找夸雷斯馬拼命。
現場已經一片混亂,記者們問題都沒有提問幾個,阿森納的新聞官就趕緊結束了新聞發布會,以免事態不可控制。
記者們也不在意,反正該知道的東西他們都知道了,回去有的是爆點可以寫。
離場后,夸雷斯馬和隊友們顧不上接下來的輿論風波,阿森納的大巴車直奔醫院,大家一起去醫院看望已經準備手術的隊長。
去往醫院的路上,夸雷斯馬一言不發,始終望著窗外的風景。
坐在夸雷斯馬身邊的小法,幾次想和夸雷斯馬說話,卻幾次欲言又止,最后終于開口了。
“其實你不用那么冒險的!”小法嘆息一聲道:“我們也一樣有血性,可你比我們重要,阿森納不能沒有你!”
夸雷斯馬輕輕一笑,轉過頭來看著小法,無所謂的道:“我自然知道你有血性,要不然你也不會往弗格森臉上潑熱湯的!哈哈!”
小法臉色一囧,熱湯門簡直快要變成一生的黑料了。
不過接下來夸雷斯馬卻語氣嚴肅了一些的道:“我不知道我會被停賽幾場,不管怎樣,我們在聯賽里的優勢巨大,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撐住,我可不希望等我回歸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被曼聯反超了!”
小法重重的點點頭,“你放心吧,我們一定不會被反超的,我保證!”
不過這時候夸雷斯馬卻已經把頭又轉向了窗外,不再說話。
小法默默的握緊了拳頭,同時也在心里發誓道:“我們絕對說到做到!”
一路無話,大巴車已經抵達醫院,球員們一窩蜂的沖了進去,如果不是醫護人員認出了他們的身份,恐怕絕對會把他們當成恐怖分子。
“我相信,這時候隊長一定在和小護士!”走向病房的時候,埃布埃語氣篤定,表情猥瑣的道。
不過,當他們在門口看到亨利正在病房里和一個男特護有說有笑的時候,埃布埃聳了聳肩,“好吧,當我沒說!”
眾人哈哈大笑,把病床上的亨利笑得一臉黑線。
“我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們居然還笑得出來?”亨利覺得現在自己心里的傷比腳上的傷更嚴重。
當然,亨利也是在開玩笑,大家打開招呼之后,看著站在人群邊緣處的夸雷斯馬,亨利臉上笑容也慢慢消失。
“其實你不應該這么不冷靜,替我報仇我固然應該感到欣慰,但你更應該以大局為重!”
亨利沒有拐彎抹角,與沒有任何掩飾。
夸雷斯馬聞言點點頭,在隊友們的注視下,開始是微笑,可慢慢笑容就變得玩世不恭起來。
他已經又變成了那個什么時候都可以笑得出來的家伙!
“我很冷靜啊!”夸雷斯馬哈哈大笑道:“現在不是很好嗎?”